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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劫船?

 

不知道发生了什麽。

不过环顾四周却发现,所有与自己一同睡下的伙房同伴们都已经离开。

奇怪的是,竟然没人叫醒自己。

当登上甲板後,他才惊讶地发觉,魔动舰已经靠岸了。

经过一夜的暴风雨洗礼,甲板光洁如新,天空此刻也已放晴,初升的日光将视线内的一切都镀上一层耀眼的金se光膜。

「这里是哪儿?」

当看到迎面而来的弗列茨时,水政下意识地开口问道。

「赞卡群岛,这里是主岛。」

看到水政的一脸疑惑,弗列茨很乾脆地摇了摇头,直接将水政的疑问堵在了喉咙里。

他意味深长地歪了歪脖子,示意水政跟随他的视线。

远处白se的沙滩上,已经聚集了数百人之多。

——绿se的咒印符文正在半空中缓缓刻画着,想毕刚才的声响就是因为这个。

「用眼睛去看,不要用嘴问。」

留下这样的话後,弗列茨径直朝伙房走去。

这让水政有些0不着头脑,越来越确定弗列茨这个家伙像个迷一样让人捉0不透。

不过,在观察了一会沙滩上的羽翼军行动後,水政突然意识到:所有的一切,不单单是弗列茨,甚至连那些在执行着什麽未知命令而施法的普通教团军成员,也都像谜一般。

——动用上百人来共同施法,显然是战略级的魔法。

尽管不知道这赞卡群岛到底是个什麽地方,但有一点,水政无b清晰,那就是,在这种地方劳师动众地启动战略级魔法,一定是为了什麽重要的东西。

只是眼下,他并没有途径知晓到底是为了什麽。

想要下船去一探究竟,却被直属魔剑士团成员拦住。

「你是伙房的尤因族吧?」

值守在下船处的人一看到水政穿着的伙房专用服装,便蹙起了眉毛。

「赞卡群岛现在很危险,没有二阶以上魔法能力的人禁止下船登岛!」

「会有什麽危险?」

指着正在沙滩上持续着辅助系咒印施法的那几百名羽翼教团军,水政挠了挠後脑勺。

他实在不知道ga0这麽大的阵仗,到底是在做什麽,又是在害怕着什麽。

「真的非常抱歉,圣nv大人临行前交代过,不能让没有魔法能力的人冒险登岛,至於是什麽危险,我们并没有被告知。」

什麽?!!

圣nv已经下船了?!

听到这样的口讯,水政再次感到事情开始变得越来越古怪起来。

抬眼凝视着地平线的方向,那轮新日此刻并不算刺眼。

——现在最多是早晨七点的样子。

那些大人们都这麽早去登岛,究竟是为了什麽?

想到这里,水政转脸看向这座被森林覆盖而显得郁郁葱葱的赞卡主岛。

看来,在圣帕格耶教堂的回廊处,那名侍从所说的大事就与现在这座赞卡群岛中的什麽东西有关,而圣nv一行,以及这几百人的二阶施法者也正是为了这个某样东西而聚集於此。

只是,辅助系的战略级魔法……

用这样的魔法究竟能g什麽呢?

没有头绪,完全没有头绪。

看那名魔剑士团成员一脸严肃的模样,水政知道,想要蒙混过关是不可能了,於是只好原路返回,往伙房方向走去。

虽然大部分的乘员都已登岛,但伙房的工作却并未因此减轻。

从早餐到中餐,然後一直到晚餐,水政几乎一直都没歇过,看着伙房外穿梭於甲板的推车,他甚至一度怀疑,这一天的食物不仅仅是被登岛的那些羽翼教团军及圣nv一行消耗了,而是被某种难以言明的祭祀仪式所浪费掉了。

好在这一整天都被g不完的活儿所b迫,水政之前乱糟糟的脑子才得以被迫冷静下来。

——不知道怀特现在在做什麽呢?

直到晚餐供应结束,水政才想到这个问题。

不过,显然现在他并没有余裕去寻找怀特,而且也不方便,但估计怀特作为昨晚能参加那种高层会议的人员,也应该是随同圣nv一起去岛上的什麽地方了吧。

当最後一辆送餐的推车被一名魔剑士团成员送回伙房後方的仓库时,甲板外开始变得闹哄哄起来。

「发生了什麽?」

水政有些懒得动弹,倚着墙坐在一张长凳上问那名正探头向外观望的微胖厨师长。

「大家都回来了。」

「圣nv大人也回来了吗?」

「这就不清楚了。」

厨师长摇了摇头。

「不过好像看到魔剑士团的成员们簇拥着一个什麽东西上了甲板。」

「嗯?」

一听到这个消息,水政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或许那个被魔剑士团成员带回来的东西就是此次所谓「大事」的本t?

想到这里,他赶紧冲出伙房,来到甲板。

借助仍旧围绕在魔动舰四周的自启式魔法光源,水政可以清晰地看到三三两两的魔剑士团成员正从沙滩上返回甲板。

不过,厨师长所说的那群簇拥着什麽的魔剑士团成员却不在视线的范围以内。

「很好奇?」

如鬼魅般,今天一天几乎都未见过面的弗列茨突然从身侧现身,拄着栏杆一脸平静地问道。

这样的开头与前一天时g起水政兴趣的对话方式如出一辙。

「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为避免再次被扰乱心境,水政知道这种时候弗列茨可不会突然大发慈悲地把他所想知道的事情全告诉自己,於是乾脆装作什麽也不知道。

「喝点?」

不知道弗列茨从哪儿真弄来了麦酒,只不过不是一大杯,而是只有小半杯而已。

接过银制的酒杯,水政一饮而尽。

「呃……」

有点涩,说实话,这可算不上什麽佳酿,不过弗列茨却有些惊讶地瞪着自己,没好气地撇了撇嘴。

「我只是让你喝点儿,你怎麽全给我喝光了?」

「……」

「算了算了。」

见水政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弗列茨摆了摆手。

「回头我得好好找怀特补偿我,对了……」

再次浮现淡淡微笑的弗列茨扫了一眼甲板上陆陆续续回船的羽翼军,稍稍压低了声音。

「要是暴风雨再次降临的话,记得逃到山上去祈福。」

「嗯?」

「我该休息了。」

又是这种藏头藏尾的说话方式,只是今次连话里的具t意思都听不明白了。

望着无视自己一脸困惑而转身离去的壮实背影,水政越来越觉得弗列茨这个人有问题起来。

「暴风雨要是再次降临的话,记得逃到山上去祈福……」

这到底是……什麽鬼?!

默念着弗里茨仿佛谜语般的忠告,水政望向风平浪静的海面。

嗅不到一丝暴风雨来临的气息,月se也皎洁无暇。

但是这一切反倒让水政有些不安。

平白无故地说「暴风雨再次降临」这样的话,一定有其意图。

或许弗列茨是想通过这句话向自己传达什麽。

可是……

到底是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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