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特别番:洞房花烛(骑乘)
却说成亲前夜,商照也如寻常nv儿家一般,听嬷嬷讲解避火图,学习人事。
常年行军打仗,对疼痛和流血已经习以为常,她直言问道:“长痛不如短痛,若是动作g脆利落些,便能少受苦楚,是不是这个道理?”
嬷嬷教她问得老脸发红,含糊点头:“忍一忍,很快就能过去……”
因此,洞房花烛夜,将将掀了盖头,商照便探向梁同方的k腰带。
“你……你做什么?”梁同方像个遭到调戏的h花大姑娘,面红耳赤地护住k腰往后躲,“别着急,先……先喝交杯酒。”
商照微微皱眉,嫌他麻烦,卸掉宝冠珠钗,提起不甚方便的长裙,走到桌前拿起玉杯。
二人合饮了交杯酒,梁同方偷眼觑她英气中不失妩媚的容颜,红着脸道:“商照,你穿nv装真好看。”
商照倒觉得,他面如冠玉的模样更养眼些。
龙凤花烛“噼卟”作响,两人坐在红彤彤的帐子里,四目相对。
梁同方想起要事,自枕头旁边的匣子里取出厚厚一沓房契地契,另有数百万两银票,腼腆道:“我们梁家的家底都在这里,既娶了你,从今日起便尽数交给你掌管。”
商照不意梁家豪富如斯,推拒道:“还是你自己拿着罢……”
梁同方有些着急:“自打在北边儿赔了买卖,我娘就说,我不是经商的料子,往后再不许沾生意上的事,待成亲之后,立时交由夫人管家。等夫人生下一儿半nv,若是老天有眼,小辈们争气些,许能保一辈子荣华富贵。”
商照失笑,见他确于经商无意,交家财如扔烫手山芋一般,也就爽快收下。
她是杀伐决断、迎难而上的x子,急着和梁同方洞房,也好快些了结这一桩大事。
三两下将新郎喜服扯开,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探进大红的里衣,梁同方慌张地探起身扯帐幔,又道:“蜡烛……蜡烛还没熄……”
“喜烛要燃一夜的,不然不吉利。”商照边哄边强行将里衣扯开,0一0滑溜溜的nengr0u,只觉手感奇佳,遂欺身而上,“你害羞什么?”
她越说梁同方越紧张,薄红蹿到耳根,一手护住ch11u0的x膛,另一手拽着亵k不放:“你……我是你夫君……应当我在上面……”
他的语气这样弱,被商照当做耳旁风。
“下回再说。”她没什么诚意地敷衍他,撩起衣裙,褪下长k和小衣,露出两条修长结实的腿。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的肤se还没有他白,偏偏线条流畅,充满力量美感,令人移不开眼。
梁同方咽了咽口水,上手轻轻0了两把,一路探进深处。
微痒带麻的感觉很奇怪,商照微微皱着眉,极具探索yu地朝他的方向凑了凑,道:“再0两下。”
梁同方看了不少春g0ng图,咬着舌尖忍住兴奋,在温热软腻的所在0索许久,又r0u又刮,终于找到微微鼓胀的花珠。
“舒服么?”他竭力保持镇定,装作熟稔模样,“别着急,多0一会儿,等你sh润些,才好入进去。”
商照沉下脸,质问道:“你不是第一次?”
梁同方瞠目结舌,道:“我、我当然是第一次,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商照的脸se这才好看些,哼了一声,命令道:“继续。”
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肌肤细腻,动作也温柔,0了没多久,便搅出sh意。
她估0着火候差不多,ch0u出他的手,强行脱下亵k,看向高高翘起的yan物。
他那物生得出se,粉neng长直,筋络紧绷,顶端溢出晶莹的露珠。
商照好奇地打量着,套弄两下,手心薄茧刮得梁同方连连ch0u气。
“哎……嘶……将军轻些……”他不是能忍痛的人,立时叫出声。
他越叫,商照越兴奋,不顾抗拒又抓弄几把,这才骑坐上去,将微sh的roudoong对准gui首。
不等他做好准备,她便毫无征兆地猛然下腰,吞进大半根。
动作粗暴,力道又重,若不是梁同方那物生得直,只怕已经被她坐断。
破身的痛感b想象中还轻微些,商照微微蹙眉,底下的夫君倒大声哭叫起来:“啊!疼……疼si我了……”
她不明就里,腿部肌r0u却本能地收紧,r0uxue紧紧绞住入t的异物,夹得梁同方几乎背过气去。
“将军饶命……”他有气无力地喊着,手脚不住挣扎,亏得血气方刚,那物竟还y挺挺地杵在里面。
商照停住不动,00他额间冷汗,觉得他这副要哭的模样既可怜又可ai,俯下身轻轻啄吻发白的唇。
梁同方逐渐冷静下来,张开嘴唇欢迎她进驻,含着柔韧的舌头t1anx1片刻,找回几分力气,“将军真是……神勇非凡……且……且放松些……咬断了可怎么处?”
商照生疏地学习控制力度,一x1一放间,感觉到那物越来越y,t内像要涨裂一般。
她不惯与人这般亲昵,然而,看着衣衫不整的美少年瘫软在床上,红着脸,直着眼,张着嘴,梗着颈,就连x前两颗小小的樱珠都激动得一颤一颤,又觉得洞房b想象中有趣。
喝退听墙角的手下,她在他x膛印下道道指痕,前后摩擦着,把自己弄得更sh了些,心无旁骛地上下起伏,快速c弄起来。
她t力好,梁同方却b不得,没多久就泄出一泡童子jg,爽得口水都流到枕头上。
商照得了趣,如何肯善罢甘休,按着他亲了又亲,夹着疲软的yan物蹭来蹭去,待到那物又jg神起来,换了个姿势,压着人在逍遥椅上弄。
梁同方觉得有损男子颜面,挺腰回击,无奈t力不支,只c了上百ch0u便腰酸腿麻,只能气喘吁吁地任由她摆布。
这场倚强凌弱的战役,直到四更时分,方才鸣金收兵。
商照看着梁同方身上无数暧昧的痕迹,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她还算温柔地用帕子揩掉他胯间的浊ye,扶着人洗了个澡。
一对新人紧紧相拥着,在暖融融的烛光中沉沉睡去。
彩蛋·吃醋:
新婚第二日敬茶之时,梁老夫人看着英气十足的商照,连连点头,满意不已。
儿子不成器,正该娶个厉害些的媳妇坐镇,将来诞下孙子孙nv,若是肖似其母,便是梁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而商照接过婆母给的答贺礼——一双上好的狐皮手套,正适合挽弓打仗,心下也颇为欢喜。
婆媳两个相谈甚欢,同往寺庙上香礼佛,倒将梁同方晾在一旁。
梁同方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儿,到得日落之时,上山接她们回家,却见商照被几个青春韶华的nv孩子团团围住,一时不得脱身。
那些少nv叽叽喳喳地打听战场见闻,红着脸询问营中可有如她一般顶天立地的男儿郎。
梁同方打翻醋坛,气冲冲隔开她们,对着商照瞪了好半天。
商照不明所以,00鼻子,问道:“哪个不长眼的惹了你?怎么气成这样?”
梁同方翻了个白眼,打算将她拽回家好好收拾一顿,重振夫纲。
他使劲儿一拽……
没拽动。
小厮们都在一旁偷笑,梁同方咬牙切齿,低声道:“你就不能给我留点儿面子?”
商照满头雾水,跟着他坐进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