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贺旻捏着滋滋冒水的花茎,一个用力将软塞全部插入只留一个金属圆环柱在外边。他自然的摸了一把温卷倾被机械高抬起的臀部,触手的温热光滑,手感极好。
憋了两天的一肚子坏水,也该发泄发泄了,该有的调教课程可不能落下。
他解开对温卷倾的捆绑,俯身打横抱起躺在床上颤抖着双手虚握着自己下体的少年。怀中的人身子一僵,下一秒就乖顺的靠上男人的胸膛,双手虚虚缠上男人的脖颈。
插着尿道棒的分身迫不得已高高耸起,随着男人的走动摇摆不止,内里的颗粒也充分发挥着作用刺激着娇嫩的肉壁。短短的一截路温卷倾硬是被逼出一身薄汗,眼尾泛起薄红,泪珠子挂在纤秀的睫羽尖上摇摇欲坠。
贺旻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这么听话?”
低沉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愉悦从头顶响起,温卷倾掀起颤巍巍的长睫对上男人的目光,很快又撇开,嘴里小声哼唧两句。
贺旻听不懂,立在原地思索了一阵,扬起嘴角笑了起来。
“你这是在向我讨要奖励?如果你乖乖按我的要求去做,调教好你这副身子,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戏谑嘲讽的言语在温卷倾听来就是有出去的希望。只要可以出去,他就可以脱困,还可以像以前那样坐在教室里好好学习。他的人生绝对不能困死在泥沼里,他要盛夏骄阳,要满山疯跑的绿意。
悬在空中的青白脚丫不动声色地绷紧微晃了一下,他柔顺地仰起脸吻上贺旻的线条分明的下颚骨,算是答应了男人接下来的变态要求。
但下一刻温卷倾的愣住了,彻骨的凉意和发自心底的惊慌纵横全身,穿插交融,他有些后悔了。
打开的房门里是一室的变态玩具,浅色的瞳孔里倒映着那些惊人的尺寸和冰冷叫不出口甚至根本不知道用处是什么的刑具。少年浑身颤抖着,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奔逃,他僵硬着脖颈一点点抬头对上贺旻的眸子。
——满眼的兴奋狂热。
“乖孩子,这以后就是你的娱乐室,你每天都要在这里面玩上两个小时,一定要在上面留下你玩过的痕迹,我会检查。”故作柔和的语气配上男人那病态的暗沉眼眸,让温卷倾身子止不住的颤栗。
“好了,现在是你的玩耍时间,去选一个心仪的玩具吧,选不出来的话继父可以帮助你。”依旧是柔和的语调,但是在温卷倾听来却是递到嘴边掺了砒霜的蜜糖,一道悬在头顶上的尖刀。
贺旻轻放下还处在呆愣状态下的小人,手掌火热的贴上单薄的胸膛,揪起青白间的红豆,细细把玩起来。温卷倾下意识就想抬手推开,但一想到自己的目的手就停滞在了空中。
半抬的手凝在空中,半天也不见有任何动作。
“选不出来么?——”
细瘦的手指惊得一动,直指上靠墙立着的庞然大物。
“乖孩子,那我们今天就玩这个吧。”贺旻亲昵地贴上小人苍白冰凉的面颊,蹭了蹭。
温卷倾在看清那团庞然大物后,惊惧地连连后退,瞪大的眸子里隐隐盛起薄薄一层水花。可男人却强硬地牵起他的手,言语里的兴奋掩都掩不住,直接浇灭了温卷倾心里的最后一点火星子。
“没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呢,让我们好好享受愉快的玩耍时间吧。”
男人放在肩头的双手用力下压,彰示着他并不多的耐心。温卷倾一咬后牙槽,内心的绝望翻涌沸腾。他半偏过头,眼帘下垂,不太想看面前的场景。两三个呼吸后,他重新对上面前的玩具座椅。
步子僵直地一步步挪向椅边。半环抱高背椅式的黑皮沙发上的细节看得人越来越心惊,先不说那一眼就能望见的可怖性具,光是束缚的带子便相当繁复,还有那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一左一右大环套小环的物件……
