拘留所里公开CP眼内S(蛋:程进暴打小瘪三)
乐的手腕,发现他手上拿着一大块碎瓷片,他看看屋子,真被砸得不成样子。
陈乐想杀他,还不止一次的动了手。意识到这一点的程进有点苦恼,还有点烦躁,妈的,老子累死累活伺候你三天,你就这么对我??
程二公子命金贵着呢,放这么个危险分子在身边实在不值当,再好操也不值当,可这新鲜劲儿持久的厉害、离谱,他也真舍不得放手。程进略一考虑,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人都是他强迫过来的,干脆就锁到屋里,让他翻不起浪花。
程进试了试,效果甚差。陈乐不仅一点没被他教训得服气,反而变本加厉,他插进去根本动不了,陈乐的肠壁绞着他,穴口因为不肯放松被他捅得流血,他宁可忍着疼两败俱伤也绝对不让他好受。
陈乐体力不太好,可能是因为从小就营养跟不上,后来又那么小就去打工、干体力活。就算他不想,每次也都会被程进做睡着。
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程进看着怀里睡着的陈乐想,抱着人家睡觉还要把人拷起来,怎么想怎么不是那回事儿,安安生生的睡觉不好吗。
程进想到半夜,想着跟过他的人哪个不是被他迷得晕头转向的,只要他乐意,糊弄糊弄陈乐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子不是轻而易举?怎么对别的情人的,就怎么对他呗,还能治不服他了?最近是他大意了,把便宜占了个够,却啥好处都没给,是有点过分。
他收了收胳膊,抱得更紧一点,下巴放在陈乐头顶,心里盘算着怎么补救。
不过想也没用,他根本就没啥讨人欢心的本事,想破脑袋也只是做些老套的送车送表看电影,买花兜风摆蜡烛。最后,他看着被他强迫带出来的陈乐看傻逼一样的眼神,觉得脸上火烧似的疼,手一甩就把手里的999朵玫瑰从车窗扔了出去,扔到了河里。
热脸贴了好几天冷屁股的程进已经快要恼羞成怒,这时胡宏盛过来找他,说明晚有个聚会,大家好久不见了,让他一定过去。
程进眼前一亮,觉得挺好,带上陈乐,让陈乐和他的兄弟们见见面,挺不错。
陈乐也觉得好,当然好,聚会的话,程进不可能再绑着他了,那样他就有机会逃跑了。
而事实是,他不仅有机会跑,还有人给他制造机会带他跑。
包厢里不太亮,而且很吵,坐了十来个人,有的是程进的狐朋狗友,剩下的是他们带来的男伴女伴,陈乐抗拒的被程进搂着,两人还拌了几句嘴,话里夹杂着各种生殖器官。程进在好哥们儿们面前丢了脸,气得脑袋上青筋暴起,要不是极力忍耐,巴掌都要扇在陈乐脸上了。
两人后来谁也不理谁,但程进还是不松手,胳膊依然圈着陈乐,但身体赌气似的朝向另一边。
陈乐觉得好像一直有人在看自己,眼睛在屋子里扫了一圈,一眼就看见一个引人注目的长发美人。
这人实在太显眼,一头绸缎似的白色长发被束起来搭在一侧的肩膀上,丹凤眼,高挺的鼻梁,浅色的薄唇有种禁欲感,皮肤白得发光,肩宽腰细。他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沙发上,手上晃着酒杯,像一株孤傲高洁遗世独立的松柏,脸上神色冷漠又疏离,让人难生亵玩的心思。陈乐心里不免起疑:这样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吗?他真的不是被贬下凡的神仙吗?
现在“仙人”正盯着他,他回望过去,和那双幽深的眼眸对视时,陈乐觉得自己像是一只三天没喝水的动物痛饮了几口山涧冷泉般,那滋味真是沁人心脾。江平在这里就像喧闹的烟火街巷里突兀的出现了一株空谷幽兰,那种冲击太大了,让他自惭形秽,对视不到两秒,他就把头低了下去。
陈乐在江平面前涌生出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自卑感,两人对视了这两秒,他就再也不敢往那个方向看过去了。
早在聚会刚开始的时候,陈乐就被程进按在沙发上灌了几瓶酒,身上满是酒味,肚子也胀得难受,现在灌下去的酒都转化成尿意,他站起来要去厕所,被程进拉住了胳膊。
“干嘛去?”
