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倒也不曾发现,扶岐真正惧怕的是什么。
无非是那一身与众不同的血脉,禹游和十四州诸州之人血脉相异,可仅此而已。
血肉外貌代表不了任何。
妄自菲薄才是人最该忌讳之事。
而无论是早前扶岐安插探子趁他入林中偷袭,还是事后刻意越过他在千岁宴高台比武中与阿璨对手,都尽是些虚的。
他不管那人身为使臣不合礼数狂妄自大的动作,他只看不得那些暗中勾连的勾当。
正如那一日温泠月没看见的与扶岐对话之人,可他却知道。
傅沉砚不由得紧了紧捏着玉环的指,眸子无所谓地松了松。
但那些都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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