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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绪,一紧张就容易情绪激动,知道nv友的想法後,为了不扯她後腿,他努力隐藏自己在案件中的参与。只是越想掩盖,心情越发焦虑,导致最终达成反效果,还是将自己给搭了进去。
初衷如此,陆宇的形象却似乎被我写得太过,朋友大概还是不太接受这种说法,我也只得两手一摊,告诉她各人看法不同。完结之後,剧情上我并不愿意做太大改动,毕竟这部作品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未来再看,我想我会笑当初的自以为是,但这就是青春。蓦然回首,大多数人心中都会留有一两件遗憾,我想确保自己不会後悔不再修改的决定,留住这个年纪的自己稚neng的文笔、不成熟的剧情编排与各式想法。
最後感谢不才,连载前她是最後一个看过这部作品的人,给予我一些建议,协助我最後一次小幅修改剧情,并在我的请求下为我制作《杀人犯?》封面,甚至现在还愿与我一道分享彼此的作品,给我不少创作上的帮助。
至於番外?有缘再相见吧。
_20191001写於下午四时多,看不见yan光的书桌前
【梁曜雄邀请李莫谖加入】
【李莫谖加入聊天】
刘欣然:为什麽加她进来?这不是梁家群组吗?
梁曜雄:都下戏了,她最後一个杀青啊。
李莫谖:终於!早就听说杀青有群组可以加了。
梁贞:刘欣然妈,这群组明明还有陆宇、程检跟苏律,不只梁家人啊。
刘欣然:对耶,我忘记了。
何叔:虽然我戏份不多,但也不要忘了我啊……。
学长:别说了,论戏份我b何叔重要吧,结果我连名字都没有……。
陆宇:其实我还是有点ga0不清楚耶,最後结局到底是怎样?
苏聿恺:你是有没有在看剧本?人家李小姐演得多好,这样都看不出来?
刘欣然:哪有!明明我演得b较好!知道jg神病有多难演吗?
程绍纬:我觉得都不错。
李莫谖:年轻人你不懂,这是主演之间的较量。
梁贞:等等,我才是主演吧?
陆宇:我这麽重要欸,谁是主演一目了然吧。
程绍纬:……真要说的话,我才是主角。
梁曜雄:说什麽傻话?没有我你们通通都不用演了。
苏聿恺:良珚|liangyan争什麽,谁是主演问问不就知道了?
良珚|liangyan:我是最公平作者没有之一,在我心中大家同等重要。
何叔:良珚|liangyan美nv,所以谁是主演?
良珚|liangyan:你!
程绍纬:……。
「程检,後天开庭的资料我整理好了,放在这里可以吗?」法律实习生朝气蓬b0的声音响起,他们去往各律工作处实习,对未来怀抱憧憬,眼神俱是一贯明亮澄澈。
桌前男人头也不抬,轻轻答了声便不再开口。
实习生中有不少传闻,对这程检多少有些臆测,学长姊曾经说过,这位检察官虽然平时冷漠,却是最为护短,只要不出太大的纰漏,他眉也不会皱一下,只偷偷将事情平息。
当然,这群实习生工作兢兢业业,但到底无甚经验,出点问题无可厚非,有些人跟到的检察官会大发雷霆,程检倒不会,可是他心里真正在想什麽,没人真的晓得。
外界对他的评价有褒有贬,在他十数年的职涯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大概便是那起弃屍汪洋的杀人案子,即使事件落幕,这事在法律人心中或多或少都知道一点,还常被录入课堂举例当中。
各办公室间有些传言,遽闻当时案件声明大噪,程检却屡屡忤逆上级,若非时任长官是他在校念书时的学长,或许他的档案中要添几笔不光彩的纪录。
小小实习生赵品如偶尔不禁纳闷,程检从以前便是如此吗?虽然众人都说他x子淡漠,但要是他真的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se,十多年前又怎会为一件案子去忤逆长官?
程检工作很拚,真的很拚,其实她一直很崇拜他,奈何学长姊总说这人唯一值得崇敬的点,仅敬业一条而已。
她只有一张嘴,哪说得过众人?慢慢也就不说了,她还是很崇拜他,自己知道也罢,没必要说出来自讨没趣。
程检身边的助手廖毅陞是个热心人,私下没少跟她八卦几句,据说是前几年才进来的,资历还不新,消息门路倒不少,有时会y拉着她说程检人不坏,多年前还是个满腹热忱的新人。
赵品如可以理解,除她之外,谁对程检崇拜到不管闲言碎语?廖助理四处碰壁,最後惟剩她还可以拉着谈些他年轻时的逸闻。
为证自己所言不虚,他还自作主张替办公室内的人订了餐厅,将她跟程检拽去,席间b着二人一道喝酒,赵品如觉得新奇,以前的学长姊没人见过程检私底下什麽样子,她可是法学院中第一人,回去可有得好说。
数杯h汤下肚,她早有些薄醉,抬头偷觑对面的程检,虽还是面无表情,颊侧仍然有些绯红,大约也受酒jg影响。
廖毅陞一个劲地劝酒,念在她是nv生,醉着回家总不太好,遂对程检火力全开,他别的不行,说话倒是说服力十足,程检被他劝下好多杯酒,显露些许醉态。
「好了,再劝下去,下礼拜看程检怎麽收拾你。」赵品如止住廖毅陞,小心翼翼夺过程检手中的杯子,又推了杯水过去。
廖毅陞心有不甘,想想这实习生的话还是挺有道理,只是缺了台阶可下,赶紧拎着手机,笑说自己去叫代驾,等会送他俩回去以示负责。
他一走,座位上只剩程检和她,赵品如撑着下颔,静静望着程检微带醉意的脸庞,不得不说他有一种成熟男人的韵味,称不上帅气,却有极强的x1引力,他之於她,简直就是男神等级。
「学长说,世间没有什麽事是公平的。」醉了的程检开口,赵品如愣住,忍不住凝神细听,「可是她说,现在这样就好。」
他在说什麽?是酒後的胡言乱语吗?赵品如不知道,也不敢贸然开口打断程检,只听他继续说下去:「当时我错了,也是对的,每个人说的都不一样,谁才是正确的?我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她听不懂,也不晓得他是懊悔,还是困惑;以上皆是,或者两者皆非。
「我跟学长说,我以为司法的目的在於实行正义,但他不认同──梁贞也不认同,她想着别的事情:我不知道的事情。」似曾相似的话语,赵品如蹙起眉头,程检提到的人分明非常耳熟,到底在那儿听过?「我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样。」
她想得走神,几秒後才发觉他最後一句话是对自己说的。
「过了这麽多年,我偶尔还是会梦到。」没有理会她的反应,他自顾自地说下去,「现在看起来很好,其实是不对的……她现在几岁了呢?」
她还没理出一点头绪,廖毅陞就回来了。
二人将程检搀上後座,赵品如随他坐进车内,廖毅陞则打开前门与司机交涉,先送她回去,然後才是程检。
程绍纬重重将自己抛向沙发,闭上双眼。
他真就那麽容易被说服?饮尽多少杯酒,有几杯是被廖毅陞劝着喝的?他是存心要醉。
可惜没醉完全了,瞧着对面年轻气盛的赵品如,忍不住扔给她一堆支离破碎的句子,最後才给她留了句话:我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样。
她大概没听懂吧……也罢,或许数年後她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