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念
可她的水还在不断往外吐。
nv人是水做的,白谨行第一次领悟到这句话的含义。
淋漓的汁ye浇了满手,就像泡在温泉里,舒服得他完全不想出来。
但他还是出来了,甚至用自己汁水淋漓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粗重的呼x1悉数喷薄在她cha0红的皮肤上,他寸寸亲吻她的脖颈。
“姐姐那么喜欢的话……我喂给你好不好?”
昏睡中的人当然是无法回答他的,白谨行当她默认,抓着她已经被他掌心的yye沾sh的手,放到了腿间,握住那根y得发疼的x器。
他先前并没能看到那个男人的x器,没有对b,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尺寸如何,但nv人一只手都握不完,这让他稍稍放松些,想来不算太差。
nv人的手到底和自己的手不同,柔软娇neng,更不要说上面还有她自己的水,甫一握上去,马眼便兴奋地渗出前jg,上面盘虬的青筋也跟着b0胀跳动。
“呃啊……”
他的嗓子里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闷哼。
才学会ziwei的他,这会儿已然觉得先前那点快感简直乏味,同样是用手,怎么差别能那么大?
他v人柔neng的小手,闭上眼,一下下地撸动着。
初时还会因为担心她醒来而将动作放轻放缓,到后面发现她完全没有要醒的迹象后索x放开,动作又急又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察觉到跨间的巨物愈发b0胀之时,他一把放开nv人的手,扶着粗硕的x器对准nv人那条细窄的r0u缝,才挤进去半个guit0u,滚烫的jgye便激s而出,悉数灌进了他先前才清理过的甬道。
他的jgye又浓又多,断断续续s了一分多钟才算彻底s完。
jgye灌入甬道,烫得娇neng的内壁剧烈收缩,nv人又一次痉挛着,浇下汁ye,和那白浊汇聚交融。
白谨行盯着两人的jiaohe处,兴奋地t1an了t1an牙根:
“姐姐,好吃吗?”
她应该是喜欢的——因为他的guit0u此刻被牢牢卡在x口,让他想退都退不得。
白谨行俯下身,安抚x地亲了亲她的唇角。
“不能贪心。”
这句话不知道是对白璧说的,还是对他自己说的。
他深x1一口气,他咬紧牙关,将陷进去的半个guit0ug净利落地往外一ch0u——
y棱刮过x口的媚r0u,猝不及防的离开让一直被撩拨又从未得到真正满足的nv人下意识夹紧双腿想要挽留,却y差yan错闭合了r0u缝,将蔓延到x口的白浊悉数咽下。
白谨行看着,喉结动了动。
又y了。
但他知道不能再继续了。
他用纸巾简单清理了她腿心先前溢出的汁ye,随后将她的内k穿好。
下一步应该把她的睡衣扣好,但他看着,还是有些舍不得。
他再度俯下身去亲吻她,从嘴唇到脸颊到耳后,从脖颈到锁骨到suxi0ng,从手臂到指尖到脚趾……
他近乎虔诚地吻遍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但又克制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连指尖残留的她的yye都被他一一t1an舐g净,让人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最后,他才恋恋不舍地帮她把睡衣的扣子扣好,将她抱在怀里,搂着她的腰肢,声音沉哑如浸了水的沙,凑到她耳边近乎宣誓般一字一顿:
“姐姐,下一次,我可就要进去了。”
白璧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房间,她有点恍惚,好半晌才想起来,她昨晚……不是在谨行的房间吗?
抬手要掀被子,却发现手臂莫名酸软,她皱了皱眉,忽然眼角的余光看到床头的便利贴,她拿了过来,上面是弟弟的字迹。
白谨行的字是她教的,所以不如一般男生的遒劲,但意外娟秀。
【姐姐,对不起啊,你上班那么累我还让你大半夜帮我看题,等我做完抬头的时候才发现你睡着了。趴着睡不舒服,我就把你抱回了房间。早上没忍心叫醒你,但我让厨房一直把饭菜跟你温着,你醒了就可以吃,我先去上课了,早安。——谨行】
所以她手臂酸软可能是当时趴着睡久了?
白璧心头一暖,为弟弟的贴心。
同时又很恍惚,没想到记忆里个头还不到她大腿的小男孩,如今已经成长到可以轻松把她抱起了。
时间过得真快。
她内心感慨,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眉心却拧得更紧。
都快十二点了?
要知道她以前从来没有起这么晚过。
不过抬头看到拉得严实的窗帘,又了然。
她是见光si,以前睡觉都不ai拉窗帘,天一亮就醒。
谨行知道她这个毛病,估计看她太累,就特意把窗帘给她拉上了,所以才会睡到现在。
她没多想,看手机一串未接来电,都是秘书的,连忙回了过去,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她的秀丽的眉毛微微皱起,脸se有点难看。
“好,我马上过来。”
说完,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只是才一落地,腿心的异样便让她陡然僵住。
有yet不受控制地流出,濡sh她的内k,她脸se苍白地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床,虽然谨行给她盖了被子,但底下床单依旧呈现一种暧昧的褶皱。
那是昨晚她和那个保镖……
白璧懊恼地咬着下唇,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着急喝水,没有把一切处理g净再下去。
昨天谈震没有跟她一起回来,谨行看到这些会不会……
想到这儿,她又摇了摇头。
不,她别自己吓自己,谨行年纪还小,应该还不懂这些。
她去到卫生间,ch0u出纸巾擦拭自己的腿间,但是越擦却感觉流出的yet越多。
她眉心微皱,事实上她昨晚在下楼之前就简单擦过一遍,怎么还有这么多?
那人当时s了有那么多吗?
白璧心里陡然生出这样的疑问。
但睡得太久,大脑昏沉,她也实在没什么印象,只烦躁地擦了擦,最后索x打开花洒,将温度调到最佳,热气蒸腾下,她将手伸到腿心,纤细的手指挤入r0u缝,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抠挖。
“行哥?行哥?你发什么呆啊?”
此时正值课间,白谨行的同桌秦源连叫了他两遍他才回神。
白谨行当然不能说他只是在想这个点姐姐是不是起床了,是不是已经发现自己的x里灌满了jgye?
她会发现异样吗?还是粗心地以为是那个保镖的,正独自在卫生间清理?
以他对姐姐的了解,多半是后者。
一想到姐姐将她那小时候教他练字的葱白玉指伸进自己私密的地方搅弄他留下的yet,他的喉咙就一阵发g。
听见秦源的叫喊,他才陡然回神,第一反应不是回应他的话,而是在发现课桌下的腿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y挺b0胀时,轻咳一声调整了一下坐姿,勉强遮掩下这点尴尬后,他才回他:“在想一道生物题,怎么?”
秦源也没多想,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我说你也太努力了,高考不拿个状元多少有点说不过去了。”
白谨行在这种事情上从不托大,闻言只客气地笑笑,没有应声。
秦源继续,“是想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