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合租室友下套落到二世祖渣攻手上(剧情挨打)
红痕。
“他们知道我没钱也没亲戚之后,就我的态度就变了,天天打我泄愤,我知道他们是传销之后,就一直想跑,跑了几回都被抓回去了,他们还打我,不给我饭吃,还想把我卖去山里挖煤……”
陈乐看了眼他身上的伤,心想这是真遇上事儿了,不过在他眼里,这点小伤也不值得大惊小怪,他摸摸下巴,忍不住又损他两句,“你这样的应该卖去给人家当小老婆,或者去当鸭才对吧。”
“哥,你就别讽刺我了,我知道我一个人走了不对,可那不也是为你好嘛。我要是现在出人头地了,肯定不让你再干这活呀。”方之河揪着手指头,委屈巴巴的,“那个,我……我昨天跑出来的时候,偷了那个管事的一块表,还把他存资料的电脑砸了,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方之河见陈乐一脸将信将疑的样子,从口袋里掏出块表,陈乐不懂这个,但是能估计这玩意儿在六位数以上。
“我不能白被他打呀。”方之河看看陈乐的脸色,补充道,“哥,咱们把这表买了,换个地方生活吧。”
陈乐想了想,有点动心。
虽然偷东西不好,但是这偷得也不是平头老百姓的东西,也算是劫富济贫了。
谁是贫?他这种累死累活一个月赚两千住地下室的就是贫。
“我从那儿跑出来,车都不敢打,怕被追上。趁着天黑他们看不清我,在巷子里乱窜才躲过去的。”方之河去抓陈乐的胳膊,“哥,咱们今天就离开这里吧,赶紧走吧,马上就买票走。”
陈乐点点头,“我去给你找身衣服。”
不一会儿,方之河就换上了陈乐之前放到这儿的外套,头上还戴了顶陈乐找来的棒球帽。走前门怕被人看见方之河,两人就从石棉瓦棚子右边那个稍大的缝挤了过去,从后边废墟绕出去。
方之河猫着腰,“哥,银行卡证件什么的你都在身上带着吧?咱们直接去车站吧,别回地下室了,里边东西也别要了,反正也不值几个钱,到时候买新的吧。”
陈乐在他腰上拍了一下,“站直了走路,你这样让人想不注意都难。”他顿了顿,接着说,“直接去车站吧,重要物件我都随身带着呢。”
方之河笑笑,直了直腰板,挽着他的胳膊,“哥,有你在我就觉得可放心了。”
陈乐没吭声,扯扯嘴角象征性的笑了下。
两人边走边聊,气氛慢慢好了起来,好像回到了合租的那段日子,没有刚见面时那么紧张了。想到马上能离开这个城市,表卖了还能小捞一笔,步伐都轻快了起来。
心情愉悦了,感知危险的能力便也下降了。
他俩不一会走到了马路边,陈乐正想去看看站牌,看看坐哪辆能去火车站,就听见方之河喊了句“快跑”还是什么,然后胳膊上一轻,扭头一看,方之河那小子已经撒开腿跑了。
他一瞬间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正要拔腿,就被人在脑袋上猛地砸了一下,砸得他眼冒金星,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对方出手太快,等他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的时候,他已经被按在了地上,有人在他肚子上狠狠地踢了一脚,光亮的皮鞋尖捣得他胃酸都要吐出来了。
胃和肠子拧在一起的感觉顿时压过了头上的钝痛,陈乐蜷缩了起来,嘴里发出一声闷哼,还来不及给出更多的反应,他就被两个穿着西装的大汉架了起来。
陈乐勉强睁开眼睛,看见方之河也被人按住了,有个男人手插着裤兜,慢悠悠的走了过去。他蹲到方之河面前,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扬起那张留着鼻血的脸。
“臭婊子,你还敢跑?”
