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她的过去追上来了
发尾贴着脖颈,因汗水sh翘了些。眼睛是亮的,狭长而上扬的眼尾缓慢地扫过,蕴着潋滟的光se。这样的眼睛生在nv人身上合该多情妩媚,但璩朝从头到尾的线条都y,只有此处柔和些,好像灰扑扑的石料里露出金贵夺目的一角来。
璩时玙一看到她的眼睛,就想到璩朝受过的伤,就想到她失血惨白的样子,就想到璩朝头一回和自己对视时的复杂情绪,就想到这人一把年纪了,还在艰苦卓绝地和十多年前的心理创伤作斗争。源头是她自己。
如出一辙的眼睫垂下,不过b年长的那位盈动许多,染着青年人特有的轻巧漂亮。考虑到禁不起压折的筋骨,璩时玙头晕眼花地侧过身,再颤颤巍巍地把自己撑起来,只能勉强捞了个软的物件塞怀里,塌腰并不熟练,跪得也歪歪倒倒。
“不用赶时间了。”她的身形一顿,感受到另一具躯t的贴近,r0u唇从身后被sh漉漉地剥开,有一下没一下地逗着y蒂,呼x1也热起来,“随你……可以慢一些,再慢一些。”
璩朝问:“不去学校了?”语气很有商量的意思,要是yjg没有蹭着大腿,一寸寸喂进来就更真诚了。
“嗯……”腰间微微弱弱地弹了一下,而后下陷得更深,凹下去的腰窝被拇指按着,回回往她敏感的地方磨,璩时玙还要小心着别咬到舌头,“记得…记得帮我请假……”
唯一有资格为她做这些事的监护人很好说话地应下了,耐心地带起她一些,沿着褶皱往里推开。只有璩朝可以同时这么对她……璩时玙的脑内滚过这层道不明的联系,耳尖烧得厉害。
现在,她光0的脊背都成了值得探索的玩具,璩朝放缓了动,不紧不慢地来回碾过,指腹点在突出的骨节,带来不可忽视的颤栗感。水越顶越多,yda0sh软得一塌糊涂,几乎要含不住yjg,前端钝钝地抵着,她只好分一只手出来,0到jiaohe的地方,溢着甜蜜浓稠的tye,微微分开,说这里……璩朝在她看不到的身后微笑着道谢——手指不容抗拒地探进,弯曲,凿过柔neng的软r0u,入口一圈蠕着嘬吮佩戴银戒环的指根,几下就被送上又一次痉挛的ga0cha0,滴滴答答顺着大腿流,余韵还没来得及舒缓,璩朝掐着她的腰,整个埋进尚敏感得不能碰的r0u道。上半身都无力瘫软了,g脆被按着后颈,很惬意地ch0u送因轻微窒息和连续ga0cha0而卷绞着吞咽的内里。未成年有开发到熟透的耐受,涎ye垂滴在枕面,吐着舌尖,断断续续地哽咽。最后一下深顶过,眼前空白,腰腹紧绷,夹着x器淅淅沥沥地喷了出来。
任务外出并不是yuwang浓重的诱因,如果连这些情绪都不能控制好,这个向导也别当了。那么,璩朝很明了地想,她索取着nv儿的软舌,咬过微微嘟起的唇珠,自然也不是为了解压降躁。就是渴望她而已。如同jg神图景里的海洋,越往深处探索,光亮逐渐消失,她理应是早已习惯静默无人的黑暗的,但独独为她藏了处私密的房间。这是二十岁以来第一次完全属于她的东西。
况且——璩朝蹭了蹭唇角才松开nv儿,半躺在床背,长手捞过,将她摆成跨坐在腰胯上,这还能算骑吗,只有被握着腰往下按的力气。也不知道是不是青春期的原因,总觉得这几个月以来,小孩对自己的亲吻变得抗拒了,冷冷淡淡地抿着嘴唇,哄好一会才能吃到舌尖。也只有彻底迷糊了的这会,乖乖地g缠她的舌头,涎ye摇摇荡荡,璩时玙一遍一遍,反复t1an她的下唇,弄得更乱。
璩朝在挽留着的yda0里s了两轮,直到它再也盛不下一点为止,x器退出,现在这条细缝是字面上白里透红的健康了。jgye挤溢着,边缘红肿,这也是亲密关系里值得探讨的论题:血缘使人偏ai更出格的对待。璩朝安慰x地拍拍她,然后分开腿,轻轻贴上。
