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对刃的脱敏治疗(鲜血伤口TXC入)
一个魁梧的男人已经把皮带解开了,正把一个女孩的脸按到肮脏的墙上,从背后掀开她的裙子,准备长驱直入。
我的怒火蹭的一下燃起。
“操你妈!”我冲到男人身边,抓住他的后衣领用力向下一拽,然后冲女孩喊道,“走!”女孩慌忙地穿好衣服,噙着眼泪看了我一眼就跑走了。
身材魁梧的男人此时浑身是伤地蜷缩在一个角落,颤抖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步一步向他走来,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吧!”他嘶喊着,“我再也不敢了!”
女人冷笑一声,然后弯腰握住男人的喉咙,把他像个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仔细看看长得也不是很丑,”女人根本不在意他的挣扎,反而像挑畜生一样检查着他的身体,一边点头一边说,“嗯,奶子够大,屁股也很肥。”
男人连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但由于脖子被卡着,只能发出模糊而急促的气音。
“我不喜欢讲道理,”女人松开手,趁男人拼命地呼吸新鲜空气时,一脚踩废了他的孽根,“我更喜欢以暴制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发出濒死般的惨叫声,面容扭曲,身体在巨大的痛苦中不停痉挛。女人看着他一片黄一片红的裤子,觉得有点恶心,然后手一挥,恢复了原样。
“我改主意了,”她低头看着男人,愉悦地笑,“我要让你以后不被操屁眼就硬不起来,最后心甘情愿地当路人的公共厕所。”
我不喜欢在性交的时候见血,所以还是勉强给他扩张了一下。
“呜,呜呜,哇哇呜!”尽管我逼他把脏兮兮的内裤塞进嘴里,这个大块头男人还是很吵。
“再反抗,我就再踩爆一次你的蛋蛋。”我给了他响亮的一巴掌,然后把最大型号的假鸡巴噗地一声捅进他的处男屁眼,“从现在开始,除了骚叫声,我什么都不想听见!”
杰帕德身为铁卫首领,按理来说是不该踏足下层区的。对大守护者可可利亚的忠诚,和对雅利洛上下层人民一视同仁的爱护,时常折磨着这个年轻的首领。就算潜意识里忍不住怀疑大守护者对下层区的方针,但碍于职责,他也只能为他们提供微不足道的帮助。
这天深夜,在偷偷地为穷人们送去地火后,杰帕德走在破败的小路上,内心又一次迷茫起来。不管来下层区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看到年久失修的房屋和人们脸上憔悴。就在他走神的时候,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惊慌失措地向他跑来。
“感谢老天,我终于找到人了!”女孩急匆匆地将事情经过讲给杰帕德,“这位先生,请您帮帮她吧!”
杰帕德听罢皱紧眉头,连忙向肇事地点赶去。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会看到这幅光景。
这个“急需帮助”的女人,正抱着一个是她两倍体型的男人,用假阳具狠狠地在男人烂熟的屁眼里进出。巷子里传来淫靡的水声和呻吟声。
“哦,哦!好爽!”这个魁梧的男人虚扶着女人的肩膀,淫荡地扭着屁股,“哦!就是那里!用力!我还要!”
女人啪地一声拍向他的屁股,白皙健壮的臀肉上顿时多了一个深红色的手印。
“真他妈骚,屁眼流的水比妓女还多,”女人抱着男人粗壮的大腿,大开大合地干着,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我可没养过你这种贱狗,就你这骚屁股还敢强奸女人?”
杰帕德愣愣地站在原地,连身形都忘了隐藏。
“嗯?”女人察觉到有人来了,但并没有慌张,反而笑着对男人说,“怎么样贱狗,有人来围观了,快把你的骚屁眼给他见见世面。”
“哦!哦!”男人满脸通红,兴奋地喘着粗气,仿佛真的是条贱狗一样。女人抱着他,边走边操,每次都重重碾过他的骚点。
“我就是喜欢被围观的骚狗!”男人尖叫着,“快看我的骚屁眼,我的骚屁眼被干得好爽!”
说实话,女人有些乏味了。干这种货色真没意思,也不知道是谁惩罚谁。就这么想着的时候,女人抬头,定睛一看。
“杰帕德队长?”她兴致盎然地问,“您怎么屈尊到下层区来了?”
杰帕德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你,你……”他脑子里一团糟,此时只能吞吞吐吐地问了声,“你在干什么?”
“啊?”女人歪歪头,仿佛这是个显而易见的事情,“我在惩罚这个强奸犯啊。”
说罢,女人又一次拍向男人的屁股,狠声命令道:
“知不知道规矩,骚狗!快给杰帕德队长打招呼!”
然而男人在刚刚被抵着前列腺连续操干数分钟后,早就爽得翻着白眼晕了过去。女人啧了一声,把男人像垃圾一样拔出来,甩到一边,然后解开身上的假鸡巴,塞进了男人微张的嘴里。杰帕德告诉自己不要低头,但还是没忍住朝地上的男人看了一眼。
只见男人的屁眼张开了半个拳头那么大的洞,里面艳红的肠肉甚至有些脱出,正在谄媚地蠕动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黏液,而他的前面一片白浊,看得出已经射干了。空气中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你知道什么是律法吗!”杰帕德终于回过神,怒瞪着眼前这个古怪的女人,“就算是强奸犯,也轮不到你这样惩罚!”
女人耸耸肩。
“我最烦别人对我说教了,”她懒洋洋地说,“再说了,上层区的律法也管不到我。”
杰帕德被怼得哑口无言。
“只有轮到他自己被脏臭的流浪汉强奸时,他才能深切地体会到自己犯下的罪孽,”女人抱臂,背靠墙面,淡淡地看着杰帕德,“性是权力,权力不应该被滥用。”
杰帕德紧皱着眉头,却无法反驳。强奸是一种古老但无法根除的罪行,即使文明再怎么发达,社会再怎么进步,这种罪孽总能找到黑暗的栖息处,伺机将爪牙伸向弱者。
“这么说来,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嘛,”女人自嘲地笑笑,然后突然问道,“有烟吗?”
一种奇怪的感觉驱使他伸出手,却被女人握住了手腕。
“如果需要任何帮忙,可以来找我。”
说罢,女人将一张小纸条塞进他胸前的口袋,然后松开手。
“我们会再见的。”
她说。
“抱歉,他太感性了。”
听到这个声音,桑博知道尼克已经变成了女性。他抬起头,正好看到那枚漂亮的钥匙消失在她的手心。
他像是被扼住了喉咙,无法发出声音。
“……你也别摆出这么为难的表情啊,”尼克无奈地笑了笑,跳下床,将地上杂乱不分彼此的衣服一件件捡起,分开。
“他会想开的,”穿好衣服的尼克再一次走近桑博,单膝跪在床上,低头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再见。”
桑博面无表情地目送尼克关上大门,向隔壁走去。
桑博走下床,过量的精液顺着他的穴口一股一股向外蔓延。他皱了皱眉,夹紧括约肌,弯腰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全新的肛塞,然后将流出来的精液重新堵了回去。
他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表情。
最开始,杰帕德以为玻璃是双向的。一场如此激烈的活春宫在他面前上演,他却只能一边抓紧床单,一边喘着粗气。渐渐地,他发现对面对自己毫无反应。直到这时,他才敢掀开裹在身上的薄被,迟疑地将手放到憋得发紫的肉棒上。
好,好爽……
他的眼角渗出羞耻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