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哪里还配称之为人
虐欲。
我将两只手指插入他的口中,像在肏他的小穴一样轻轻地抽插,搅动。他仿佛已成了被我调教好的性奴,立刻就卷动起滑腻的舌头,识趣地舔舐我的手指。他想像婴儿一样阖起双唇吮嘬,舌头却被我恶劣地两指夹住了,扯出唇外,让他跟只小狗似伸着舌头流口水。“唔呜……求援……不……”他口齿不清地向我哀求,我却邪恶地笑了,随后又温柔地亲上他的脸颊。直到他真受不了了,溢流出大颗的泪珠后,我才松开手。
我双手一撤离,他就像软了的面条,滑跌在地上。我本想将他抱起,不料他下一分钟,就两手抓住了我的大腿根,然后张嘴一含,“吃”进了我的鸡巴。
“唔嗯……嗯……”
“咕咻……呼哈……”
庭誉边吮吃着我的鸡巴,边费力地从鼻腔、喉咙里漏出了色色的呼吸,吸溜声,淫荡得根本就不像个好警察先生。
我宠溺地抚摸着他湿漉漉的头发,贴心将他额前的刘海往上捋,露出了好看的额头。他水眸轻抬,内里盛满着对我的爱恋,我抚摸他头的手轻轻一按,挺腰将鸡巴入得更深,顶到了里面的小舌头。庭誉顿时“呜——”地一声悲鸣,难受得一眨眼,大颗泪珠滚落了下来。我的性器粗大无比,整根顶入深到了食道,庭誉好几次被我弄得干呕,眼泪扑簌簌地流。我舍不得这么折腾我的老婆。于是,再轻轻地抽动了几下后,就撤离了。
庭誉满嘴是口水与性器的分泌物,被我从地上抱起来,背贴着我胸膛站在了莲蓬头下,边将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的同时,我将鸡巴插入了他的小穴,迅猛地肏干了起来。
“啊哈……啊啊……啊……嗯唔……嗯嗯……”庭誉双臂抻直,手掌撑墙,腰塌臀部高撅着站立挨肏,大型莲蓬头“哗哗”地在他的头顶上方洒着温热的水,将他从头淋到了脚。他一张嘴,水就进到了嘴里,嘴一阖上,只能发出沉闷的呻咛,这富有节奏感的声音,就好像在雨中唱歌一样。
庭誉的粉,已从脖子蔓延到了屁股上,他此刻的淫荡,真像一只不断发情的雌性,紧实的小穴一吞一吐地“吃着”我的肉棒,仿佛在不断地求肏,榨取我的精液,与白日里那端正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我爱他的浪荡,爱他的巨大反差。
因为我有了蛊虫后变得特殊的体质,无论我现在如何折腾,即使一整天没有睡觉,我也不会感到疲惫。而且,我现在还发现,与我做过的庭誉和秦朗,他们的身体似乎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比如庭誉,他的皮肤似乎变得更加紧致,就连身体的承受力也变得和秦朗一样升级了。就算我们做到了凌晨两点才睡,可到了。日月盈昃,星辰宿列照苍茫。乾坤正气,浩荡威震万里疆。幽冥鬼魅,皆须退避莫敢当。三清道法,玄妙无穷显神通。吾令既出,正道长存护四方。一切邪祟,皆归虚无无存想。天地同鉴,道法自然护苍生。驱邪镇魂,急急如律令,敕!”随着“敕”字出口,我掷出符箓,直接击中了已钻出半身的绿饿鬼。
被符箓击中的绿饿鬼瞬间燃起一股烈日般的赤红火焰,火势迅速蔓延,将其完全吞噬。绿饿鬼在火焰中疯狂挣扎,发出凄厉的惨叫。众人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大气都不敢出。赤红的火焰不仅照亮了整个铁皮房子,连众人的脸庞也被映得通红。最终,这烈焰之火化作一只大手,牢牢地握住了绿饿鬼,将其拽回了幽冥。
场面镇定下来后,欧阳庆才敢上前问我:“刚才那是……”
我着重点解释道:“是张小森的鬼魂,他已经变成了饿鬼了。”
欧阳庆似懂非懂,向我确认:“所以,这具尸体果然就是张小森?”
