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吃多了大鱼来点稍微清淡点的(指J杰帕德小更2k字)
这样一位……有魅力的女性,”他沉吟了一会说道,“另外,我不适应这种随意的……”
他在努力找一个准确但不至于冒犯我的词汇,这很可爱。
“如果您在担心我会不会吃亏,那么答案是否定的。”停云给我们安排的是独立的小院,此刻不可能有人进来打扰。我凝视着瓦尔特深邃的,琥珀色的眼睛,慢慢地,慢慢地向他靠近,直到我们的脸快要贴上,他的眼皮才忍不住跳动了一下。
我朝他笑了笑,然后张嘴咬住了他眼镜上的梁,将这碍事的东西取了下来。他下意识地仰起头,眼睛因为短暂的失焦而显得有些迷茫和……色情。
我吻了吻他眼下的皱纹,他的呼吸终于急促起来,喉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我一眼就看出,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发泄了。
瓦尔特将尼克抱起,轻柔地放在床上。他虚伏在尼克上方,温柔而克制地伸出唇舌与她接吻。虽然瓦尔特的性经验谈不上丰富,但也发现尼克的嘴唇尝起来和其他女人很不一样,是烈酒和硝烟的味道。
“您这样克制,反而让我更情难自已了呢。”
尼克左手扶着瓦尔特精瘦的腰,右手勾着他的脖子,嘴唇上还挂着瓦尔特的津液,“第一次还是让我在上面吧。”
瓦尔特显然没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他配合地和尼克交换了位置,靠着巨大柔软的枕头,纵容地让尼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自从破处后,即使是女性的形态,我也能隐约感受到下腹传来的,想要贯穿和喷射的欲望。可惜现在绝不是变身的好时候,毕竟瓦尔特先生怎么看都是一位直男。
“您度数还挺高的。”我一边剥开他的上衣内衬,一边隔着裤子揉搓他的下体。
瓦尔特捏紧双拳,难耐地在我身下小幅度地扭动,脸上倒是没露出多少破绽。
“我……唔,我已经习惯了……”我坏心思地咬住他露出来的健硕胸肌,舌尖快速拨弄那深褐色的乳头,瓦尔特呻吟着挺了一下胸,然后哑声笑道:
“尼克小姐,你也太热情了。”
我闷声笑了一下,然后把大块蜜色又充满弹性的胸肌含入口中吸吮啃咬,右手也不忘解开他的长裤,褪到臀部以下,然后一把扯断他的内裤,把那根蓄势待发的昂扬释放出来。
“只希望您别嫌弃我太粗俗。”
我恋恋不舍地松开嘴,他左侧的胸肌被口水沾得亮晶晶的,上面布满了牙印,乳头变大变硬,深褐色中透出一丝糜烂的红。我强制地按住他的后颈,逼他低头看自己的胸口,可惜他只是脸颊微红,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羞赧之色。我想了想,突然意识到他可能看不太清楚。
“您锻炼得真好呢,”我继续向下,缓慢而色情地舔舐他的腹肌,时不时叼起一小块肌肉含在嘴里咀嚼,“可惜您看不清自己的奶子,变得又硬又红,比右边大了一倍不止。”
“唔!”瓦尔特在我身下微微挣扎,似乎很抗拒我的羞辱,可他的下体却猛地抽动了一下。我顿时多使了几分力,一边用手掌紧紧包裹住他青筋暴露的柱体上下套弄,一边用大拇指随意地拨弄他的包皮,偶尔还会用指甲狠狠掐弄他的龟头。
“哈……哈……别……”
瓦尔特忍不住了,他一直老老实实放在身侧的手终于抬起,似抗拒似迎合地握住我的肩膀,捏得我生疼。不过,我喜欢这种疼痛。
我下流地将他的肚脐眼舔了一圈,发出啧啧的声响,然后松开手,抬头欣赏了一下他迷茫和欲求不满的表情。
除了……以外,我从未服侍过男人的肉棒。毕竟舔屌算不上一件愉快的事情,光是操弄屁眼我就可以把他们送上连绵不断的高潮。不过现在,为了干到瓦尔特的处男后穴,牺牲一下也未尝不可以。
于是,我朝他抛了一个他未必能看到的媚眼,然后低头吞入了那根粗长的肉棒。
“啊!!!”
