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他和卡纳尔的同人,他抬起眼看她,“你不开心的话,我去告诉他们,是我g引你?”
“……”
这个疯子。
“说我被你压也可以。”他走近放下书,从背后拥住她,在她耳边低语,“说你是我男朋友也可以。”
“你真的有病。”卡纳尔说。
白河书不知道被压的感觉有多耻辱。
她腿软到滑倒在床边的时候,他不知道她有多难堪。
“你现在好凶。”白河书侧着头亲她的脸,手探入她的裙子,“怎么学会这样骂人了?”
“……这种时候……”感觉到他的手指隔着底k刺入,她的腿开始发软,“……还这样……”
克制不了声音。
明明不想示弱,她却这么敏感,她早就被他调教得不正常。
“我在和你说正事……”卡纳尔软在他怀里,“……啊?……”
“你最近是不是太孤独,”白河书把她抱到沙发上,让她面向他坐在他腿上,“想见你的朋友?”
“……什么?”
“那个荒逢言,”他哑着嗓子解开衬衣的扣子,把她的裙子撩起来,“应该关系很好?”
又是这样的威胁。
“……白河书,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卡纳尔的声音抖得厉害,“就算不懂事……”
“学谁叫我?”白河书摩擦她的嘴唇,手开始用力,“现在连哥哥都不会叫了?”
“你这样也算哥哥……”
“不喜欢哥哥?”他把她的内k拉到大腿上,“那怎么叫才好?叫老公?”
她捶他的肩膀,气得无可奈何,又忍不住埋头在他肩上痛哭起来。
“这就哭了?”白河书逗弄她的私密处,“还很有感觉?”
“……呜……”
“你哭我也很喜欢,宝贝,”他把她的头抬起来,b着她看他,“哥哥今天会好好ai你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
白河书拉开自己k子的拉链,抱着她猛烈地动作起来。
他总是习惯掠夺,好像在情事里学不会温柔。
“……啊嗯?……”卡纳尔抓着他的肩膀,神智开始模糊,“……啊?……”
“宝贝,”白河书在她耳边喘气,“想不想见朋友?”
“……啊?……”她被他撞击得说不出话,破碎的溢出一个,“……不……”
不见。
她不能让荒逢言看到自己这种样子。
其实尤佐、竹后、阿芙、东宿……很多人,她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只是没有一个人来得及避免。
“求我。”白河书把卡纳尔抱回床上,覆身在她背后进攻,“我心情好的话,让你gg净净的见她……嗯?”
“……求你……”她抓着枕头呜咽,被掌控着震颤,“……呜?……”
“怎么求?”他亲她的后颈,“有点诚意,叫我什么?”
“……哥哥……啊嗯?……”她疼得跪不住,瘫软在他的手臂里。
“我现在不要做你哥哥。”他的速度更快了。
“啊啊,啊?,轻点,啊?……”
“快点,叫什么?”
“老公……啊,啊嗯?……”卡纳尔的眼泪又开始在枕头上蔓延,眼神逐渐涣散,“啊嗯?……”
“有点听不清楚,”白河书在她耳边发烫地咬字,“你喘得太好听了,我现在很受不了。”
他很坦诚,在她深处胀得更烫了。动作也克制不住,反复顶撞她的g0ng颈口,像是要刺穿她。
“老公……求你……”她忍着痛求他,嘴唇开始发白,“求你,呜?……”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明明是她想让他改正。
永远都是她在妥协,永远都逃不开他,永远都对他的威胁束手无策。
就是因为她没有办法真正放下尊严,才会被他反复踩踏。
衣帽间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漂亮衣服和鞋子,首饰。
到处摆着香云月季,yan台楼下也开始整理花田。
因为卡纳尔喜欢音乐,白河书长期聘请乐团演奏。她不想被人说闲话,他就压住了报社的报道。
压不住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宠ai她。
荒逢言被请来做客时,一开始是有点拘谨的。因为白河书在她眼里的形象是,霸道的权贵,随意掠夺良家少nv。
“你们朋友叙旧,我就不打扰了。”他笑得如沐春风,又很知趣地退出房间以后,荒逢言好感度飙升。
房间里温度正好。
外面太yan热烈,这里反而很凉,几乎不像夏天。
因为怕卡纳尔着凉,她又喜欢光脚走路,地上铺满了绒地毯。
“见你一面不容易嗷。”荒逢言找了个地方坐下,“住豪宅开心吧?”
很漂亮的地方,看起来没有nve待。
“最近怎么样?”卡纳尔把茶杯推到她面前。
“还好吧。”荒逢言说,“就那样呗,毕业了我也想先玩几年。”
“哦。”卡纳尔说。
“你跟这个白河书什么情况?”荒逢言瞄了一眼旁边的nv仆,压低声音,“这算和好还是什么的?”
虽然她猜到白河书就是卡纳尔说过的那个床伴,但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纠葛。现在这情况,也算很和平?
“像以前一样,跟他认错就好。”卡纳尔说。
犟嘴也没有意义。
就算白河书放过了她,没让她太丢脸。他昨夜给她留下的印记无法消抹。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最近与他沉溺在情事里。
“……”感觉到这个屈服的说法已经很隐晦,荒逢言没有再问。
藏不住的,卡纳尔变了很多。
长裙子,裙摆拖在地上。露出脚踝,因为有气无力,姿态总是慵懒的。
鲜红的嘴唇,衬得她更苍白了,可见的皮肤上有吻痕。
深刻的眼睛,几乎摄人魂魄。
可以理解白河书的执念。
“你不是很喜欢衣服吗?”卡纳尔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动,打开衣帽间的门,“这里都是新的。”
“咦?可以吗?”听到有衣服,荒逢言两眼放光,“……看看?”
白河书买很多华丽的衣服和首饰给卡纳尔,希望她开心。虽然荒逢言实际上不追求过于奢侈的品牌,但现在她们都很需要转移话题。
“感觉都差不多。”卡纳尔一手扶在门上,淡淡的说,“你就当出来逛街了。”
明明她不感兴趣。
他给不了她真正想要的,就给她这些。
卡纳尔一直想要回自己以前理想中的未来,越来越远。
她少年时期那种理直气壮的高傲,天赋给的底气远高于白河家。除了熟人,没有人胆敢惹她生气,说难听话,她选择好脾气是因为宽容,而不是因为软弱而不得不忍让。
……
全都被白河书毁了。
用这个东西去责怪他,也是无法改变任何事的想法。他没有办法还给她,时间,还有出问题的天赋。
……
庄园里建了很多塔,供白河书修炼。卡纳尔有时候在yan台上吹风时,就远远地望到那些高低错落的塔。
“……以前我也在塔上修炼。”她说。
她不像白河书,那么喜欢跟朋友吃喝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