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十、研究(微)
闷油瓶方才在里头搅弄过的缘故,无论是温度或是水气,都较吴邪方才自己伸入的时候要明显许多。
没想到……原来被闷油瓶碰过後的身t里……是这样的……吴邪心中暗暗吃惊。
吃惊归吃惊,吴邪已经没打算在这种时候放任自己的好奇心。他微喘着,没好气地说:「可以了吧。」
这麽羞耻的动作、羞耻的部位都让他看遍了,可以放过他了吧。
闷油瓶没有回答,他只是再次覆上吴邪的手背,但这次,他送入了自己的手指―
「哇啊!!!你、你g嘛……呜……」出乎意料的进入让吴邪惊叫出声。他想ch0u出自己的手指,但闷油瓶的掌根压着他的手背,闷油瓶ch0u动手指的同时,也会带动他的手指小幅度的进出。
吴邪不仅必须身不由己地ch0uchaa着自己,而且由於角度的关系,他自己的手指只能浅浅地进出,但闷油瓶的却是可以全入全出,甚至在里头旋绕……
身t里被cha入两种长度不同、粗细也不同的物事,一个在深处翻搅,一个在入口附近磨蹭;一个果决有力、一个踌躇软弱……只这样玩没几下吴邪便濒临崩溃了―
「停下……停下……呀啊……小哥……不……好…怪…啊啊……」
深幽的黑眸赞叹地注视着那被撑开後,不断泌出晶亮yet的粉se秘r0u更享受着每回手指顶到最底,括约肌痉挛收缩的包覆感。
「很怪,但很爽,对吧?」吴邪已经不需他压着背脊,於是闷油瓶腾出一只手,绕至他身前,关照那已经昂扬挺立的x器。
「你都成这样了。」手掌摩挲着那细致的yjg头部,满意地听见吴邪几乎要断气般的ch0u气、sheny1n。
闷油瓶眯起眼,再次感受到心脏真真切切撞击着x膛的踏实。
这些日子,身边没有了吴邪,他原以为自己会跟从前无数次离开对方时那样,依然故我地生活着。当然电话是他答应吴邪要打的,他自会作到,但除此之外,他不认为有什麽其他不同。
直到有一天,基地的讯号特别差,电话怎麽拨也拨不出去。那一天他觉得手头上所有的事都特别不顺利,直到胖子觑了个空,走向他,拍拍他的肩,皱着眉说:冷静点,小哥,你感觉很焦躁。
胖子的结论让他怔愣,也让他恍然―
原来自己已经不一样了……应该说,原来吴邪之於他,已经不一样了。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那原本一直在他身後追着他的少年,来到了他身边,与他并肩而行然後又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开始习惯,身边的那个他―
习惯他注视着自己的眼光,习惯他对自己的关注和在意,也习惯了他……身t、气味、温度……一切的一切。
吴邪……
闷油瓶在心中喃喃念着这两字,就像在外地的那些日子里,在高海拔稀薄的空气中,连星星都显得迷茫的夜空下,他面朝着这名字的主人所在的方向,无声反覆念着那样。
吴邪并不明白身後男人千回百转的心思,他只知道他快si了:後x被如此摆弄,他觉得无b的羞耻,偏偏同时伴随着无b的快感……因为羞耻而想要压抑快感,然而越是压抑,越是无一处不敏感……後x贪婪地收缩着,x1shun着t内的两根手指,明显得连他自己都感觉得到……而被压抑住的所有快感就在闷油瓶套弄他x器之後彻底爆发―
「小哥……放开、放开……我真的……快……」吴邪又羞又急,sjg的冲动像是滔天的浪cha0吞没了他,他想要停止些什麽,却又不知该停止什麽。
「s出来,听话。」闷油瓶的声音亦透着一丝紧绷,在吴邪听来便成了不容违抗的命令。
终於在後方的手指和前方的手掌不间断的作动下,吴邪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浑身ch0u搐,s出白浊的tye。
ga0cha0之後,就像某条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突然断开,吴邪眼前一黑,软绵绵地倒下―闷油瓶一把捞住他的身子,将他打横抱起。
其实吴邪只是有点t力不支,短暂失去了意识。闷油瓶一将他放在床上,他便悠悠转醒了。
吴邪先是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待想起了自己身在何处之後,才撇过头,看向身旁的男人。
他夸张地叹了一口气,没好气地道:「你一回来便这样整我是昨的?」
见到他,自然是欣喜的,但是都还没好好叙旧就先来这麽一招,是不是过份了点。
闷油瓶耸耸肩,脸上找不到半丝愧疚或反省的神情,说:「我怕你积压太久,帮你纾解一下。只不过,」他摊开手掌,皱起眉―他指掌间仍是方才吴邪s出的tye。
「没想到你玩得倒凶。」他分开手指又合拢,甚至手指搓r0u了下。「挺稀的。」
吴邪额上三条黑线挂下。
娘的你是警犬转世不成!连老子的oye是稀是浓也分析得出来?!而且老子这麽多天以来也不过就打了这麽一次手枪,凶在哪?!
吴邪无语问苍天,跟闷油瓶又吵不起来,只好瞪回天花板,兀自生着闷气。
闷油瓶ch0u了纸巾拭去手上的tye,0了0吴邪的头,说:「你休息会,我去弄点东西给你吃。」
他可没忘了这人方才一直嚷着肚饿。
吴邪看向他,眨了眨眼,见闷油瓶真要起身,连忙一把扯住他手臂。
「喂,你……」栗se的眼眸瞟向闷油瓶下半身的浴巾―话说那浴巾也真是牛b,方才一番折腾连丝皱摺也无,现在仍是完好无缺地系在主人身上。
「你」吴邪b了b那浴巾,含蓄地问:「不需要呃纾解一下吗?」
这不是他g引对方还怎样,方才他明明感受到对方b0发澎湃的慾望,还以为接下来就是真枪实弹演练了呢,怎麽一眨眼的就从国庆军演变成柴米油盐酱醋茶了,转换有点剧烈吧。
而且,自己憋了几天,闷油瓶应该就憋了几天吧?,他方才那麽好心地担心自己积jg成疾,自己总得礼尚往来关心一下他。
闷油瓶摇摇头。「我没关系。」
他准备要ch0u回手臂,吴邪却抓着没放。闷油瓶挑了挑眉,望向对方,似在询问。
吴邪转了转眼珠,突然用力将闷油瓶扯上了床,自己压在他身上。
你没关系我可有关系!
不晓得为什麽,闷油瓶这番清心寡慾的模样惹恼了吴小佛爷—他不甘心自己方才抛弃尊严、羞耻地又是ziwei又是ga0cha0的,这人却依然孤高幽冷,彷佛分开的这些时日,没有自己在身边也无所谓的样子!
因此,他决定大ga0特ga0一番—
扑倒了闷油瓶之後,吴邪动作俐落地往他下身移动,转瞬间那块纯白到有些刺眼的布料便横亘在眼前。
闷油瓶就这样静静躺着,没有挣扎,也没有疑问,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
吴邪吞了吞口水,琢磨了一下位置,俯下头,隔着浴巾,轻轻t1an上了闷油瓶的x器。
舌头才轻触吴邪便吓了一跳—原本被浴巾的布料遮掩,看不出闷油瓶下半身的动静,如今舌尖触及的热度及y度却在在反映出:原来他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动於衷。
只是都y成这样了,他竟能够踩住煞车也实在莫不是担心自己受不住吧
这个念头突然闪过吴邪脑中,让他的心情顿时有些复杂:人家可能是为自己着想,自己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想着要恶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