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卡纳尔在生理期常常会痛得受不了。
即使白河书带她回家补了营养,吃了药,给她请了几天假。但每天药效一过,她又丧失力气。
卡纳尔在半夜被痛醒,白河书手忙脚乱地下床拿药。
“还很疼吗?”他在床边一手r0u着她的小腹,一手翻ch0u屉找止疼药,“最近好像不太规律。”
出血量还很大。
“……嗯。”
她动也不想动。
上次结束才半个月左右,失血太多了。
白河书到桌上倒水,想起来不是暖的,又跑下楼倒了热水上来,中和了一下。
“……不用那么急。”卡纳尔接过水吃药,哑着嗓子说。
……
他总是让她觉得不会有一个同龄男生像他这样偏ai她。
“休息这两天,”白河书蹲在床边r0u她,心疼得眉毛皱了起来,“……嘴唇都灰了。”
“……灰吗?”她0着嘴唇问。
“有点。”他仰着头看她,眼睛被迷住,“但是很漂亮。”
“……”
灰暗的颜se也适合她。
病态。如花瓣一般边缘分明的嘴唇,冷情的感觉深刻。
漂亮啊。
因为他先知道的,她理所当然只属于他。
“……是不是很明显?”卡纳尔想到了田故,“我不像男生。”
虽然没有被揭穿nv子身份,她想,肯定有哪里是很大的破绽。
“你要问我吗?”白河书笑,“我的梦中情人。”
总是说漂亮话。
“我不想去学校了,”卡纳尔捧着水杯说,“考虑退学吧。……”
迟早都要瞒不住,她不想弄得太难看。
“好。”白河书不假思索,声音温柔得甜腻,“我会让人办手续的。”
“……”
她觉得他有点奇怪。
但是太累了,她没有心情深究。
白河书把田故打了一顿,下手狠毒,甚至用剑刺穿了他的腹部。
这种突如其来的,欺凌学弟的行为出现在温文尔雅的白河书身上,让所有人都莫名其妙。
……
一周以后,卡纳尔才从尤佐那里听说了这事。她大概是整个长良最后知道这件事的学生。
白河书什么也没说。
……
夜晚他也若无其事地在背后解她的睡裙。
缠绵地触碰,耐心地引诱。直至她从雪白泛红。
“……书哥……”卡纳尔被白河书的抚0弄得头晕脑胀,声音变得沙哑,“我以为你会有事要说……”
“嗯?”白河书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在她耳边喘气。
“听说你打了我的同学。”
“宝贝?”他把头埋在她后颈,温热的气息喷薄,“我忍了好几天,你怎么提别人……”
“……难道是因为我?”
她想不出什么其他理由。
“你心疼他?”他没有否认。
“……”
不是心疼。
只能说白河书做的是错的,不应该这样伤害别人的好心。
“怎么不说话?”他问。
“奇怪。”她无法克制生理的反应,低迷的声音里混杂着无法压抑的喘息,“……你没上过战场……”
恋童癖们变态是有理由的。
战乱把人b疯,拉低人的道德下限,让人习惯残忍。
“……”白河书把她的底k拉到大腿上,手指逗弄她,“怕我没上过战场,不够厉害?”
“别这样,”卡纳尔一手抓着枕头,紧绷起来,“我们认真说说吧,没有心情……”
他用剑刺穿一个人这样轻而易举,他为了这点事就心安理得地伤害别人。
他生来就是这种人吗?
……
“你什么时候有心情?”白河书抚0她的小腹,“永远只会说累。”
她总是很容易累,他已经在克制了。
“……”卡纳尔有气无力地闭上了眼睛,“说不通你。”
“你跟那个田故很说得通?”他咬她的肩膀,隐隐较劲起来,“他还会给你送外套,你喜欢?”
他明明快到眼前了,那个家伙竟然还缠着卡纳尔。
她好像忘了,他的脾气也没有那么好。
“我跟他之前没说过话。”她有些吃痛,“……是你不应该打他。”
“话都没说过,他还给你送衣服,”白河书起身压在卡纳尔身上,b着她看他,“看来他很善良,让你很感动?”
“……”
她预想到他会这样说,越来越无力。
“拈花惹草。”他抓着她的肩膀,几乎想捏碎她,又舍不得,“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明明知道的。
他会轻易地沦陷,为了这张脸。为了她摇摇yu坠的破碎感,为了她夜里的柔软,她有万般风情可以让他xia0hun蚀骨。
“……”她的眼睛又被泪水模糊了,无法理解他无端的怒火。
“我这么疼你。”白河书俯身亲她的额头,不轻不重地威胁,“因为ai你才不喜欢你和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你要懂事……”
想禁锢她。
不能忍受她被别人弄脏,他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属于他。
对这样故意伤人的事情,白河见山批评了白河书。请权威的医生去治疗田故,赔钱,赔礼,请人看护。
这样的应对,从道义上说是不足够的。因为这一系列处理,最重要的环节,白河书的道歉,因为他不愿意,就没有做。
他就是这么固执,喜欢较劲。
“……我们少爷最近心理出问题了。”尤佐收拾着杂乱的沙发,说。
明显的能感觉到白河书陷入了偏执。
他最近在家里越来越放肆,白天在客厅沙发上也要折腾卡纳尔。当着尤佐她们的面,他明目张胆地把手探入卡纳尔的裙子里逗弄她。
“……卡纳尔真的没关系吗?”阿芙把桌布ch0u出来,“她话越来越少了。”
卡纳尔不再跟她们聊天了。
她13岁英直也一样。”
“你想说什么?”卡纳尔问。
有点奇怪。
“……我就是感觉,”荒逢言认真地看卡纳尔的脸,终于绕回正题,“……你跟那个白河书,长得,好像有点像?”
“?”
卡纳尔的心跳漏了一拍。
在这个地方都会听到人提到他,让人猝不及防。
“……你认识白河书?”她问。
“今天报纸上有照片。”荒逢言说,“咋说呢,就是有点像……”
她很难不觉得卡纳尔是白河家的私生nv什么的。
这种事又确实不太好提。
“……”卡纳尔无言以对。
原来别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他们就是像,他们流着一样的血。他们的纠缠违背1un1i,让人难以启齿。
“可能有点像吧,长得像的人又不少。”卡纳尔低下头继续看书,模棱两可地否认。
他怎么上报纸了?
奇怪的心情。
有点想知道他的情况,又怕知道。她其实还是希望他过得好,希望他健康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