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捆绑开b桑博
紧紧握住女人的肩膀,五指用力,让本就见骨的伤口裂得更开。鲜血噗噗地往外泵,溅到他的手背上,然后从他的指缝溜走。渐渐地,他开始发现自己身上也有了感觉,先是钝钝的痛感,像是不知道多久以前感受到的,手脚被压麻后的酸涩。这种几乎可以被忽略不计的刺痛慢慢升级,在某一刻突然变得尖锐和难以忍受。刃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沿着脸颊向下滑落,他的身体开始不住地颤抖,痉挛。
然后一瞬间,这种感觉消失了。
刃恍惚地抬起头,汗水让他的视线有点模糊。他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在自己握住女人肩膀的同时,女人也捏住了他的肩膀。
“嗯,不错的开始,”女人满意地点点头,根本不在意自己血淋淋的身体,“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当意识到自己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腹部还插着一把剑时,刃觉得自己终于是疯了。太久没有经历过的失血过多让他头脑发胀,四肢无力。尽管如此,只要他想,他可以随时杀掉身后那个正在侮辱自己的女人,但不知为何,他并没有选择这么做。
我跪在刃身后,掀开他的风衣下摆,将他残破的裤子全部剪开,双手刚碰上他的臀部,他的全身就开始不住地颤抖。
我叹了口气,好消息是他还有羞耻感,坏消息是我必须做下去。
我做了下心里建设万一他突然转身用两条腿拧断我的脖子,然后慢慢地掰开他的臀瓣,露出娇嫩的花朵。他的后穴很干净,只有零星几根颜色不深的体毛。我小心翼翼地把脸靠近,为了让他察觉到,我并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呼吸。好在他虽然时不时小幅度地抽搐一下,但并没有非常抗拒的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默念了句抱歉,然后毅然决然地舔上了那片褶皱。
“啊唔,啊!!!”他先是短促而急凑地呻吟了一声,像只濒死的动物,然后浑身抖动着大声嘶吼出来。我不得不将我的双手转移到他的胯骨死死固定住,免得他往前溜走。我先是浅浅地,试探性地在外周舔弄,待他稍微挣扎地没那么厉害之后,才慢慢地将舌尖往里顶去。
“呜!!!哈,哈…”
我仔细留意着他的反应,并不断告诫自己要保持理智。
与他冷酷的外表不同,他的身体内部紧窒又火热,热得像是要把我的舌头融化掉。好在我的舌头多少还是经过不少锻炼,这个时候才能突破一圈又一圈吮吸的肌肉,直到我的舌头再也无法进去一毫米时,我才开始努力地转动舌尖,看能不能找到他的前列腺。就当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他的后穴突然急剧地收缩,呻吟声也变得破碎。接下来,我时不时将舌头埋到最深处,舌尖不断挑弄他的g点,嘴唇和牙齿也不忘吸吮和轻咬他的括约肌;又或者绷紧舌头,不断地抽插他的甬道,让他的后穴被刺激地分泌出一大股一大股的肠液。
在我觉得差不多可以下一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发出声音了,除了后穴外,身体也没什么反应。我有些担心地退出来,虚附到他的背后,轻轻地将他的脸掰过来。
他紧闭着双眼,泪流满面,嘴唇被咬破地渗出血来,一副可怜却又无比坚强的样子。
我几乎都要不忍心了,但是理智还是催促我戴上了假阳具,开始最后一步。什么?你问我是不是操桑博的那套?天哪,不是,当然不是,这个是最简单的那种。
刃在痛苦和欢愉交织的欲海中沉沦,恍惚中他觉得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倾覆。和最开始的麻木不同,他既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又害怕自己会死于前所未有的性高潮。在疼痛与肉欲中,他感觉自己在被惩罚,也在被安慰。
看到刃终于射出来之后,我松了口气。我慢慢拔出来,然后小心地将他扶起。他脸色苍白,好像已经昏了过去。我明明可以让他的伤势立刻恢复,但还是决定保留这一切,只将伤口都一一妥善处理,然后避开其他星河猎手,将他送回了他的房间。
体力和精神都高度消耗的我没有看见,刃在被褥下微微颤抖的肩头。
三天后,我收到了卡芙卡的消息。
【你做了什么!!!刃他居然笑了?虽然只有01秒,01度。】
【帕姆问号jpg】
保密。
帕姆比心jpg
我把手机转了一圈,塞回兜里。然后掏出了一根枯木做的发簪。
“拿这个当诊费,不过分吧。”
我自言自语。
跟辉煌庄严的上层区比,雅利落的下层区破旧,脏乱,但多了不少人情味。
我喜欢这样的地方。
把刃送回舰艇后,我心中始终盘旋着一股郁结之气。命运这个东西,顺从它就成了提线木偶,反抗它也未必会有好下场。我就是个优柔寡断的胆小鬼,一次又一次逃避早该面临的选择。深夜,我坐在小酒馆的吧台上,喝着劣质的啤酒,漫不经心地听着人们的闲聊,这是我打发时光的一种方式。
“老板娘,你的物资已经送到了。”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男人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方才人声鼎沸的店里顿时鸦雀无声,直到老板娘真诚地道过谢后,人们才又热烈地交流起来。
“是奥列格老大回来了…”
“奥列格老大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地火真是了不起啊,前些天多亏他们,我那偷跑到上层区的傻孩子才能救回来…”
备受尊敬的地火老大本人并没有端架子,反而跟大家坐到一起畅饮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他今天总是往这边瞟。
忘记说了,我在这里的身份是地火组织的一员,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人员。
“老板娘,结账。”我把信用点转给她,顺便附上数值合适的小费。在老板娘热情的“欢迎下次光临”中,我推开木门,离开了灯火通明的酒馆。
“不知道能不能遇到桑博呢?”我无聊地想,“今天正好想发泄一下。”
酒馆的不远处就是拳击馆,平日总在那里流连的桑博今天却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不想为了这种事专门给他发消息,一来他可能忙着在给欢愉办事,二来,他在我心中绝对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妓。嫖资么,只是一种情趣而已。
我漫不经心地在蜿蜒的石路上走着,就这么结束平静的一天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想通之后,我快步赶回家里,打算洗个热气腾腾的热水澡。可我万万没想到,一转弯碰见的不是在垃圾桶里觅食的野猫野狗,而是一脸严肃的奥列格。
“奥列格老大?”我把一个底层后勤人员的受宠若惊模仿得惟妙惟肖,“您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要紧事吗?”
他站在我家门口的路灯下一动不动,就是不说话。
“妮可,”犹豫了一会儿,他开口道,“你最近还好吗?”
我差点没忍住朝她翻白眼。第一,我叫尼克,不是妮可。第二,这种像痴情前任的台词实在是太奇怪了,以他这种情商怪不得到现在还没追到娜塔莎。不过说是不可能说的,我只能做出无辜的样子,歪着脑袋问:“您指的的是?”
他叹了口气,我意识到他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前几天,我好像看见你和一个奇怪的男人直接在原地消失了。”他似乎还是有点不确定的样子,一边观察我的反应一边磕磕绊绊地说,“不对,这怎么可能呢,大概是我看错了吧,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就先走——”
我拉住他的手,第一次用我真正的眼神看向他。
“天气这么凉,您进来喝一杯热茶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