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壶(不算特别味)
说完后,两人就这么对望着,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沈苑清也是没想到,居然会收到这样的回答……
沈轩说完后,虽然看不见妹妹脸上的表情,但却也能体会到这尴尬的氛围,一时之间,尿意都散去了许多。
最终,还是沈苑清打破了这房间中的沉默,她清了清嗓子,小脸依旧红扑扑的,说道:“我来吧。”她低下身便把床底空荡荡的夜壶拿了出来。
沈轩在床上一动不动,还想着等妹妹走了再挪到床边解决内急,可却半天听不见她离开房间的声音,以为是她要将夜壶递给自己才肯走,便说着:“把夜壶放到床边就行,我自己解……”未想最后一个字改没能说出来,便被沈苑清急匆匆地打断了。
“这怎么行!你又看不见!我得替你看着!”
沈轩大惊失色:“成何体统!你虽是我亲人,但也是女子!”
“女子又如何!我说了要照顾你便是要照顾你!”
“男女授受不亲!”
“我小时候不也是你给我洗澡!我都被你看光了!你又有什么看不得的!”
“我……你!”沈轩急得脖子都红了,却也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沈苑清永远有那么多歪道理可讲。
沈苑清看他急得微微喘气的模样,生怕他病体未愈又给自己气出个好歹,便慢悠悠说道:“大不了,我也闭着眼就是了。”
沈轩也实在没办法,只得答应,并再三嘱咐千万不能睁开眼睛,沈苑清漫不经心地答应着他,最后嫌他太啰嗦让他赶紧脱裤子。
沈轩皱着眉,抿着唇,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不想脱裤子的时刻了,缓缓地挪到了床边。而沈苑清则睁着大大的眼睛跪在床边,将夜壶捧着,她心中原本是有一丝戏谑,想着也要将他给看回来,可当沈轩真正准备将裤裆的东西掏出来时,她还是把眼睛紧紧闭上了,心中骂着自己可真没用。
沈轩手中捧着那物件,但不知道自己对没对准,便只能叫着沈苑清再拿近一些。沈苑清听着吩咐却也不知到底该拿近多少距离,便随便将手一伸,却不经意,被凉凉的东西划过了手背。
她吓得睁开了眼睛,差点惊叫出声,可又因为太过惊讶而叫不出声来。
只见她眼前便是沈轩的肉根,她惊讶的不仅是自己看到了男人的这东西,更是惊讶于,沈轩这么斯文一个人,居然长着这么吓人一个玩意儿。虽未曾使用过,却是红通通的颜色,柱身青筋盘延,即使还未硬起,也是十分可观的尺寸,被沈轩那平日里握着笔的白嫩手指抓着,显得极其具有冲击力。
沈轩感觉自己的龟头似乎滑过什么凉凉的东西,以为是夜壶口,深呼吸了几下,便开始放松膀胱。
沈苑清还入迷地观察着的时候,突然看见那根肉柱的顶端流出了几滴水才惊醒过来,好忙把夜壶口对准,而那几滴清亮的尿液顺着她的手背滑入了衣袖之中。她也来不及嫌弃,只顾着给沈轩接尿。
沈轩实在太紧张,几滴流出来后,尿也是断断续续地打在夜壶里,以往很快就能搞定的事硬生生拖了一炷香的时间。
沈苑清一会儿盯着肉根观察,一会儿看兄长那羞红又纠结的脸庞,觉得有趣极了。
到最后,沈轩也不知道沈苑清已经将他看了个精光,也来不及将尿道里的残尿抖出来,生怕溅到身前的人身上,便匆匆塞进袭裤了。
沈苑清不解,明明顶端还有一滴尿,沈轩却擦也不擦就塞进裤子里了,如果可以的话,她想用手帕将那处仔细擦净。
沈轩说道:“可以了,睁开眼睛吧。”说完,他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居然有些哑了?沈苑清
看着一无所知还一本正经的沈轩,偷偷笑了笑,便打趣道:“兄长不愧是兄长,不仅年纪比我大,那处也大得很噢!”
沈轩脸色仿佛颜料盘打翻了,好不精彩,当即便把沈苑清轰了出去,之后说什么也不让沈苑清进来帮他如厕了。
沈苑清站在门外懊恼地拍拍自己的嘴,“就你话多,现在好了,什么也看不到!”转即,又想到了自己手上的尿液,虽然有些嫌弃但还是生出了一丝不想洗掉的怪异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