我说是的,并告诉了他张小森为什么会死。
欧阳庆听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感慨道:“人啊,还是得心地善良些好。否则,像张小森这样,就会变成那样的怪物,堕入饿鬼道,永受饥渴之苦。”
我赞同地点点头:“你说得对。”
既然这起掘墓案的罪犯已经死了,那么这桩案子也算是告一段落。至于张小森的死因,警方会如何向他的家属解释,那就不是我所关心的了。
我看时间还没到宿舍关门的时刻,于是想了想,还是回宿舍吧,免得被宿管老师发现后骂我。结果我刚回到宿舍,就撞见了他老人家,接下来,画面就尴尬了。
“王秋远,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多次留宿在外?你在外面都忙些什么?”我们的宿管老师,外号海大富,是一位有着典型地中海发型、身材矮胖的中年大叔,此刻正站在宿舍楼门口,对着我严厉地训话。他的身后,还有一些还没入睡、站在门口看热闹的同学。
海大富细细地数落着我,一副对我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在他的印象中,我算得上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因此他更不希望我误入歧途。然而,他显然误会了,他以为我变坏了。于是,我拉他到一旁,拿出我的刑警证给他看。他一看,小眼睛立刻瞪大。我半真半假地解释:“老师,其实我这几天留宿在外,是在协助警方办案。我在一次热心协助中帮助警方侦破了一件案子,因此得到了刑警大队长的赏识,他特聘我成为了刑警。所以,老师,您就原谅我吧,并且请替我保守这个秘密,我不想让同学们知道。”
海大富听完我的讲述后,拿着我的刑警证认真研究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才交还给我。他一改之前的生气,表情变得充满着赞赏地看着我,说:“我们学校居然出了一个被警方特聘的学生,秋远,你真棒!”然后他又向我承诺:“好,老师答应你,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其他学生,但我会向校长通报一声。”我表示理解,并问他:“那老师,您不怪我留宿在外了吗?”海大富认真地回答:“我们学校对经常留宿在外的学生是会进行严厉批评的,但你是为了协助警方办案,这情有可原,老师不责怪你。不过,你在外面要小心一点。”我感谢老师的关心,等他离开后,就转身回到自己的宿舍。
我的舍友们知道我被海大富训斥,都纷纷凑过来关心我——才怪,瞧他们一个个心灾乐祸的嘴脸,我就想一个拳头赏过去。
“哎呀,我们的大帅哥被海大富骂了,是不是很难过啊?”陈德华一脸贱笑地看着我,结果被我一个枕头砸了过去,顿时躺平在了床上。
其实,被宿管老师训斥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没被记过,大家都不会太在意这种小事。很多人都被训斥过,已经习以为常了。
但很显然,他们的笑点并不在此。因为他们知道,我留宿在外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我有两个男朋友在外。所以他们其实是在笑我,“让你浪,活该被骂。”这就是所谓的来自单身狗的怨念。
不过,他们的笑声并没有持续太久,就一个个地被我用东西给砸投降了。我不仅投篮很准,连砸人也是这么精准。
没想到,小蜜蜂竟然比我那“懒蛇”先一步醒来。我刚进入浴室不久,就听见外面传来几个人的喧哗声。起初,我以为他们是因为单身久了在发癫,但当我听到张黎明那惊恐的呼喊:“啊,蜜蜂,你别过来呀!”我连忙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上,只穿着一条四角短裤就冲出了浴室。紧接着,一只胖嘟嘟的小蜜蜂迎面飞来。
“嗡嗡嗡嗡……”
“秋远,你小心!”郭学友看到蜜蜂飞到我面前,它那尖锐的尾针闪烁着寒光,立刻紧张地朝我喊道。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这只刚才还气势汹汹想要蛰人的肥蜜蜂,飞到我面前后,竟然变得像只被驯化的宠物一样,乖巧地停落在我的鼻头上,并将尾针缩回了腹中。
因为它停在我鼻头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