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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完·h)

 

“唔”

陈锦月湿湿热热的舌头触感灵活柔软,吐气如兰,勾得他伸手掐住她的脸颊,吮吸啃咬着她的舌头,舌尖相抵,他的呼吸逐渐紊乱,舌头缓慢深入,搅弄出啧啧声响。

她被吻得难以呼吸,双手握成拳头砸向他健硕的胸膛,眼里挤出几滴眼泪来。

相九耸动着腰迅猛地抽送,凉凉的舌头舔掉她脸上的泪痕,行为温柔,但身下力道可一点也不温柔。

坚硬的髋骨撞得陈锦月大腿根隐隐发疼,蹙眉推搡,“疼,你撞得我好疼。”

“就快了。”

他低声放缓速度,一下一下地用力深入,卡进她臀缝的另一根肉棒也磨得臀缝发红。

射精的念头愈发强烈,胯下硬物在两瓣肥软的穴里疯狂地进出,粗茎擦得阴蒂红肿,平日闭合的小小肉缝已经完全熟悉肉棒的形状,流出的淫水还没来得及顺着腿根流下去,就被他黝黑的肉茎尽数堵回去。

“哈啊~要死了~”

陈锦月的指甲在他宽厚的背脊留下几道清晰的抓痕,大张着嘴呻吟不断。

兴许是将要射精,他的眼睛闪烁着金色光芒,死死盯住身下迎来高潮的女人,狠狠抽送百来下,紧实性感的腰腹紧贴她的大腿根,闷哼一声将浓稠冰凉的精液尽数浇灌进她的胞宫。

陈锦月瞳孔紧缩,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肉里,小腹一抽一抽地痉挛着,承受他猛烈地射精。

相九趴在她胸口喘着粗气道:“忘了告诉你,每到你发情的时候,只有精液才能彻底安抚欲望。”

“什什么?”

她声音沙哑,相九起身之际,拔出半软的阴茎,淅淅沥沥的淫水混着浓白色的精液从穴缝里满溢出来。

欲望被安抚,陈锦月终于恢复清明认真打量起相九的模样。

他有着非常异域的长相,眉弓挺,眼窝微陷深邃,狭长的凤眼里嵌着金色的瞳孔,鼻挺唇薄,轮廓雕刻般棱角分明,俊美中还能辨出几分妖异感。

“陈锦月。”

他忽然出声。

“嗯?”

陈锦月正打算钻进浴室洗个澡,听到相九喊自己,动作一顿,问。

“这段时间我需要长时间休眠,如果遇上危险,不要莽撞行事。”

他这番话听得陈锦月一头雾水,危险?她会遇到什么危险?缠在身边的女鬼也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难不成她还会遭遇别的

相九又一次化成手环套在她手腕上,她晃晃手环,拖着疲惫酸软的身体钻进浴室。

“怎么射得这么多”

陈锦月分开双腿,大股精液沿着腿根,顺着水流流进地漏里。

真没想到她的第一次会是和相九,而且他还不是人,是蛇妖?仙?

“原来蛇有两根生殖器”

她想到刚才相九胯间的两根阴茎,轰的一下,脸红得发烫。

“呼”

她摇摇头,努力甩掉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那两根生殖器,专心洗完澡后便把自己摔进干净的一侧床铺里补充睡眠和体力。

翌日大早,陈锦月去医院换好纱布就打车回了学校,途径学校附近被蓝色铁皮围起来的建筑工地,本是无意的一眼,却在心里留下深刻的烙印。

那铁皮上印着的字…

蓝天建筑工程…

联想到女鬼给她的铭牌上正好刻有‘蓝天’两字,会不会与蓝天建筑工程有关?

出租车驶过铁皮围栏,陈锦月的目光刚好与路边正在抽烟的中年男人对上,他戴着白色的安全帽,想来是领导级别。

四目相对,男人眼神一亮,朝她吹了个口哨,行为轻佻又油腻得要命。

她搓搓胳膊升起车窗,颇为嫌弃地撇撇嘴:“年纪一大把了还调戏小姑娘,脸皮真厚。”

出租车停在大学门口,陈锦月刚下车就碰上门卫李大叔,他站在那儿抖着腿,吊儿郎当的样子让她记起那晚他趁女孩儿呼吸过度倒地溜走前的醉酒状态,狠狠地蹙了蹙眉。

“小姑娘,这几天怎么没看到你啊?”

李大叔的话让陈锦月警惕地退后,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一直在暗地里注视着她?

“家里有点事。”

她不想和李大叔多做纠缠,迈开长腿准备走,结果手腕突然被他粗糙的手掌用力握紧,猛地回头一瞧,李大叔那张沟壑纵深的脸贴得极近,近到他的呼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你在做什么!?”

陈锦月用力甩开他的手,头也没回地逃进宿舍。

好恶心,好恶心…

她连抽十几张消毒纸巾都没能擦掉手腕上的糟糕触感,印象里李大叔是个很和蔼的人,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叩叩—

“葛老师找你。”

蒋妍敲响寝室的门,她双臂抱胸,眼里的高傲丝毫不加掩饰。

“好。”

陈锦月不明白蒋妍的敌意为什么会这么强,自己明明又没做什么,难不成真像别人说的那样,蒋妍怕她抢走首席的位置?

“锦月,结合你这两个星期的进度来看,两个多月后s市的芭蕾大赛你有信心参加吗?”

葛绘兰拉住她的手,和蔼地问道。

“我会努力的葛老师,不会让您失望的。”

她说。

“那就好,我跟校长说了,这两个多月你可以随意使用练功房,但记得别练得太晚,要劳逸结合。”

葛绘兰对陈锦月向来温柔,一番贴心的说辞在门外等候的蒋妍听来格外刺耳,为什么葛老师只对她有那么多的耐心?还那么相信一个在床上瘫了那么久的病人能拿到s市的芭蕾大赛的金牌?

“蒋妍?”

陈锦月的声音唤回蒋妍的思绪,她抿了抿唇没说话,径直越过她走进办公室。

“”

她很无奈,蒋妍对她的敌意也太强了点。

算了,现在最要紧的事是赶紧替那个女鬼找到杀害她的凶手,不然每天都要被她缠得心神不宁的,但眼下自己手里仅有一个线索——那枚生锈的铭牌。

时间到了晚上七点半,陈锦月待在练功房里,室内小灯的光拉长她的影子,原本寂静的校园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骤雨打破,厚重的雨幕模糊练功房散发出的光,此情此景,一如四年前那个女孩儿死去的夜晚。

“呼好累”

她瘫在地上,才发现又下雨了。

“糟糕,没带伞。”

她说。

雨水密集,舞蹈楼的走廊漆黑而幽静,仅有的光源自安全指示灯发散的绿光。

啪嗒—

啪嗒—

一重一轻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同时伴有粗重的呼吸声。

练功房里,陈锦月正在做训练后的拉伸,她背对着门窗,倏地,她的后脊爬上一丝凉意,双手不自觉握紧把杆,瞳孔惊颤地滑向眼尾。

有有人在窥视她

她生来第六感极强,当身体和大脑感知到附近有危险存在,她会控制不住地发抖,寒毛直竖。

是谁?究竟是谁正站在走廊里偷窥她?

轰隆—

沉闷的雷声乍响,陈锦月强装镇定挪到丢到地上的外套旁边,蹲下身翻找手机的手抖得格外厉害,因为她听见了,听见走廊里传来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不行,一定要冷静,不能让外面那个家伙发现自己的异样

她闭了闭眼,颤抖着手伸进外套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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