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猛a被插爆下不了床
?25、
但那颗可怜的骚豆子终归没有办法被标记,即便边逸尘将大量信息素注入其中,他依旧没有得到成番后的满足感,反倒让段煜彦痛得腿根抽搐,冷汗直流。健硕的大腿因为过于用力挣扎,束缚带被扯得变形下移,可以看到小麦色的皮肤上有两道深深的淤痕。
“嗬啊——不不,疼!那里不能咬……”
段煜彦感觉自己的阴蒂好像被牙齿咬穿了,火辣辣的疼着。那里实在太过脆弱敏感,用粗暴的方式捏几下都会疼,更别提用牙尖咬一口。
就在段煜彦以为边逸尘是想用疼痛惩罚教训他时,他看到边逸尘抬起头,一脸疑惑不解。
“彦哥哥,我怎么标记不了你?”
段煜彦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打算,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他妈傻逼?!我是alpha,你本来就标记不了我!”
边逸尘根本不听,执拗地说:“不行,不能这样。如果标记不了彦哥哥,彦哥哥就要离开我了。”
段煜彦看他俯下身子,好像又打算咬他的阴蒂了,赶忙製止他,“别!我不走!不走!”
边逸尘还是压着他的腿根,迫使他双腿打开,屁股向上,弯腰一点点贴近了他的肉穴。
“不不不!真的不行!会坏的!”
段煜彦恐惧的摇着头,竭力并拢膝盖,夹着边逸尘的头不许他再碰那个可怜的阴蒂。可他的力气哪里能和最顶级的alpha抗衡,边逸尘轻而易举就分开了他的双腿,以侵略性十足的姿态掌控着他的身体。敏感的肉缝感受到潮热的气息接近,瑟缩着吐出一股淫水,像是在讨好这个可怕的alpha,乞求他玩弄下面的肉穴,不要再咬上面那颗肉蒂了。
段煜彦怀疑边逸尘这一次或许会把他的阴蒂彻底咬下来。
欲望得不到满足的alpha就是那么的可怕,不然也不会有oga被他的伴侣生生操死在床上。
他大口喘着气,尽力平复好自己的情绪。
没关系没关系,只不过是一块肉而已,疼不到哪里去。
但当边逸尘的嘴唇触碰到他的肉穴,他浑身肌肉还是僵硬了起来,抗拒着那样尖锐的疼痛。
“啊!不不……唔啊……”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那颗惨兮兮的肉蒂并没有被牙齿蹂躏啃咬,只是被柔软的唇瓣轻柔爱怜地吻了一口,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彦哥哥,你说过你不会离开我了……”边逸尘用牙齿咬住下方两片肥厚的肉唇轻轻厮磨着,语调轻快地说,“你也爱我对吧,那我们继续做爱好不好?”
段煜彦长吐出一口气,身体放松后,下身失禁般涌出一大股热流。
虽然他不知道边逸尘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做爱可比无意义的标记行为强太多了。
“……好。”
看到边逸尘狂热兴奋的眼神,段煜彦小幅度点点头。
他不是因为高等级的alpha带来的压迫而妥协,只是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如果他此时此刻拒绝了,得不到满足的边逸尘会活生生将他的血肉啃咬得一干二净。
——
段煜彦的准许让边逸尘内心不再紧张不安,处在失控边缘的精神状态也稳定了许多,他解开绑在段煜彦身上的束缚带,一边按摩着段煜彦的双腿胳膊,一边快乐地哼着歌。
血液循环畅通后,段煜彦才发现自己的双腿早已失去了知觉,酸麻不已。被那双嫩手揉摁了几下,口中泄出几声沙哑的呻吟。
他的身体实在太习惯边逸尘的触摸,那宛若羊脂玉般白皙无暇的肌肤,贴上来的瞬间就让他情欲勃发,粗屌在两人的视线下热气腾腾地充血挺立起来。
“……”
段煜彦尴尬的用手盖在上面遮挡,故作平静地说:“做爱是吧,随你。但做完后你让小尘出来。”
边逸尘自认为他就是小尘,小尘就是他,所以完全忽略了段煜彦的条件,只听到了“随你”这两个字。
他舔了舔标记齿,问:“彦哥哥,真的可以吗?”
“嗯。”
段煜彦显然低估了处在易感期的3s级alpha的性能力。
当他被摁在床上狠狠操了五个小时,下面潮喷了三次,高潮了六次后,他觉得应该差不多了。
边逸尘只是让他去喝点水补充了些水分就继续开干。
当天际微亮时,他感觉自己的下面已经被干麻了,阴道里面被灌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会让内里的精液溢出许多,黏糊糊的顺着股缝流下。
他想这样肯定结束了。
但边逸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开始用手指扩张他的后穴,在他温热的肠道里继续操。
他不是不想拒绝,可长时间的射精潮吹让他的嗓子干哑疼痛,身体瘫软无力,动根手指都要耗费大量体力,他只能躺在床上敞开双腿任由边逸尘操干。
易感期的alpha对插入生殖腔太过执着,肠道内未发育的生殖腔被反覆撞击顶弄,那个退化的小口居然真的被生生凿开了些许,龟头一点点操进窄小的生殖腔,像是要把他捅穿一般,段煜彦尖叫着射出一股尿液,浑身都在发抖。
成结的时候更是恐怖,alpha的生殖腔本该无法容纳膨大的阴茎结,段煜彦感觉自己大概要被插爆了,生殖腔肯定撕裂受伤了。不知道是他天赋异禀还是那个生殖腔之前就被开拓扩张过,他真的吃下了那个膨大的结,虽然下身酸胀感十足,让他的鸡巴又颤巍巍地射出一小股尿液。
这下绝对结束了,alpha也是人,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不睡觉光操逼。
段煜彦想。
可这居然只是开头。
边逸尘的易感期持续了整整四天。
这四天的时间里,他除了头一天晚上从床上下来喝了口水,之后三天四夜都完全瘫在了床上,像一个鸡巴套子一样被边逸尘翻来覆去的操着,吃东西喝水全靠边逸尘喂他。
那根鸡巴一天有二十三小时都插在他的肉穴或者肠道里,期间他断断续续昏睡过去很久,醒来时还在被插。上下两张嘴早就被操开了,穴口松软泥泞,甚至于成结后膨大的龟头都能从软乎乎的穴口里拔出来。
他知道这一点是因为到了最后一天,边逸尘即便成了结,也依旧在他的逼里进出抽插着。他的身体会下意识的痉挛抽搐,吸得边逸尘爽极。
他都没办法正常射精,那根粗长的鸡巴往往还没勃起就被干出一股稀水。
有时是精液,有时是尿水。
或许是他喷出的精液和骚水太多,房间里那股浓厚的铁锈味都被带着骚气的苦涩茶味压製了下去。
真正结束后,边逸尘甚至还顾得上给他清理身体,换下湿漉漉的床单,再抱着他美美入睡。
完全失去意识前,段煜彦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家伙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