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C作/“魅魔”大姐姐
没有分手。
你那天浑浑噩噩地醒来后发现手机里的炮友已经被拉黑,糸师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下了飞机后惯例同你报平安,还打了个电话,你没接到。
你发了个问号过去,他的消息语气和他本人一样平淡,说看来不用帮你打急救电话了,不错。
你认真酸痛和无力问他什么意思,他问你什么什么意思。
离开了危险源你就是嚣张,你艰难打字“没功夫和谜语人推拉,拉黑了”,那边很快打了个视频电话过来。
糸师冴还是和平时一样有型,显得被他肏得如此狼狈的你很弱鸡。
你让镜头对着天花板,清了清嗓子,疼得身体绷紧,下体连带着痛了起来,缓了好一会儿才问他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把你拉黑。
“为什么要拉黑你?”糸师冴问。
你咬牙切齿说都分手了,我可不和前任做朋友。
糸师冴沉默了下说,谁说我们分手了。
你睁大眼:不是吧,难道你绿帽癖?我可是差点就出轨了啊?
“哦,”他问你,“那你成功了吗?”
“……没有。”你不仅没成功出轨,还被来抓奸的男朋友肏了,肏了多少下你不记得,就记得很爽但很痛,很痛但很爽。
靠,下面好像被插麻了。你只是碰了碰,就嘶嘶倒吸凉气。
“那不就得了。”糸师冴利落挂断这通电话。
过了一会儿他又重新打来电话,嘱咐你这几天不要自慰。
你满头的问号:糸师冴我哪来那么大的瘾,被干成这样还要自慰,我是嫌不够疼吗?
瘾不大你出什么轨。糸师冴声音不咸不淡的,让你听不出来到底是不是阴阳你。气得你拉黑了他的所有社交账号。
糸师冴也不是嘴上大方,两个月后你因为采景去西班牙出差顺带休假,他如约出现在机场接机,只是站在那就吸引了许多目光。
是你先看到的他。
你忍不住感叹,糸师冴的“原谅”和诸如宽容之类的优良品格关系不大,纯粹就是自信。
当时他正低头看手机,你的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一旁有游客上前问他是不是糸师选手,递上纸笔求签名。
他签完名看到你,看你脸色奇怪,走上前接过你的行李箱,问你傻站着干什么。
上了他的车你才别别扭扭地跟他说,完蛋了糸师冴,你不会真把我肏坏了吧,刚刚一看见你的脸,我这就热乎乎的。
你皱眉,捂着小腹的位置,难以想象过了两个月身体还记得被男友后入贯穿时的感觉。
糸师冴瞟你一眼,手朝你伸过来,你以为他要帮你揉肚子,结果他的手直接钻进了你的裙摆。
“只是热吗?”他抽出手,捻捻手指上亮晶晶的水渍,抽出湿巾擦掉,“这难道不是湿了吗。”
很难想象,一对情侣到了第三年才进入狭义上的“热恋”。
从前你们的约会虽然浪漫到底缺少点激情的火花,然而在一场未遂的出轨后,你们反而黏在一起的时间更多了。
糸师冴对此抱有不同看法,他觉得发情的只有你而已,他的行为和给猫拍屁股,给狗配种差别不太大,只是履行一下做男朋友的义务——毕竟提升你的个人素质是不大可能的了。
赤身裸体趴在他腿上的你翻了个白眼,说那你倒是别翻我手机啊。
“趴好。”糸师冴躲过你的抢夺,带着水渍的左手打了你一下。是屁股。
你的身体抖了抖,像有电流从尾椎蹿上本就因地势低缺氧的大脑,身体内某个隐秘的位置涌出一大股水液,你下意识地夹紧腿。
糸师冴看了你一眼,让你把屁股再翘高一点,腿再分开一点。
两条长腿中间的私处粉嘟嘟的,饱满地夹在腿肉中间,只有一道缝,用力分开后才显现出中间的深红浅红。
运动员的中指和无名指就足够把它填满,指腹抚过甬道内的褶皱,带出湿淋淋的爱液,你的腰颤了颤,绷紧又塌下,无力地承受着没重点的抚慰。
糸师冴收回注意力,看着右手中你的手机界面。
实话实说,糸师冴有些无语。
他承认当年在日本第一次合作后的餐会上,喝得微醺的你坐到他身边,问他“糸师选手不喜欢写真偶像的话,要不要考虑和摄影师交往看看”时,他确实对你诚实袒露的野心有过丁点的欣赏。
后来你一路爬到日本时尚界的上层,他确实也对你另眼相看了一点,不是完全的蠢货。
但现在,他回想起来,恐怕你就只是馋他的脸和身体而已。
毕竟谁能想到,在s上关注了一众摄影、设计、美学博主,点赞内容除了美景就是美食,岁月静好的你,会在tiktok上有一个充斥着各种擦边内容的小号。
糸师冴觉得自己安排约会时的用心才全是喂了狗,估计在你眼里还不如直接在她面前脱了衣服有意思。
他想不明白,你一个搞艺术的,品位怎么就能这么下流。
“你每天就看这些东西?”糸师冴一边删除你点赞区那一排又一排的半裸男,一边不解问道。
他手指的突然用力让你声音卡了一下,你从高潮似到未到的不满里缓过来,问他那自己应该看点什么。
“烂俗。”
“差劲。”
糸师冴用几个词尖锐地评价完,说和你选择的出轨对象一样无聊,不懂你怎么会被这种东西勾引到。
你夹紧腿,细嫩的穴肉绞紧男友插在你身体里的手指,是挑衅也是挑逗地说糸师选手觉得这些品位不行,就自己拍几个给我看呗,有好的我怎么会吃差的。
你这话不假,你点赞的那群互联网男菩萨,有糸师冴这么帅的没他身材好,有他身材好的没他脸帅。要是他肯放下身段拍那些要露不露的擦边视频,热度绝对倍杀。
糸师冴沉默了,拉黑博主的手顿了下。
你们俩的脑海里不约而同地浮现他对着镜头搔首弄姿的样子。
“……”
“……”
“你真的想看?”过了一会儿,糸师冴怀疑地问你,有点嫌弃又有点迁就。
你确实挺想看的,但如果不止你一个人能看到,心里又有点不舒服。
喜欢骚的,但更喜欢只对自己骚的。
你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干脆打起岔,动来动去问他到底干不干,你那个都顶着我肚子好一会儿了。
糸师冴丢掉手机,身体力行地回答了你。
你们半夜取消了第二天白天的日程,第二天中午又取消了糸师冴预订的晚餐餐厅,第三天干脆叫客房服务送餐上来。
五天假期转瞬即逝,你去到最远的地方还是等会儿要去的机场,这时候你才良心发现:或许大家文明一点,谈恋爱的时候多打打卡拍拍照谈谈柏拉图其实也挺好的。
黄油可攻略对象是认识的人这件事,怎么想都很离谱。
几个月前,你作为实习生参与的belock项目终于拉下帷幕。
青春dk们从此声名鹊起,满载鲜花、瞩目和掌声,你却对足球和dkptsd到回乡下老家,与世隔绝闭门不出了一个月,才勉强恢复精神。
“在belock的几个月是我这一年里最痛苦的三年。”
这么评价那栋五角形大楼的你,回到东京没几天,就又在好心帮朋友测试她所在项目组研发的vr游戏顺便赚外快时,遇见了老熟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