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儿子疏通J脉满手。突然就洞房了。
小短腿着跟上去。
李轻侯尴尬啊,想了想还是不进饭堂给牛嫂帮忙了,两人保持距离无疑是最正确的。李轻侯不认为昨晚一个意外牛嫂就会喜欢上自己,再说两人的年龄也不合适,让十一岁的瓜蛋叫十七的李轻侯爹,怎么想都不对劲。难不成还要各论各的?
为避免产生更进一步的暧昧,还是都冷静一下吧。
李轻侯这边刚走,正巧七师兄安胜就来了。安胜不知道自己昨晚对月开冲的精彩表演被人偷偷欣赏了,还惹得俏寡妇没动手就高潮了一次,他无知无觉地就进了饭堂。因为有瓜蛋在,安胜也就放心地留在饭堂帮姜媛媛做饭。却不知他是放心了,却让姜媛媛满心烦乱,一看到安胜就想到月夜下的那根驴屌一样的阳具。
李轻侯不知道饭堂中的“媛媛姐”是何等尴尬,他挨个敲门,把睡懒觉的五师姐、四师姐、大师姐都叫醒了。他被五师姐吕玲珑扔枕头砸、被木小荷追着咬。
木小荷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李轻侯身后,李轻侯背着她一起去敲大师姐朱新菜的门。
大师姐连开门都没有声音,全身散发着极寒的气息,站在门口看死人一样看着李轻侯。
李轻侯没来得及看到大师姐极为不快的表情,眼珠子就被大师姐阳光下半透明的睡裙吸引了。两条长腿一段纤腰两只圆鼓鼓的乳房,在阳光下透出诱惑至极的曲线。
没想到大师姐的身材也这么好!之前一直以为她是贫乳呢!
朱新菜被阳光照射一小会才清醒起来,发觉李轻侯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躯体上。于是她脸上的冰冷收敛了,目光变得火热起来,玉手将腰带一解,就这么在阳光明媚的房门口把睡裙脱了,身上精光光赤条条。
李轻侯只觉得眼前的画面突然变亮了,入眼一片雪白,一个愣神后才知道这姑娘竟然把自己脱光了,就站在房间门口脱光了!
李轻侯捂着额头,心想这位大师姐是不是有点傻。牛嫂和七师兄好歹也是深夜了才敢脱光了到外面,您倒好,大清早就脱了跑出来,生怕别人看不见吗?
“大师姐,你怎么突然脱光了?快进屋,要是被七师兄看到就亏大了!”
“因为……你喜欢看……所以……脱光了给你看……”“呃!”
大师姐您是属机器人的吗?说话一顿一顿的!李轻侯吐槽之时,觉得心脏像是突然中了一箭,从中流出名为感动的血液。大师姐虽然冷冷的傻傻的,对自己确实一片真心。
“好我知道大师姐的心意了,赶快进去吧,穿好了再出来!”
“你不看了吗?”大师姐微微歪着头。虽然脸蛋更随师父一点,剑眉星目美貌而英武,整个人也冷冰冰的,但呆呆的气质却让她分外可爱。大师姐秀出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知识说道:“听说……男人喜欢看……女人的这里……”
她用白嫩细长的手指指着自己生长着稀疏绒毛的阴阜。
“呃……”李轻侯的眼神被阳光下纤毫毕现的秀气女阴吸引,一时无法思考。
而朱新菜发现李轻侯看呆了,就更进一步的展示自己的阴部,将锻炼到恰到好处的白皙大腿分开了一些。
直到李轻侯身后传来一声大叫:“原来男人喜欢看女人尿尿的地方啊,哈哈,我知道了,我也要把那里给小师弟看!”
挂在李轻侯身后昏昏欲睡的木小荷恰好在最不合适的时机清醒了。
李轻侯被四师姐这么一喊,终于回魂了,连忙说道:“好了大师姐!我已经看够了!你快进去吧!”
