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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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颢王,秦驭雨照样没有丝毫暧昧,冷冰冰坐一旁,什么也不做。
颢王和那位公子,权当秋霜为刚才被拒之门外而气恼,全都一笑了之,继续开始聊他们话题。
“什么?你刚才说你家有个姑母十六年前被人从季府给掳走了?太令人费解了吧?”颢王一边嘴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
秦驭雨一惊,没想到颢王跟那位公子密谈,竟然是有关母亲事宜。她原本只是想来偷听些秘密,需要时候用来要挟颢王。父亲教过她,秘密,是叫人听话好武器。收集秘密越多,可用人就越多。
秦驭雨仔细打量着那个紫衣公子:看他年纪,比自己大个几岁,如果称母亲为姑母话,那么他肯定就是自己表哥季潇牧!
秦驭雨听母亲说过,母亲被掳走前,季府三个舅舅家,只得三舅母生有一个男孩,其他各房,生都是女儿。
“你要是知道掳走我姑母人是谁,你就不会觉得费解了!”季潇牧突然神秘地压低声音。
“谁?”颢王惊奇地问。
于是,季潇牧就一字一句地吐出了秦驭雨父亲名字:“秦——慕——天!”
颢王倒吸一口冷气:“不会吧?传说中‘无影庄’二魔头?”
“正是!此人不知如何进入季府,也不知所为何事,突然就掳走了我姑母!”秦潇牧脸上,满是惊惧“十六年来,我家派了无数人去寻找,一直无法知其下落。倒是打听到,‘无影庄’一直追杀秦慕天,似乎,秦慕天背叛了‘无影庄’!唉——只可怜我那姑母,尚未出阁就算活着,怕也”季潇牧没有说出口,但秦驭雨明白,他想说,无非就是被玷污清白之类。秦驭雨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那么,你今日跟我说这事,不是无缘无故吧?”颢王抿嘴一笑,问。
“颢王果然是冰雪聪明!小就实话实说了!每年祖父寿辰,季府那些婆子丫头亲戚就会冒充失踪姑母来认亲,因为,不管真假,思女心切祖父都会打赏,而且,赏得还真是不少!尤其是那些个跟姑母模样相似,得到赏钱,都赶上我半年月钱了!”
“说实话吧,是婆子丫头们亲戚,还是你自己找人?”颢王斜眼看着季潇牧,一脸好笑。
季潇牧一咬牙,说:“哎呀,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亲王双眼!是是是,我承认,很多不,绝大多数都是我找人冒充。没办法,家里管得严,我一堂堂季家长子,兜里就只有几个小钱,也太丢份了!”季潇牧恨恨地说。
“你们季家,真就没有怀疑过?”颢王不敢相信,季家满屋子聪明人,就没有一个想到是有内贼故意组织外人来骗钱?
“当然怀疑啦!”季潇牧满脸沮丧地说“去年,我爹还亲自把关,替祖父接见一下那些人,今年,干脆交待守卫,直接把那些人给轰走!这不是断我财路嘛!”
秦驭雨可是听明是听明白了:就是眼前这不成器表哥,才叫自己和母亲有家不能回!
“那么,我能帮你做什么?”颢王问。
“我们季家人不相信我,但谁敢不相信您呀!”季潇牧谄媚地说。
“不行!”颢王显然明白季潇牧要他干什么了,他断然否决“为了几个臭钱,要我去骗国公,不可能!”说完,颢王起身欲离开。
季潇牧急了,伸手拦住颢王:“你就带一两个女人去给祖父瞧瞧嘛祖父大寿,就当哄他开心p>秦驭雨总算听懂了:这季潇牧,是打算让颢王亲自把那些冒充女人领进季府大门去!秦驭雨刚想发脾气,突然灵光闪现:这是个好主意呀!
“求求你啦,颢王!”季潇牧低声下气地哀求着。
颢王忽地一转身,紧盯着季潇牧眼睛问:“说实话吧,你又偷偷琢磨什么好玩意了吧?”