温卷倾跨过座椅中间竖着的凸起长条,半弯下腰,指尖颤抖着覆上身后的性玩具,一节节的锥形硅胶连接在一起,每一个突出的坎拉至十几节。温卷倾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粗长的环节男根浮现在脑海,这样尺寸的东西真的不会死人吗。他根本想象不了自己用后穴吞吃的画面。
但心底想要活着出去的呐喊又不断从恐惧里伸出枝桠。他到底该怎么办,他只是想要活着,平凡的活着,这样的想法竟也是一种奢求么。
手扶着假阳具,身子一边哆嗦一边慢慢向下,冰凉的锥尖抵上紧缩的括约肌,刚塞进去锥尖便被人拽着胳膊往上一提。
一睁眼便与贺旻那双暗沉如墨的眸子对上。
“这样可不行,真是个贪心的孩子。”男人的语调带着耐人寻味的味道。
温卷倾倾着的身子明显顿住了,一股无言的羞耻蹿上大脑。
为什么非要这么羞辱他,愤怒、无力感交织在心底,眼眶酸涩止不住泪意。
“怎么?有什么哭的,不想要你的奖励了?”贺旻确实是很喜欢看高傲倔强的猎物低泣伏趴在自己的脚边,但不是像现在这样,他还没有开始玩弄猎物就已经陷入绝望。
“自己把后面那张小嘴伺候好了,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平静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不耐。
看了两天调教视频,时不时实践教学的经历让温卷倾当然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他忍受着贺旻眼里赤裸裸的戏谑,一咬牙,在男人直勾勾地目光里做起难堪的自慰。
顶着羞耻半跪在地上张开腿,露出男人想看的部位,一手握上分身揉拧搓弄,一手探向自己的菊穴,微凉的指尖按上翕张的小嘴,那里每日被男人涂上媚药用手指细细疼爱,早已习惯了手指的侵入,温卷倾的手指尖一探进去便亲热的裹挟而上。
他有些崩溃,这幅身子在短短两天的时间内就已经变得不成样子,皮肤时常泛红内里空虚燥热,甚至前端和花蕾仅仅是柔软的薄被褥滑过也会刺激得泌出液体。
他不清楚贺旻究竟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些药,他只知道再不出去这具肉体将不再受他的控制,那时候他估计真的就成了男人口中下贱的鸡巴套子,终日服侍男人的欲望。
他得再快些,快一些从这个地方逃出去!
“唔!——哈,哈——!”温卷倾仰起修长的脖颈,细微的薄汗在灯光下凝聚成一颗颗晶莹,蜿蜒着顺着线条优美的脖子一路向下,躯体哆嗦着,下半身向前挺起耸动,手却半点也不敢停——因为贺旻没让他停下,他只得继续。
可怜的分身被男人恶劣的插上尿塞,喷薄的欲液冲出又憋屈的回流进膀胱。这种焦躁感不断在脆弱的脑神经上跳跃,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如今的浪荡。
“可以了,坐上去吧,”贺旻一顿,“它会给你带来快乐,我亲爱的孩子。”
温卷倾颤栗着起身,抬眼便看见贺旻正在撸动着的粗长黢黑鸡巴,快速撇开目光。
“怎么,被它肏了这么多次,还装什么清纯,在训练室和床上你那两张小嘴可是含着就不肯放了啊。”贺旻一挑眉,笑呵呵地嘲讽。
温卷倾本该一肚子怒火,现在却平静的跨坐回椅子上,低垂下眉眼,半蹲下身子用湿漉漉的手撑开熟透淌汁的花蕾,环节一节一节消失在身下,吞到不到一半,温卷倾便卡住了。体内满涨的感觉提醒着他已经不能在这么下去了,根本没人会把这么可怖的东西往自己身体里塞!
他急促地吸了口气,左右摇晃起细窄的腰肢,但愿这样可以快一些吞下去。
“十七分钟了呢,张嘴。”
男人隐忍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温卷倾身子猛地一抖,又吞下一节,现在假阳具还剩下底端一节粗过一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