陈乐挣扎了两下,又被人在肚子上来了一拳,他现在脑子里只剩下疼,别的什么也感觉不到,也听不清方之河嘴一张一张的在说什么。
“进哥,我没想跑,我就是出来透透气,是那个人,那个叫陈乐的,他想拐我走,我俩以前是室友,他一直对我有意思,我不答应,没想到他会做这种事。进哥,救救我,我不想跟他回他们老家,我不想去大山里……”方之河抓着程进的手腕,着急的解释着,眼睛里泪如泉涌。
程进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巴掌,“妈的,小贱人,懒得听你废话。”
陈乐听不见他们的对话,眼睛里隐隐溢出生理泪水,模模糊糊的能从眼睛缝里看见那个估计是踢了他一脚的男人又朝他走过来了。
陈乐看这帮人来势汹汹的样子,心想今天是要遭罪了。虽然按道理来说,这事儿跟他半点关系也没有,但是求饶服软不是他的风格,要他跟别人低头,那还不如杀了他。
尤其对方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他,要知道,陈乐这个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打是打不服的。
他被人架着胳膊,狼狈的站在程进面前,但目光依旧凶狠,紧紧地盯着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
“操你妈!狗娘养的传销贩子!赚黑钱不得好死!”陈乐破口大骂,要不是被按住了肩膀,简直要上去手撕程进。
程进眯了眯眼睛,大手一挥又是一个巴掌打下去,“啪”的一声脆响吓得方之河缩了缩脖子,陈乐更是被打得脑袋直接偏了过去,左脸颊上顿时肿起一个通红的巴掌印,陈乐耳朵里嗡嗡的响着,晕晕乎乎的听见了程进在说什么。
“你他妈给爷看清楚了,好好看看爷是谁。”程进扣住他的下巴往上抬,让这个有眼无珠的小混子好好看看a市的太子爷长什么样。
程进本来对陈乐是没太多想法的,方之河那个小贱人说的话他是不会信的,那家伙一看见自己就要跑,明显不是被人拐走的,但是这个小子跟方之河那种货色走的挺近,还勾肩搭背的,估计是一丘之貉,一样的又骚又婊。
但他程二公子玩过的骚货还少吗,会跟这种玩意儿一般见识?要不是那几句脏话,他根本不想多给他一个眼色。
陈乐被迫仰着头,强烈的太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他那副表情让程进想笑,可他还没笑出来,就被一口和着血的唾沫吐在了脸上。
程进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他用袖子擦了脸上的唾沫,然后一脚踹的陈乐几乎吐出来。
陈乐咬着牙不让自己腿软跪下去,还想嘴硬再骂两句,但程进可没心情跟他浪费时间,给那两个架着他的保镖丢下句:“带走。”,就往靠在路边的那辆奔驰走了过去。
程进一边走一边皱着眉毛脱了西装外套,随手把价值不菲的衣服扔到了垃圾桶里。
他程二公子本来就不爱穿这种东西,觉得这玩意儿穿身上有一股子臭屁社会精英的蠢样子,要不是他爹逼着他改改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才不想穿得这么人模狗样。
陈乐和方之河被塞到了两辆车里,方之河的鼻血已经凝固了,鼻子上、嘴上、下巴上一片红,有点滑稽。
他心虚的抬头去看陈乐,看见陈乐被打成那副惨样,心里闪过一丝愧疚。
他不知道陈乐有没有意识到自己骗了他。
其实他当初就是抛弃陈乐独自去享受荣华富贵的,他巴结上了程进,住到了程进那儿。程进上床如上战场,一晚上下来能折腾得他浑身青肿,而且这家伙发情不分地点,有时候晚上在外边散步,他要是来了感觉,能直接把他按在电线杆子上掰开腿往死里操。
程进的权和钱固然重要,但是命更重要。方之河犹豫了很长时间,最后在程进打算把他送给几个老男人玩的时候跑了。
表当然也不是他偷得,是程进之前送给他的,这点小钱在程进眼里算不上什么,但对他来说就是笔巨款,他当然要带走。
方之河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