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女x奥列格 送上门的大叔
潮。不过现在,为了干到瓦尔特的处男后穴,牺牲一下也未尝不可以。
于是,我朝他抛了一个他未必能看到的媚眼,然后低头吞入了那根粗长的肉棒。
“啊!!!”
瓦尔特的声音连同他的龟头一起快速抖动了十几下,我佩服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冷静地感受到他的反应。我的双手死死固定住他的腰胯,避免他在我没适应之前随便乱动,然后收好牙齿,继续吞吐他的大屌,一边舔舐上面的青筋,一边吸吮他的龟头。好在他的肉棒虽然带着一股淡淡的腥躁味,却干干净净,让我不至于难以下口。
瓦尔特感觉自己的下体兴奋地快要炸裂,浑身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瘙痒。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面瓦解,再也控制不住地抱着尼克的头扭腰摆胯,让自己的下体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有一下他没绷住,甚至把大半个龟头滑进了尼克紧致如天堂的喉咙。她反射性地干呕一下,反而将甬道扩张得更大,让瓦尔特的整个龟头和小半个柱体都干了进去。
瓦尔特没听到尼克愤怒的呜咽声,他只能感受到女人突然痉挛的,湿滑的喉咙。他的眼前突然闪过一阵金光,大脑一片空白,这让他更加用力地钳住尼克的后脑,腰部向前一挺,把不知多久未曾发泄过的精液通通泵入她的食道。
感觉嘴里的肉柱逐渐变软,尼克连忙嫌弃地把它吐出,将脸侧到一边,不住地咳嗽。可是精液被射入食道深处,这时大概已经流到胃部了,哪怕尼克粗暴地将手指插入喉中催吐,泛出来的只是胃酸和她自己的口水。
射精过后,瓦尔特迷路的理智瞬间回笼。他在床上胡乱摸索,终于找到眼镜戴上,刚定神就看到了上面那一幕。他心中后悔不迭,连忙凑过去拍尼克的背,见没什么效果,就赶紧下床想给尼克倒杯水。
他错过了尼克眼中一瞬即逝的凶狠和杀意。等瓦尔特坐到床边,将水杯举到尼克嘴边时,她又恢复了平日的风流样貌。
“您这是想让我全咽下去么?”
尼克带着笑意瞥了瓦尔塔一眼,然后缓慢地擦掉了嘴角的精渍。
瓦尔特愣了一下,严肃的脸颊上泛起一阵绯红,举着杯子的手不知该放下还是该移走。
尼克欣赏够他的表情后,这才将嘴唇挨到杯子上,示意瓦尔特喂她。
“喂!杨叔!我们回来啦~”
院子外三月七和穹的声音传来,瓦尔特明显有些慌乱。即使知道他们不会乱闯自己的房间,但这种可能会被晚辈撞见情事的感觉还是太……羞耻了。
发现他转头向门外看去,尼克啧了一声,用力握住他拿杯子的那只手,然后起身将他的头别过来,将有着淡淡精液味的温水全数渡进了他的嘴里。
“咕……呃……”瓦尔特猝不及防地咽下,一边咳嗽一边求饶地看着她。
“尼克……不要在这个时候……”
“……记住,这笔账我迟早讨回来。”
我在他的嘴唇上咬出一个豁口,然后松开了他。
“你去吧。”
我摆了摆手。
瓦尔特有些心不在焉地听着三月七的“见闻”,嘴角的豁口让他总是忍不住想用舌头舔舐。他抬手捏了捏眉心,试图将脑中的邪念驱散。
“杨叔?你还好吗?”三月七略带担忧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他抬起头,发现穹也皱眉看着自己。
“抱歉,”他朝两位年轻人歉意地笑笑,“刚刚走神了,你们继续。”
三月七一脸古怪地看着他。
“杨叔,我们已经盯着你看了几分钟了。”
瓦尔特愕然。穹趁机坐到他身边,用手背试了试他额上的温度。
“有点热。”穹瞪大他的狗狗眼,一脸真诚。
“……我没事,”瓦尔特无奈地将他的手拿开,“你们逛累了吧,杨叔请你们吃夜宵。”
三月七和穹交换了一个狐疑的眼神,但两人都决定不要过多干涉瓦尔特的隐私。
“好耶!”三月七拉着穹的手举高,“我要把仙舟小吃一扫而空!”
看着面前有说有笑的两人,瓦尔特的大脑突然响起了警铃。他猛地回头,发现尼克正斜靠着房门,懒懒地看着他。
“晚上,你的房间。”她朝瓦尔特比了个口型,露出暧昧的笑容,然后转身进房了。
瓦尔特皱紧眉头,叹了口气。
“杨叔?”三月七回头催促,“快点啦。”
瓦尔特应了一声,跟在了他们身后。
我自然不可能老老实实地在房里待到晚上,等他们离开后,我便换成男体,打算去神策府见见老朋友。
“不知阁下夜临神策府有何贵干?”景元挥退下属后,徐徐转身,看向阴影处。
“哟,挺敏锐的嘛,”我从角落现身,举起双手投降,“这不是很久不见,来看看你嘛。”
景元顿时放松下来,他席地而坐,曲肘抵在案前撑着侧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确实很久了,”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考道,“几百年?”
我心虚地站直身体,小声嘟囔:
“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景元冷哼一声,放过了我,转而问道:
“怎么,你找到那个人了?”
说到伤心事,我忧从中来,毫不客气地坐到了他身边。
“找是找到了,但是……”
“但是?”聊到八卦,景元这家伙立刻坐直身体,兴致盎然地看着我。
“被他拒绝了,”我咬咬牙,一口气说下去,“我把钥匙都掏出来了……”
景元愣了一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悲愤地瞪着他。
“还是不是兄弟了!这时候你就该陪我喝酒喝到吐!”
“哈,抱歉,我只是觉得……你活该而已,”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像你们这种滥交的种族,能找到伴侣就怪了。”
“我有什么办法,”我叹了口气,有些烦躁,“我已经……尽力克制了。”
“好吧好吧,不说这个了,”景元收回不正经的样子,突然正襟危坐地看着我,金眸中闪着危险的光,“在喝酒之前,你先告诉我,建木生发这事……跟你没关系吧?”
看着他难得严肃的表情,我老老实实地答了句没有。他唔了一声,然后立刻抬头笑眯眯地说:
“哎呀抱歉,我这里突然有急事呢,要不下次?”
“你这家伙!”我恶狠狠地往他身上扑,果不其然,下一秒景元就下线了,连同他的投影一起消失在空气中。
被景元戏耍一通后,我的心情反而好转了不少。我慢悠悠地在长乐天闲逛,不料一个转身,差点撞见在小吃摊跟前排队的列车组。
“啊,队好长……”粉头发的小姑娘垂头丧气,“不知道杨叔排的那个会不会更长……”
“谁发誓今天把所有店探完?”穹从袋子里掏出一罐冰镇的苏打豆汁儿,贴到了三月七额头上,“先解解渴吧,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小姑娘笑嘻嘻地接过饮料。
我笑了一声,脑海里突然有了个新计划。
瓦尔特好不容易排完队,准备抄近路去和小三月他们汇合。他不明白她为何执着于打卡这随处可见的糖葫芦,但是他却乐意宠着小姑娘。
“嗯?”瓦尔特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一股强烈的视线,他一回头,却又什么都没有,“是错觉吗?”
一直到离开喧闹的中心地段,瓦尔特才确定真的有人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