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C作/“魅魔”大姐姐
着她们交媾的地方滴下,又因为淫液的存在,肉体互相撞击的声音愈发响亮。
豹马用手指堵住她越来越响的叫床声,害羞又紧张地提醒她小声点,被家人发现她们在做的事的话,他一定会羞愤到没脸再继续待在这里。
也是因为怕单人床摇动的声音太响亮,她们才用这样的姿势媾和。
少女听话地点头,改用舌头讨好豹马的手指。
不久前还是处男的豹马只觉得她的舌头好像有什么魔法,碰到哪里哪里就变他的“性感带”,他的手指痒痒的,捅得更深也不是,拿出来也无处安放。
还是贴心的“魅魔”大姐姐发现了他的无措,带着他的手握住她的乳房。
少女的双乳并不大,皮肤软而细腻,乳尖稍稍拨弄就会勃起,捏一捏的话就连下面也会跟着绞紧。
“要吸吗?”她带着笑意问身后的豹马。
想起自己在对方的引诱下,自婴儿时期后第一次吃女人的胸部的笨拙样子,豹马害羞得恨不能将自己藏进她的身体里。
“才不是!”他下意识地反驳,而后更觉自己自制力差劲,怎么就总是被耍得团团转,没办法在她面前保持冷静。
不想和对方做爱却总是经不起引诱,不爱吃奶却被对方抱着埋胸像调侃婴儿似的戏弄,不愿意舔她送到脸前的阴户,却又在蒂珠顶在鼻尖时忍不住伸出了舌头。
“不是豹马的错啦,”尽管大姐姐颇有经验地看穿他的烦恼,安慰他,“两年后的豹马也没办法拒绝我来着,就当我是坏坏的魅魔大姐姐专门来夺走豹马的童贞好了。”千切还是无法原谅被戏弄的自己。
这一切大概还是因为他太年轻,骄傲到没吃过苦头,没体验过失去控制的人生,更别说是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生身上栽跟头。
就比如突然拥有了十五岁的“自己”的记忆的豹马,就绝不会觉得是自己自制力太差才会和未来女友像发情期小狗一样做个不停,他会直接找上你,质问你明明说好了不要对国中生的他出手,为什么还要那样做。
而你会打着哈哈毫无悔意,然后忽地摸上男友的重点部位:“虽然看起来很生气,但其实豹马很舒服吧?这里都兴奋起来了。”
至于升上高中的千切发现自己未来的“魅魔”女友此时还只是个好色又胆小的眼镜妹,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和糸师冴恋爱三年后,你决定出轨。
三年前你们因一次杂志封面拍摄相识。
曾经对国内同行放话对年薪五千万、和写真偶像结婚这种生活动心的家伙成不了世界第一,第一个公开交往的对象却是同样身处娱乐行业的摄影师,糸师冴的选择在合理中透露着一丝微妙,微妙过后s下留下一水的不愧是你。
老实说这三年里你们是绝对的模范情侣。
虽然一个常驻国外踢球,一个在国内外跟各种明星模特合作,聚少离多,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但你们感情稳定,没人要求对方放弃事业绕着自己转。
只要假期碰得上那更是上千万粉丝的狂欢。本就帅气的足球明星在你镜头下不输任何超模偶像,有恢弘的教堂、摩登的夜景、文艺的咖啡店做背景,糸师冴帅出自然,帅出格调,帅出商业价值。
你的长相不是你的优势,文春刚爆出你们约会的消息时,你差不多只配一句素人摄影师a子,推特上也不是没人吐槽糸师冴还不如和写真偶像谈恋爱。但三年过去,谁也没法对你账号里的双人照说出一句不搭。
黑粉也要偷偷保存做情侣拍照模板,自扇耳光说人家女才男貌,天生一对,轮得到他们来反对?
不是你自夸,你的业务能力和糸师冴的脸配合起来有多无敌呢,大概是他那臭脸弟弟的粉丝天天在你s下求你教教正主自拍和穿搭,实在不行姐能不能把凛酱摄像头和衣橱砸了你给他拍裸照的程度。
然而就是这样恩爱般配的一对,作为当事人的你却要出轨了。
——先别误解,你没有要和糸师冴分手的意思。不如说,你就是不想和糸师冴分手,才在深思熟虑后决定出轨。
糸师冴是个不错的男友,有钱有貌又有才,性格是高傲了点,嘴是臭了点,但面对你的时候也算是体贴至极,每次见面你都不用自己操心去哪约会怎么去怎么回在哪家餐厅吃饭,他全都安排得妥帖细心,选址品味也高雅。
你们之间的问题也出现在这里。
高雅不是问题,问题是太高雅了。
你们一对还没踏进三十代的小情侣,每次见面就是打卡网络热门景点,拍照,吃米其林餐厅,拍照,喝波尔多红酒,拍照,睡五星级酒店——这个不拍,重复以上形成直到假期结束,各自坐头等舱回到工作岗位。
一次两次你觉得这帅哥就是不一样,有内涵,不像那些满脑子性钱暴力的肌肉蠢货,一连这么约会了三年,你人都麻了。
你的爱呢?!
你们才二十几岁,现在不做爱做什么?等到六七十再躺在床上等老公的伟哥生效吗?
这也绝不意味着糸师冴年纪轻轻就阳痿早泄。
相反,他身体好得很,该有的腹肌背肌蜂腰翘臀长度硬度都有。
但他就是不跟你白日宣淫淫词浪语被翻红浪啊。
每每你们久别小聚,你感觉自己才开了个胃,糸师冴就洗洗睡吧明天再说,第二天你兴致勃勃,他早就醒来穿得衣冠齐整,还对你说该走了预订的行程时间到了。
对糸师冴来说,无尽重复的活塞运动和浪费生命应该没什么区别,大好的时光应该留给事业、留给生活。
你不得不承认,他说得确实挺有道理的,只是——
你需要的就是浪费生命!你就是欲求不满!你就是下流!你就是馋他身子!
不然你对他出什么手?缺精品导游吗?
除了这点,你对糸师冴没有半点不满。
这不是他的问题,也不是你的问题,对做爱不感兴趣很正常,对做爱很感兴趣也很正常。
你并不想因为这个和糸师冴闹什么矛盾,浪费时间在无谓的争吵上。
你也并不想和糸师冴分手。
拜托,你再上哪找个和他一样合你胃口又不会出轨的好男人。
于是你计划出轨。
当然,你也不觉得自己这算出轨。
你这顶多算约炮,算尝试一些有温度有心跳的人型玩具,算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
只要获得了肉体上的满足,你就不会因为心存芥蒂在糸师冴离开日本前的这几个小时里还让他不快。
因为愧疚,你可能还会对他更温柔,更贴心,更容易扮演好十佳好女友的角色。
这不是爱情的润滑剂啊是什么?
但无论你怎么为自己的行为开脱。
在和炮友约好的房间门口看到糸师冴那张脸时,你还是心虚得说不出话。
门外的糸师冴越过你,打量了房间几眼,冷翠色的眼睛又看向你,说:
“你就和男人约在这种地方?”
你磕磕巴巴想解释点什么,又觉得再怎么撒谎也没用了,糸师冴会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你的一举一动都已暴露在他的眼皮下。
想到这已然是一场必分局,你干脆把心一横,搭在门把上的手用力,想把他推出去,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废话,你又不傻,难道你把男人约去你和糸师冴去过的酒店,等前台下次跟他说原来你们俩没分手真是太好了吗?
哪怕你也有在定期去健身房训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