“起开,老子上厕所。”
程进松了手。
陈乐惊讶于他的好说话,挑了挑眉毛,结果刚出门就被一个程进带来的黑衣壮汉跟上了。
在他身后,江平抿了口酒,低头的时候嘴角微微扬了扬,他放下酒杯,惬意地把胳膊伸到脑后枕着。
胡宏盛看他今天挺反常,身边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就拉起来怀里一个男孩推了过去,大方的摆摆手,跟他开玩笑的说道:“给,借你玩玩”
男孩自觉地坐到江平怀里,从桌上的烟盒里掏出来一根烟给江平点上,甜软的声音能把人骨头喊酥:“老板,抽烟。”
有人笑起来:“宏盛啊,你这借花献佛……借到佛跟前了?”
胡宏盛摸摸头发,众人接着笑闹起来。陈乐眼里的“仙人”一手夹着烟,一手按着男孩的后脑,吻上了那双红润的嘴唇。
程进冷着一张脸等陈乐回来,和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最后实在等着急了,他扒开正要缠上来的一个以前经常宠幸的鸭子,大步流星的拉开门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门口,他带来的那个保镖还在站着等人,他对着卫生间里边喊了几声陈乐,没人答应。
程进挨个门踹开找,把厕所隔间里蹲着的人都吓得不轻,但是直到踹完最后一扇门,也没找到陈乐。
聚会以程进大闹夜总会结束,众人心有不快,但也没人敢说什么。
江平送走了他们之后,也坐上了车。车门拉开,就看见陈乐歪在车座上,眼睛闭着,显然是失去意识了。
江平笑笑,上了车,车门在他身后被人关上,他搂住陈乐的肩膀把他放到在自己腿上,让他枕着自己。
他弯起手指碰碰陈乐的脸颊,用指尖在他脸上画着圈。
陈乐在程进家虽然不安生,但程进好吃好喝的养着,倒把他养的比以前胖了些,江平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一副营养不良的消瘦模样,现在脸上饱满了不少,戳起来一弹一弹的。
手掌一翻,削葱般的指头又摸过他的眉骨,碰碰他的脸颊,最后按在那张沾着酒气的嘴唇上。
他的手指灵活的仿佛一条小蛇,在细腻的皮肤上划过,悄无声息的钻进他的衣领。指尖滑进他的乳沟,碰到他的乳根。
他抽出手把陈乐拉起来,里像小时候抱妹妹的大玩具熊一样把陈乐抱在怀,手从衣摆探进去,捏住一团软肉,旁若无人的揉弄起来。
陈乐一点反抗也没有,乖巧的过分,眼睛放松的闭着,两排睫毛投下细密的阴影,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就只是睡着了的样子。他任由江平在他脸上乱舔乱亲,毛茸茸的脑袋抵在江平颈窝,拱得江平想给他套上链子锁起来,养宠物那样。
江平惦记了他两个星期,现在肉到嘴边了,心里那股火也越烧越旺。他向来冷静,尤其面对做爱这种事,江老板只拿这当做打发时间的消遣,从来都是他把床伴挑逗的淫叫连连了他自己还坐怀不乱,直到对方羞涩的把奶头喂到他嘴里,他才会一口噙住那个肉果,把它的主人按倒,然后扶着鸡巴从那大张着的腿间操进去。
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他被这么个愣头小子迷晕了头脑,竟然想把那套头卫衣撕得卡拉卡拉响,让陈乐就那样穿着破布被他玩奶子。
但是不行,他想演的不是这么个角色,他要有风度,要温文尔雅。从聚会上陈乐扫他那几眼他就看出来了,这小子就是只没长大的小老虎,看起来张牙舞爪,其实单纯又好骗,谁给他几口奶吃他就能把谁认作妈妈的那种。他那个傻发小要来硬的就让他来硬的,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