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恋人的拥抱
所谓由奢入俭难。我在宫中那段时间,已经习惯了被两个情人宠爱,嚐过了与他们一齐共赴云雨的甜头。现在两大支柱少了一根,忽然产生一个落差,让我很不开心。我出宫后,戈亚倒是经常会来看我,解我的媚药之急,但是他毕竟不能日日都来,而我又早被餵大了胃口,结果这些天里,搞的我居然有点欲求不满。
嚐过3p的滋味,现在又退回1v1,难免有点小失望。戈亚还是那么龙精虎猛,每每干的我筋酥骨软,合不拢腿,可是被他拥抱时,我总会想念三人在一起时那种强烈的兴奋,被他们两人同时拥抱,被两根男物交替占有……相比之下,现在的欢爱少了些刺激,就有些差强人意了。
戈亚早把我摸的一清二楚,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在床上更加发狠的折腾我,有次他说漏了嘴,恨恨的说他堂堂国家公爵,十几年战场出生入死,真刀真枪拼出的战神荣誉,现在被我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丫头当作男宠一流,侍候床笫,我居然还不满意……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正趴在他前头,撅着白嫩的屁股,被干只知道哭喊求饶,水嫩蜜穴紧绞,把他的巨物吮住。戈亚几乎骂娘,掐着我的细腰更是没命的顶撞,嘴里说着,我才这点年纪就浪成这样,将来还不知要养多少男宠,勾引多少男人,干脆现在把我操死……
这厮在床上一向口无遮拦,嘴里说的再狠,照样是死心塌地跪在我脚底下的。我听着他这些狠话,反而更加兴奋,有种将他牢牢攥在手心里的满足。于是我更加浪起性儿来,软嫩无骨,耍骚犯贱,勾的他差点没死在我身上。
有他在时,我小日子过的很滋润。但是他不来的时候,我就不好过了。
我现在刚16岁,身体还未完全成熟,可那媚药已经令我承受不能。这王国里两个最威猛的男人一起,才将将餵饱了我。现在只要一日没有男人,我体内就像有隻发骚的猫,痒的乱挠乱抓。尤其在那几日高峰期,真到了见个男人就想扑上去做的程度,良莠不忌。戈亚已经十分体贴,尽可能多来看我,但是国家公爵不可能天天赖在我这里。他一两天不来,我就慌了,哪儿也不敢去,连个男人都不敢见,把自己关在屋里,偷偷哭了好几次。
身边的人都能看出我的痛苦。蕾蒂和费曼先生便暗示我可以养几个男宠,这对贵族来说,真没什么大不了。后来连戈亚都带着点不情愿,隐隐默许了这个意思。这些都是乌瑟的人,也就意味着国王大人不反对。可是最接受不了的,反而是我。
我做不到。说我假忠贞也好,虚伪也好,我宁可背负淫欲蚀骨的痛楚,只要我还没被逼疯,我就做不到。
戈亚嘴里从没说什么,但是对我的温存与疼爱翻了几倍,百依百顺。虽然乌瑟不在我身边,但是我想,若他知道,也会有一点点开心的吧……
我在慾海中沉沉浮浮,日子过的飞快,转眼进入了五月,乌瑟还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戈亚又突然送来口信,说这几天不能来看我了。好在我月事刚走,媚药效力还没翻起来,我赖在家里,绣绣花,弹弹琴,打发时间。
戈亚这一消失就是三、四天。眼见我身体淫欲升腾起来,我都要郁闷死了,眼巴巴的等他再来。我相信他,他绝舍不得我受苦的,一定会尽他所能,尽快来解救我。我只要乖乖的,等待就好。
五月的下午,阳光有些辣人了。我坐在二楼阴面的窗台上,手中拿着副绣品,居高临下,望着艷阳在中庭里衬出的暗影出神。周围的气氛一片安谧,宅外传来人流马蹄声,好似另一个交错时空。在我这座精美的宅邸院落中,日光与阴凉交错,慵懒平和,让我整个人都懒呆呆的,什么都不想做。
当那阵急促的马蹄声在大门外止住时,我并没有任何反应。然后,一个人影背着明媚的阳光,跨入宅邸大门。他随手把马鞭扔开,行动利落果断,带着些迫切,大步流星穿过中庭。我没有焦距的眼神无意识的跟随着他,直到他到了庭院中心,我突然一个激灵,瞪大了双目,意识到了这是谁,剎那间,全身汗毛都站了起来!
我转头扑下窗台,衝出房间,向楼下奔去,激动与狂喜冲刷我的血管,心跳剧烈的要跳出胸腔。我提着裙子飞下楼梯,奔入长廊,就在这条走廊的另一头,那高大的人影一拐而入,背着光大步向我走来。我就像隻鸟儿投向树林,向他扑去,冲他长长伸出手臂:“哥哥!哥哥!”
他未发一言,几步就到了我眼前,我一下子扑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像八爪鱼那般整个将他缠上。背后,他结实的手臂将我环住,箍紧,那么大力,让我无法呼吸,可我根本不在乎,完全感觉不到痛苦。没错,这种霸道,这没轻没重的力气,是他,是我哥哥没错!
“哥哥!哥哥……”我已经在他怀里,已经在他耳畔边,可还是在不停的呼唤他,欢喜到了极致,便成了哭泣,我用力的回抱他,用多少力气都不够,喊他多少声都不足够。是雷昂,是我哥哥,这么多年和我相依为命、最爱我最爱我的哥哥……我哭着,喊声转成了亲吻,落在他脸侧和脖颈上。他也在亲吻我,半张脸埋入我的头髮和颈窝,比我的吻火热的多。我们在这阴暗安静的长廊里紧紧相拥,不可分离,这一刻,我们心意相同,只想融成同一个人。
逐渐地,他的亲吻变得深沉而急迫,大手紧抓住我的身子,上下游走,不知轻重的蹂躏我的柔软。我疼的哼出声来,却不反抗,也不阻止他。他喘息越发粗重,手臂铁一般箍住我,把我往他怀里揉,下腹处,一根硬物直顶上来,我从狂喜的迷乱中意识到那是什么,嘤咛一声,全身都软了。而他抬起头,胡乱扫一眼四周,抱着我向前几步,撞入走廊边一扇门,一进屋就转身,把我挤按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