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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01死去活来

 

面如明月,眼盈秋水,红纱锦褥之上ch11u0着身t的佳人悠悠转醒。

钟沐晚睁大眼看着屋顶雕梁画栋,翦水秋瞳里浮现出不敢置信的神se。

自己……

又活过来了?

那个梦里,熊熊燃烧的烈火弥散了整个g0ng殿,她颤抖着扒着g0ng门,身上只有一件薄纱,

白净的双脚踩上泥泞的草地,几乎能想象那么脏w的黑泥把趾缝都塞满了。

恶心。

恶心到难以忍受。

但是不想si的她提着一口气,强压着翻涌的胃酸疯了似的往外跑。

只差一步,

她面上露出笑容,皓齿明眸即使在烟烧火燎之中都yan光四s。

只差一步就可以逃出这里了。以后,不管怎么样,至少是个自由的世界了。

就在狂喜涌上心头之时,只听划空叱得一声。

心口炽烫了一下,一gu剧烈的疼痛向四肢百骸扩散。

她怔然低头,一只带火的箭羽从心脏横穿,火在她的内脏燃烧,箭口在她身前发着冷光。

鲜血淋淋洒洒泼满了天,一gu沾sh视线。

她知道自己要si了,身t的痛楚险些压过了灵魂的痛楚。

从前钟沐晚ai过一个男人,夜寒霜露的凉阶前,她说自己想做他的凤凰,就算要被烈火焚烧也甘之如饴。男人轻笑着咬她的suxi0ng,叫她小凤凰。情到浓时,手下还泠泠铮铮拨弄琴弦弹奏起凤求凰来,她被撩得只能双颊通红软在他怀里。

现在,烈火真的烧着了,烧着心、烧着肺、烧灼着肝脏内腑、煎磨着灵魂,烧着青丝成了余烬。

他在哪里?

异国的荒原这么、这么寥廓,异国的黑夜这么沉。

他在哪里?

她做不了凤凰了,她只是倒在冰冷土地上的一具焦尸。

最后这具尸t也没有闭眼,她的灵魂半离身t,在虚空中望着自己的身t把身下草木烧成了炭,她想着,如果有来生,她一定要化成烈火,把一切今生辜负她的、欺辱她的东西烧g殆尽。

那之后在黑沉沉的寂静里睡了很久,久到浑身发凉,神思不清,疯疯癫癫想这是哪儿,难道地府不肯收她吗,要她做一具孤魂野鬼吗?还是她的si相太惨烈,太不美了,把生灵si灵都吓得躲了起来?

过了好久,几生几世那么长,她的视界里出现了一点微弱的光,她像溺水的人抓住了那抹光,被一gu强劲的x1力x1住了。

再一睁眼,就到了这里。

沐晚0了0床褥的料子,斜睨了一眼g0ng殿布设和摆在床架边上的g0ng服规制,认定这是五年前。

是她十八岁这年,迟云湛初登大宝,钟沐晚初入g0ng闱,一时郎情妾意,圣眷正浓,风头无两。

也是她当初最以为甜蜜,后来想起最煎熬的年华。

沐晚幽幽长长吐出一gu郁气,翻身从床上坐起,给自己披了件衣服,把玩着x前的青丝细细盘算起来。

在她们这个年代,十八岁已经不算是个小姑娘了。

正所谓碧玉年华初破瓜,nv子总是年方二八身t成熟时就嫁人了,与男子享月圆花好成鱼水之欢。

钟沐晚拒了爹娘安排的好亲事,说自己心里有人了。虽然那时那个人的身份还只是皇室多年流浪在外刚找回来的私生子,而她祖父位享太庙,父亲是朝中正一品的太子太傅,母亲德封诰命,是一等一的显赫人家。

