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葬父(丑壮受)
微沉,他掀开了下袍,将早已挺立的傲物对准了那微张的穴口,双手抓住难以忍耐扭动的粗壮腰肢,缓缓挺了进去。
屋中响起一声闷哼,壮硕男人被这猛然的进入,痛的清醒了一些神志,不由夹紧了自己的菊穴,却被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他啊了一声差点腿软跪在地上,然而身后的人不容他这么简单倒下,抓着他的腰肢,开始抽出那有些冰凉的龟头,又猛然挺立进去。
“唔啊……”男人被这不规律的抽插疼的泪眼婆娑,他抱着柱子的双臂青筋暴起,前方射过的龟头有些萎靡,偏偏这插入他后穴的状物并不打算放过他,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剧烈的侵入让男人清晰的明白,他的身体并不受自己控制。
男人松开柱子想逃离,腰肢的手强硬的抓着他,他双膝跪地,捂着流着泪的双眼,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像一只发了情的狗,被迫跪在地上接受这不公平的入侵。
身后的入侵在这黑暗中更让男人清晰明了的感受到,那巨大在他体内的形状,在百次抽插中,他缓缓软下了僵硬的身体,即便外面电闪雷鸣,屋内却能听得到结合部位发出啧啧的水声,身后的人似乎没有放过他,原本捏住他腰肢的双手,抚摸到他的胸口,再次掐弄起了他的乳头。
“呜呜……”男人被转移到炕上的时,他早都被这猛烈的攻势宍的浑身瘫软,半眯夹泪的双眼中恍惚的只剩下情欲,他平躺在炕上,他的手还扶着自己大张的双腿,接纳着身前的男子的入侵。
面对面的动作让男人停止不下呻吟,被蹂躏过度的菊穴还是大张着,吞咽着巨大的龟头,甬道里的摩擦让男人又痒又痛,身前人的猛然挺入,让他又有一种被顶到头的窒息,他觉得自己的腹部都要炸了,呜呜求饶也没能让入侵他的人停下动作,反而将这场情事愈演愈烈。
“求求你……不要……好涨……好痛……”壮硕男子哭的泪流满面,他的龟头被布带捆的死死,想射又射不出来的痛苦憋得龟头涨成了青紫,他的菊穴被玩弄的流出众多水渍,顺着紧密结合的缝隙沾湿了那被褥,他感觉自己像是沉溺在水里的鱼,一下呼吸上,一下呼吸不上。
“还不够呀……”男人的双腿被强硬的分开到极致,那巨物在甬道中,一轻一缓,男人原本已经习惯了被一直暴力强行入侵,结果此刻身上人的动作却缓慢下来,让他有种欲求不满的郁闷感,他甚至都微微抬起腰部,顺着男子的动作开始动了起来,更是惹得身上人发出一声轻笑。
整个房间内都是麝香味,壮硕男人仿佛到了极限,捆绑男人龟头的布条被浸湿,松开那布条,涨到青紫的龟头,缓缓射出一道腥臭的黄色液体,随之便是男人甬道一阵紧缩,埋在他体内的巨物也被这紧致的甬道夹得射出一股液体,而男人被这漫长的情事折磨得直翻白眼,大张的嘴巴已经无法说出任何的话语。
白发男子将下半身退出男人的身体,那发肿的菊穴却因为这长时间的侵入,无法再闭合,一张一开间缓缓流出大量带血丝的白灼,落在那灰色的被褥上,白发男子双眸间,又是一闪而过的情欲。
“吾明晚再来找你,还不可以死哦~她可是求了我,要让你十年如此。”白发男子下袍撂下,恢复成那清冷高贵的模样,他打开门举起那把白伞离开了。
雨,停了,天,亮了,阳光撒进的房屋透亮,大张的房门吹进了一阵狂烈的风,吹醒了炕上的壮硕男子,他看向房门的双眼有些恍惚。
刚想起身,却发现身上疼痛难忍,低头看到伤痕累累的身体,麦色的肌肤上,都是被掐破或者捏出的青紫,有些不可置信的连忙朝着四周望去,根本没发现昨晚与他回家的暗娼,他张了张嘴又狠吸了一口冷气,发现自己的嘴巴都咬破了皮。
