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大老婆撩完就睡、影帝吞尿
也许是休息了一阵子的作用,时奕的眼神变得清明了些,神智似乎找回了一点,他竟然清醒地认出了顾鸣川,用亮晶晶的眸子看向他。
可是……
理智显然没有完全回到他身上。
时奕竟然赤身裸体的走过来,修长的身体在暧昧的灯光下一步一摇曳,顾鸣川只能眼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那副趋于完美的身体一览无遗地展现在面前。
时奕的五官明艳秾丽,肤色雪白反光,哪怕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每每见到他赤裸的身体,顾鸣川还是会受到冲击。
他身边从不缺美人,包括池青叙也是娱乐圈认证过的美貌,可不管是谁只要和时奕一起,就会瞬间失去光芒,沦为陪衬。
甚至有人露骨地说过,时奕的美貌是上帝赐予人间的礼物。
眼下,这个惊心动魄的美人正心甘情愿投入他怀中。
接住时奕扑过来的身体,不着寸缕,顾鸣川的手竟然无处安放,不管落到哪一处,都好像触了电一样,他的手指仿佛带着火花,所过之处激起一阵阵战栗。
顾鸣川强行压制着自己冲动。他想让时奕好好睡一觉,喝这么多实在不适合在这里搞。
偏偏时奕还在不知死活的撩拨,根本不知道自己面临的危险处境,一丝不挂的身体想方设法地往他怀里挤,有时被玉石制成的扣子冰到,就一头扎进他怀里撒娇。
“好冷,抱抱我嘛。”时奕酒后的声音又软又媚,他本就是双性人,有一把很动听的嗓子,此时刻意卖娇,任何一个男人都招架不住。
顾鸣川低头看着他的发顶,嗅到一股馥郁的花香。
醉酒的时奕可不多见……顾鸣川闭上眼清除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一把将人抱起来,时奕那点微弱的挣扎在他看来完全约等于无,还不如小猫。
他把人放到床上,时奕还是不肯安分,使坏扣住顾鸣川的手,并且用了点力气。
顾鸣川身手一流,可是对他没有防备,一时不察,竟真让他得逞,倒下来正好压在时奕身上,鼻尖陷在柔软的胸乳中央,熟悉的香味刺激得他欲望勃发。
再引以为傲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顾鸣川抬起上半身,眼神已然带上几分凶戾,右手按住时奕白瓷一样的肩膀,把他狠狠钉在床上,就像把一条白鱼钉在案板上。
顾鸣川死死看着时奕,咬牙切齿道:“这个是你自找的。”
说罢狠狠吻了下去,用力吮咬他柔嫩的嘴唇,有点泄愤的意味。
吻了一会儿顾鸣川觉得奇怪,按照时奕的性子,肯定是不甘落后,狠狠咬回来才对,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他狐疑起身,看见昏黄的灯光映照下,闹腾了一晚上的时奕终于安静下来,乖乖躺在床上没再动作,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可真会挑时候。
他认真地观察了时奕两秒,发现不是装的。
行。
顾鸣川自诩不是禽兽,哪怕箭在弦上,也办不出接着做那种事。
柔软的床垫陷进去一小块,看着躺在床上安静睡着的时奕,顾鸣川冷厉的眉眼逐渐温柔下来。
出去的时候,池青叙已经整理好了时奕的衣服和他那些散落一地的首饰,将之整整齐齐地收在盒子里。
看见顾鸣川从卧室走出,他有点诧异,向里面看了眼,小声问:“夫人睡着了吗?”
顾鸣川点了点头,打算出门回到宴会现场,回去招待一下也好。
“顾先生。”
刚走几步,衣角被轻轻扯住,顾鸣川回头看了一眼,池青叙立即松开手,小心翼翼地望向他的眼睛。
顾鸣川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池青叙从他的眼神里得到默许,在他身前跪了下来。
顾鸣川揉了揉太阳穴,命令道:“用手,快一点。”
得到指令的池青叙小心地解开顾鸣川的裤子,内裤扯下来时,蓄势勃发的性器直接打到他的脸。
池青叙的脸红了一下。
已经硬到这种程度,不需要多余的前戏,池青叙直接张大嘴巴将那根硕大的东西吞了下去,狭小的口腔被填满,直接抵到喉咙。
太大了,以至于他每一次吞咽都很费力,控制不住从喉口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嘴巴又湿又热,以一种全然顺从的姿态跪在地上,如同献祭的天鹅。
顾鸣川一向喜欢他的温顺,和他做时也总是用比较温和的方式,今天的动作却有几分粗暴,他按住池青叙的后脑,一下比一下用力。
受到刺激的喉口几乎是本能在排斥闯入的东西,却在主人的控制下顺从地打开,成为男人欲望的容器。
池青叙的眼角留下生理性的泪水,那原本是一张很漂亮的脸,却因为太用力五官都有些变形,看上去无比凄惨。
在身下人尽心的服侍下,顾鸣川很快射了出来。
池青叙照常替他清理射过的肉棒,一点点将上面的精液舔舐干净,大概是酒精的作用,顾鸣川忽然感到一股尿意。
他拽开池青叙的脸:“不用了。”
池青叙有些诧异但看着他,默契使然,转念就明白的顾鸣川的想法。
“给我吧,”他脸有点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要。”
这下轮到顾鸣川惊讶了,池青叙的性格一直是比较内敛,容易害羞,床上但凡多一个人都羞得要死,顾鸣川从来不跟他玩这种。
嗯……跟裴越那家伙学的吗?
下身忽然又传来一阵湿热,原来是池青叙见他没有动作,便以为是默许,大着胆子再一次含住了他的阴茎。
顾鸣川看着他露出的雪白脖颈和脊背,低声命令道:“不许漏。”
毕竟是法地转了两圈。
刚刚替顾鸣川口交的时候,他下身就已经硬了,只得强行忍耐,等待它自己平息下来。
池青叙本不重欲,自制力又极好,很快感到自己的阴茎软了下来。
呼吸逐渐平复如初,他想着自己的任务,轻手轻脚走进卧室。
时奕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睡得很沉,看样子完全没有被外界的动静所打扰。
池青叙走路时没有一点声音,他静静走到床边,跪坐在床头,颇为依赖地趴在床沿,托着腮凝视这位传奇一般的夫人。
时奕的睡颜很沉静,眼睫的阴影落在脸上,玫瑰色的双唇紧闭,精致得像昂贵的人偶娃娃。
乖得不像话。
不愧是“足以惊艳全世界”的美貌,池青叙静静看着,不受控制地想起组织内部流传的、数不胜数的,关于时奕香艳又血腥的传闻。
他忽然沮丧地想:自己实在太没用了。
——
楼下宴会厅。
夜色渐深,这时候人已经少了许多,大多数都已经拉着美貌的侍者,去了上面专程为他们准备的房间。
又一通互相恭维结束。
顾鸣川在场内逡巡一周,确保所有“大人物”都已安置妥当,剩下的都是些小鱼小虾,这才一个人回到座位上想事情。
“尊夫人呢?”
突然插入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思考。
顾鸣川循着声音扭头,来的人他并不认识,却隐约有些眼熟。
这是个啤酒肚很突出的中年男人,没有其他明显的身份特征,顾鸣川一时也想不起来是谁。
他平淡地应道:“不胜酒力,先去休息了。”
“喔,喔……”男人摩挲着手中的酒杯,语气怪异,颇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