她当然也有一口相同的器官,成年人的nvy,饱满成熟,蹭过nv儿的腿心,立刻被沾sh了,xye夹在两处柔软丰润的蚌r0u间,她的,她们的。动作起来b纳入式的要文明许多——小幅度地磨着,璩时玙压在她的腿上,脑袋埋脖颈里,蹭过y蒂时不住地x1气,唤着妈妈的声音也闷闷的,饱胀的不适好多了,快感仍然丝毫不减地叠加。但这是彻底原始意味的xa,因为流血和生育,和本能相关的事,她和璩时玙是从这里认识彼此的。
黏黏糊糊的两张嘴相互绞吃着,花蕊huax翻开yan丽的r0e,璩朝小声地叹息,对着眼前的耳垂呼热气,逗红了一片。rujiang也被r0u得肿大,她要克制点想给nv儿的那里穿上点什么的冲动。抵磨的节奏由她掌控,水声sh腻,y蒂充血成深红,身形每晃过一下,都伴着璩时玙压不住的啜泣。r0u缝染着r白痕迹,熟软包容地微微张合,很有点相濡以沫的意思。
困得抬不起眼睛,粘在一起的睫毛拂过脸颊,到顶的时候手臂收拢,蝴蝶骨振振颤栗,yshui含混着小口吐出的jgye,紧贴着交融。璩时玙平复着脱力的呼x1,神经刺激到极限了,ga0cha0后再回弹,视线迷蒙,感觉思绪一片片地撤走,浸入睡眠。呼——温暖昏沉的海洋逐渐蔓延过小腿和肚腹,也不知道合眼前有没有说出口,有没有能让她听到呢——璩时玙最后喃喃低语道,欢迎回家,妈妈。
璩时玙猜测自己是在梦游。
前因后果记不清楚了,混混沌沌的意识睁开,她就走在一处螺旋楼梯里,往上攀爬着。四周y沉沉的,但她并不讨厌黑暗带来的某种安全感,也就不那么害怕。
只是这楼梯也太难走。璩时玙迈着步子,一阶一阶踩过,连个到头的地方都没有。咯吱的轻响,灰尘泥土带起的风息,璩时玙抬眼,又凑近护栏,低了低头。
这里上不见顶端的光亮,也瞧不到底部的来路。
她踢了块石子下去,轻飘飘的,什么声也没有,像是通往无边深邃的地狱。
但她还是很难生出恐惧惊疑的心态——唯一能辨别自己身份的是璩朝给买的睡衣,左x绣了一只绿眼睛的小熊,很为幼稚。璩朝说怎么啦,你就是年纪还小呢。
她靠着墙壁,先暂停这西西弗斯式的旅程,给自己捏了捏酸痛的腰腿。有时候做完后,璩朝也会给她按,翻面皮一样颠来倒去,不过力气用得很舒服,最后一次翻完,她就势滚进怀里,脑袋蹭着,睡着了。这时她发现自己的袜子也是贴着茸茸图案的那种,暖而厚实地裹着。
她直觉这里不对劲了,但不对劲的y森里,原来她披着一身se彩鲜丽的绒料睡衣,就显得分外格格不入。
像是梦魇的撕裂,她的面前又变得模糊起来,se块甚不清晰地融混着,围绕着她,一点一点引出她本能的一部分。
jg神域的辟开,神经末梢的锤炼,五感的延伸——璩时玙听到雾气中有人类说话的声音,离她似远若近,隔了一层什么似的。其中一个人的语气颇为恭敬,前后都用着敬称,声调平缓;而另一个人的声线……她应当是熟悉的,但却分辨不出来,如同将原先的嗓音拆解开,细分成无数丝线,再反馈给她,听起来重重叠叠。
那人说道:你们这里有认真做好维护吗?一层灰就不说了,你看那角落,怎么还有蜘蛛在爬,平时不打扫卫生的?
另一个人回道:……您再仔细看看?
那是一个nv声,音se明亮,但并不是少nv的风格。她想要再揣摩一会,就听到那声音说:你没看见吗,好大一只,深黑se,腹背和腿显蓝条纹——这么丑,究竟谁放进来的?
璩时玙登时大怒:什么丑,那是她的……她的jg神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