他惊慌失措的不管此时身上多么狼狈,抓起衣物就往身上套,着急忙慌的逃离了此地。
柏里村附近山上有一个土匪窝,带头的土匪叫大壮,杀人放火多年,官府派人来剿几次,都没成功,如今这个土匪窝像是闹起了鬼,不过数日,大壮收起行李与兄弟们散了伙,他下了山,去了官府,自投罗网。
等他被下了大牢,关在监狱里时,他以为自己安全了,却不想,天一黑,那白衣男子随之而至,听说那一夜,狱中所有的人都清晰的听到了大壮的声音。
次日,看管的狱卒打开了关押大壮的牢房,发现他衣衫破烂,大张的双腿间都是混杂血液的白灼,狱卒们看向大壮的目光中露出了鄙视及惊艳,他们闭口不言,眼神间却互相交流。
后来大壮的衣服便没再穿上过,白日,他被捆绑在架上接受着各种酷刑,夜晚,他的身体接受着不同男人的入侵。
白发男子再来时,大壮正跪在地上,前面的嘴里舔弄着男人的龟头,他大张的后穴里又是一个男人的龟头,大壮的眼里没有了光亮,他身上遍是伤疤,灼伤的,鞭打的,各种各样的。
白发男子并未解救他,看着他的动作歪了歪头,嘴角勾着一抹轻笑。
那个土匪窝又来了几个人自投了案,他们被关进了不见天日的牢狱,官爷也不来宣判他们什么时候砍头,他们与大壮一样,被迫成为了牢里所有人的性奴。
每当他们之间想要逃离,被抓回来后,折磨只会更加痛苦,当他们自戕后,白发男子就会浮现,只见他随手一点,哪怕是断开的脖子,都会恢复原样,就这样,日复一日,这群人,在这地狱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要是这个官府里的人,都知道,这牢狱中,有一群妙不可言的人儿。
十年后,白衣男子再来,看了一眼被折磨到没有人气的土匪们,在他们呆滞无神的目光中带走了大壮。
“呜呜……”大壮半跪在白衣男子大腿中间,他的嘴里吞咽着白衣男子的龟头,身后的菊穴里插着一只如婴儿手臂粗细的玉势,裸露的身体上满是伤痕,微微抬起的额头上刻着娼字。
“想活下去吗?”白衣男子微眯着双眼感受着自己在大壮舔弄中的愉悦,他轻抚起大壮的额头,摸着那个娼字轻轻问道。
“唔……”大壮并不懂白衣男子在说什么,只是尽心尽力的吞咽着口中的东西。
“痴儿……”
又一次雨夜,白衣男子举着伞缓缓踏上那青石桥,依旧是那身白袍,清高优雅,雨水顺着他的伞,缓缓落下,他站到桥中间,旁边浮现出红衣女子。
“你的仇,报完了,该去轮回了。”白衣男子伸出手接起雨水,轻悠悠的说道。
“不要我做你的桥吗?”红衣女子有些恍然。
“不了,你给我找了一个好玩的东西。”白衣男子挥了挥手。
“谢谢……”红衣女子向他鞠了一个躬,模糊的面目看不清样貌。
白衣男子挑了挑眉,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随着他的脚步,桥上响起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被马匹所载的新郎官,带着一顶大红的花轿缓缓而来。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这新郎官呀,在奈何桥上,等了你十年。
简源坐在车辇上,刚到园子前,扑面而来的桃花香味让他不由打了个喷嚏,宫人们停了下来,内官神情不免有些惶恐。
“公子源,可是身体不适?”
“无妨……花太香了罢了。”
简源用绢帕捂住鼻子,还没进院子就闻到花香,这得多少桃树,才会有这么浓郁的香味。
“好的,公子源,接下来可能劳烦你自己进去了,奴婢等不便入内。”
内官见简源确实无事,心中安稳了些,他扶着简源下车,指着园子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