瓦尔特的声音连同他的龟头一起快速抖动了十几下,我佩服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冷静地感受到他的反应。我的双手死死固定住他的腰胯,避免他在我没适应之前随便乱动,然后收好牙齿,继续吞吐他的大屌,一边舔舐上面的青筋,一边吸吮他的龟头。好在他的肉棒虽然带着一股淡淡的腥躁味,却干干净净,让我不至于难以下口。
瓦尔特感觉自己的下体兴奋地快要炸裂,浑身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瘙痒。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面瓦解,再也控制不住地抱着尼克的头扭腰摆胯,让自己的下体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有一下他没绷住,甚至把大半个龟头滑进了尼克紧致如天堂的喉咙。她反射性地干呕一下,反而将甬道扩张得更大,让瓦尔特的整个龟头和小半个柱体都干了进去。
瓦尔特没听到尼克愤怒的呜咽声,他只能感受到女人突然痉挛的,湿滑的喉咙。他的眼前突然闪过一阵金光,大脑一片空白,这让他更加用力地钳住尼克的后脑,腰部向前一挺,把不知多久未曾发泄过的精液通通泵入她的食道。
感觉嘴里的肉柱逐渐变软,尼克连忙嫌弃地把它吐出,将脸侧到一边,不住地咳嗽。可是精液被射入食道深处,这时大概已经流到胃部了,哪怕尼克粗暴地将手指插入喉中催吐,泛出来的只是胃酸和她自己的口水。
射精过后,瓦尔特迷路的理智瞬间回笼。他在床上胡乱摸索,终于找到眼镜戴上,刚定神就看到了上面那一幕。他心中后悔不迭,连忙凑过去拍尼克的背,见没什么效果,就赶紧下床想给尼克倒杯水。
他错过了尼克眼中一瞬即逝的凶狠和杀意。等瓦尔特坐到床边,将水杯举到尼克嘴边时,她又恢复了平日的风流样貌。
“您这是想让我全咽下去么?”
尼克带着笑意瞥了瓦尔塔一眼,然后缓慢地擦掉了嘴角的精渍。
瓦尔特愣了一下,严肃的脸颊上泛起一阵绯红,举着杯子的手不知该放下还是该移走。
尼克欣赏够他的表情后,这才将嘴唇挨到杯子上,示意瓦尔特喂她。
“喂!杨叔!我们回来啦~”
院子外三月七和穹的声音传来,瓦尔特明显有些慌乱。即使知道他们不会乱闯自己的房间,但这种可能会被晚辈撞见情事的感觉还是太……羞耻了。
发现他转头向门外看去,尼克啧了一声,用力握住他拿杯子的那只手,然后起身将他的头别过来,将有着淡淡精液味的温水全数渡进了他的嘴里。
“咕……呃……”瓦尔特猝不及防地咽下,一边咳嗽一边求饶地看着她。
“尼克……不要在这个时候……”
“……记住,这笔账我迟早讨回来。”
我在他的嘴唇上咬出一个豁口,然后松开了他。
“你去吧。”
我摆了摆手。
瓦尔特有些心不在焉地听着三月七的“见闻”,嘴角的豁口让他总是忍不住想用舌头舔舐。他抬手捏了捏眉心,试图将脑中的邪念驱散。
“杨叔?你还好吗?”三月七略带担忧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他抬起头,发现穹也皱眉看着自己。
“抱歉,”他朝两位年轻人歉意地笑笑,“刚刚走神了,你们继续。”
三月七一脸古怪地看着他。
“杨叔,我们已经盯着你看了几分钟了。”
瓦尔特愕然。穹趁机坐到他身边,用手背试了试他额上的温度。
“有点热。”穹瞪大他的狗狗眼,一脸真诚。
“……我没事,”瓦尔特无奈地将他的手拿开,“你们逛累了吧,杨叔请你们吃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