“够了?”朱新菜细长笔直的眉毛微弱的挑了起来。
李轻侯赶紧又解释:“好东西岂能一天看够,就像名画一样要留着每天都欣赏。”“那我……明天也给你看……”
“啊?这……那就多谢大师姐了。”大师姐终于回去穿衣服了,李轻侯刚擦干脑门的汗,却又看到木小荷已经脱掉了裙内的亵裤,掀开了下裙露出刚刚开始生长阴毛的娇嫩阴部在自己面前显摆……
这个紫霞门大有问题啊!
李轻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拦腰把木小荷搂在怀里,举起巴掌抽到她白嫩小屁股上。
“我让你掀裙子!我让你显摆!再敢在男人面前掀裙子,我把你屁股打开花!”
木小荷看到李轻侯突然变脸,吓得哇的一声开始大哭起来。
“为什么打我……呜呜……明明大师姐就可以的……”
吕玲珑梳洗打扮好走过来,连忙把木小荷护到自己怀里,瞪着李轻侯问:“怎么了怎么了?下这么重的手!”
“我……”李轻侯干张嘴不知道怎么说,因为木小荷是学的大师姐,要说错其实错在大师姐身上。但是大师姐的事,能和五师姐说吗?很显然,不合适啊。
哼!”李轻侯干脆冷哼一声,什么也不说就往饭堂走。女人没道理了会耍小性子,男人没道理了就会装高冷,多半还会来一句“你懂什么”。
教孩子的工作,还是让给她们女人吧。吕玲珑哄好木小荷,问了一番缘由后满脸尴尬,大师姐的事她哪敢管。
“大师姐是大人了怎么做都行,你还是孩子所以不行!”吕玲珑用食指关节敲几下木小荷的脑壳,“小师弟的教训你要记住。”
“呜呜……我不是小孩子了……”“一点小事就哭鼻子,还说不是小孩子!”
木小荷这才抽抽噎噎的止住哭,和吕玲珑手拉手往饭堂走。
早饭刚结束,师父、二师姐三师兄、六师兄、李映月,就每人挑了两只箩筐回家了。箩筐里装的满满当当,众人全部集中在院子里,惊喜而好奇地检查收获。
师父的两只箩筐里装的全是暗银色的银锭,总数估计有千两左右!剩余的箩筐里面有古董字画,有米粮油盐鲜肉腊肉,还有花花绿绿的布匹。
“师父,您这是把人家给抄了?”吕玲珑半张着小嘴,呆呆地看着一地的物品。
师父得意地点头:“差不多算是吧。我们做得很隐蔽,绝对查不到我们。只是可惜没把木员外给阉了。”
您还记着这事呢……李轻侯也十足的被震撼到了,穷了一年了,终于能享受一下腐败的生活了。
大师姐对钱粮字画不感兴趣,眼神发光的看着各色布匹,显然她更喜欢新衣服。
牛嫂姜媛媛惊喜地蹲下来,抚摸着白花花的大米和暗红色的腊肉,起身时不小心撞到了后面的安胜,顿时一阵面红耳赤。安胜整整一个早上,时常近距离看到姜媛媛面色羞红的可人模样,对吕玲珑一心一意的心也开始动摇起来。
他们两个年龄相近,要是凑成一对也不算突兀。
三师兄赵旺开心的说:“你们不知道啊,昨晚我们到木员外家的时候正好看到一出好戏,那木员外带着自己的儿子妻妾丫鬟们全在花园里,幕天席地的就干……咳咳,在摆宴席,所以我们才很容易就把他家给抄了。”
赵旺说到精彩的地方,就被林夕颜狠狠地掐了一下,这才遗憾地改口。赵旺精明开朗不拘小节,平时喜欢开玩笑,可能是真觉得昨晚看到的事很好玩很刺激,才得意忘形了在大家面前说起来,完全忘记这件事多么不适合当众来说。
还好这里除了木小荷瓜蛋两人年龄小听不懂,其他人都懂了,各各露出或猥琐或羞涩的笑容。五师姐、七师兄满脸遗憾,五师姐是爱凑热闹,七师兄是真遗憾。
李轻侯没什么遗憾的,昨晚看到了牛嫂一丝不挂的娇躯就已经赚大了。
李轻侯的目光从师父他们脸上扫过,师父一如既往地淡定潇洒,似乎完全不将昨晚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