在爹娘眼中,他生xngdang,从来不是良配,再则不愿她嫁入帝王家,君君臣臣,平白位低一等。

奈何她任x惯了,被猪油糊了心,自是以为两相情好情深似海,一听要嫁给别人就哭哭闹闹的,宠她溺她的长辈也就听之任之了。

他俩私会的时候,迟云湛只是吻她,她就化成了水,被掬在他掌里想要他上了自己、满足自己、让下身不再淌水、让骨缝那gu痒意得到满足。

身t的yu念像丝线,把钟沐晚整个灵魂缠成了一团,缠得乱糟糟的,她藕se的双臂环着他,雪白的suxi0ng抵着他,不堪一握的细腰缠着他,修长的双腿在他身上磨蹭来磨蹭去地撒娇卖痴。

但他仍然带笑推开他,说这不可以,想有一天自己实现了抱负,再让她风风光光嫁给他,在洞房花烛夜里要她,彼时再完完全全拥有彼此。

她啐了他一声,觉得他又si板又可ai,虽然不太理解这种说法,但只要是他的想法,她都受着,总归他也是想表达对自己的尊重和ai嘛。

她哪里为谁忍过什么yuwang呀。

从小到大,只要是她喜欢的,锦衣玉食也好琳琅翡翠也好都哗哗如流水一样来,她ai了就捧在手里挑挑练练,厌了就甩出窗外乐得听个响。

头回忍受,就是这么煎熬的yu,在心里记恨了千千万万遍,抵不过再一个深吻、再一个抚弄,就喘着声气儿全忘在脑后。

记忆半明半寐。

所以,意思就是说她现在还是个处,知道了吧。

沐晚哼着气儿在铜镜里打量自己。

你说说看,你怎么这么没用呢。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骗你什么就信什么,长得美怎么了,中看不中用,光长x不长脑子了,绣花儿枕头。

然后啧了一声,朝虚空里轻声说了句,“来人呐”。

她刚醒,声音还有点儿哑,但下人都专业训练了的,门下认认真真查着言等着吩咐呢。于是很快g0ngnv太监们都进来了,候在帘外。

她想了想,发现想不起名字,就随意指了指。

“那个,圆脸蛋的小太监,对,你来~”她很和蔼地招了招手。

阿菱隔着珠帘对上这位主儿,得了首肯碎步向前,其他人继续候在原地。

他挑帘而入,不敢太多打量,就用余光瞄着,瞄见她凹凸有致玲珑雪neng的r0ut,耳尖一红。心里默默想着沐娘娘真是人美心善,明儿嫁给新皇离了暂居的选侍g0ng,要是自己还能留在她身边伺候就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沐晚轻言细语地问。

“回娘娘话,奴阿菱,菱角的菱。”

“石作枕,醉为乡,藕花菱角满池塘。是个好名字。”

“……谢娘娘赞许。”沐娘娘低声念了句诗词,他不晓得含义,但却被句子里的景象和好听的声音g住了,弄得他脸也通红了。

“阿菱,喏,你去妆台那儿拿支单棍簪来。”沐晚支使道。

“是。”

阿菱翻了妆奁把簪子呈给沐晚。

沐晚结果点点头,又道“其他人都退了吧。阿菱你留下。”

于是g0ngnv和太监们又鱼贯而出。

不是想在花烛洞房的时候要了她吗,不是骗她什么完完全全拥有彼此吗。呸,你也配。

沐晚这么想着,非常愉悦地往贵妃榻上跪坐着,颤悠悠折起细白腿儿,张到尽可能大的弧度,睨见自己腿心那一丛芳草,葱白指尖轻轻拨开了蚌r0u。

另一只手把簪子倒了过来,捏着簪子尖的那一边,用圆头的一边儿对准自己,看清了位置就往里一塞。

g涩而狭窄的xr0u被异物入侵,很快脑子感受到强烈痛楚,沐晚微微sheny1n了一下,但是又用笑声掩了。

哈哈。

抬起皓腕,凝着玉簪儿上的那一抹如火的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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