“正是正是!”季潇牧迫不及待接过话头说“颢王要是愿意资助,我就不用骗祖父了!”
“去!本王不往无底洞里扔钱!”颢王笑笑“不过,你要真琢磨出什么好玩意,可记得第一时间拿来给我瞧瞧哟!”
季潇牧愣了愣,突然醒悟过来,颢王是答应自己了,立刻欢呼雀跃,准备替颢王开门。可就当他手触碰到门闩时,突然就悄无声息地倒了地上。
“喂,怎么了?”颢王大惊,正准备大叫“来人”时,忽然看到秋霜姑娘拿着指头大小银盒子对着自己眼睛,并低声警告他:“别叫,叫了,眼睛就瞎了!”
“可是,不叫,命就没了!”颢王作势要大叫,秦驭雨刚准备给他点厉害,忽然,颢王笑了起来:“本王还没傻到连命都不要!”
“算你识相!”秦驭雨舒了一口气。劫持人,这还是头一遭。因为是第一次,所以,秦驭雨根本没有注意到,屏风后,本来有个黑衣人要袭击她,被颢王神秘手势给制止了。
“你不是秋霜!你到底是什么人?”颢王处惊不变。
“不用问,我也不会答!你只要同意,带我和另一个人进入季府,我就放了你!”秦驭雨声色俱厉地说。
“小姐缺钱是吧?放下这东西,我们好好商量!”颢王指指秦驭雨手中银盒子,胆战心惊地说。
秦驭雨把银盒子直接贴颢王脸上:“不答应,马上就弄瞎你!”
“答应!当然答应!我本来就要带人进季府,不乎多两个!”颢王迅速回答。
秦驭雨很满意,但是,她没有马上松手。她需要找个凭证带走,否则,她不放心。把颢王上下打量一番后,秦驭雨忽然发现,颢王袖口,是绣了“颢”字。于是,她抿嘴一笑,计上心头。
“把衣服脱了!”秦驭雨命令道。
“姑娘,小王已经答应你了,你就放过小王身子吧!”颢王双手紧紧护住胸口,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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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本姑娘对你这破身子没什么兴趣!我只要你把贴身衣物留给本姑娘当凭证!如果你胆敢出古怪,姑娘我就把你这绣有‘颢’字褂子挂妓院门口,昭告天下!”秦驭雨瞪着颢王“马上,脱!”
颢王犹豫了一下,笑嘻嘻地说:“本王从来不自己宽衣,不如姑娘你”秦驭雨没等颢王说完,再次举起银盒子瞄准他眼睛。
“好好好!我马上就脱!”颢王说到做到,三下五除二,剥下自己内衣,就剩了个大裤衩。“这个也要脱吗?”颢王佯装要脱裤子。
“你要敢脱,姑娘我就敢要!”秦驭雨冷笑“绣了‘颢’字裤衩挂妓院门口,怕是威风!”
颢王大笑起来:“既然姑娘存心不要小王丢光老底,小王又怎么敢不从呢?哈哈哈”颢王停止了除裤动作,拎起脱下内衣,递给秦驭雨。
“用那个包上!”秦驭雨指着床单,命令道。她可不愿用手去碰污秽男人内衣。
颢王马上照办,把自己内衣放床单里,系成个包袱。
秦驭雨背起包袱,拉开门,出门前,她没有忘记把颢王外衣扔出窗外。没有了外衣,颢王想追,怕也不敢追。“寿宴开始前一个时辰,我拿着这个包袱季府大门等你!”秦驭雨很就消失了。
秦驭雨不知道,事实上,颢王根本没打算追她。因为,他心里打定主意:要季府,来个瓮中捉鳖!
“你去跟着她!”颢王收住笑脸,低沉地说。他身后,黑衣人瞬间跃出窗外
天刚擦黑,秦驭雨变回自己本身女儿模样,带着母亲,坐先前来过那个茶楼。虽然手握颢王内衣,但秦驭雨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谁知道那个颢王,会不会玩什么花招呢?
没多久,秦驭雨看到季潇牧鬼鬼祟祟地领了四五个女人走到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