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土匪
的捆绳,将她的手脚尽数束缚,固定在了这张椅子上。
粗糙的绳子一圈圈缠紧,宋锦如何都挣脱不了,她在这房间里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连一丝一毫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那个……”
入梦这么久却无法回到现实去,心上人还没相处多久又变成了变态神经病,在这陌生的,又暗又y冷的环境里,委屈和恐惧全数涌上心头,宋锦的声音已经被吓出了哭腔。
她的脑海里仿佛闪过了无数张裴倾手刃苍生嗜血无情的画面。
“怎么,你现在想好供词了?”
裴倾正打算听听宋锦的陈词,没想到这举止奇怪的小老鼠居然压抑着声音,哭哭啼啼哀求道。
“不要挖我的心脏好不好,那会很疼的。”
……
裴倾一时无言。
这样的脑子,应当也不是什么势力派来做线人的材料,只是实在聒噪。
“你若是不安静些,我便动手了。”
裴倾轻轻伸手贴在了宋锦的脸侧,那一瞬间,她能感受到脸颊旁传来了一丝寒凉的气息,同时,也有什么东西隐约泛着寒光。
那大概是裴倾最ai随身携带的一把名匠所锻的短刀,刀身不过手掌长度,却锻造得十分地轻薄与锋利,他的手掌只要再微微错上那么几寸,便能割破喉管,夺人x命。
纵是再给宋锦八条命,她也不敢乱动了。
裴倾的手收了回去。
“你兴许还不太了解我,我对挖人心脏这件事,也是十分挑剔的。b如说,我只偏好美人的心脏……”
未拿刀的手再次抚上宋锦的脸庞,裴倾似乎是细细打量了宋锦几眼,并判定她毫无姿se可言。
“说来,我也曾听闻过不少朝中审讯敌国nv囚的手法,在本朝某些正义文人的眼里,那便是龌龊、y狠、下作……”
说到这里,裴倾不知想起了什么,冷不丁笑了几声。
“这些词倒是和我这般的人十分相配……你认为呢?”
他俯身,附于宋锦的耳侧,用气声轻轻询问她,并以极快的速度张嘴,狠狠地咬住了宋锦的耳垂。
“啊!”
尖利的刺破感忽然袭来,那猝不及防的痛觉实在太尖锐,甚至带来一种耳垂在被野狗啃噬的恐惧,宋锦吓得尖叫一声,随即被一只大掌捂上嘴巴,断绝了她乱叫的可能。
另一只空闲着的手掌,一寸一寸覆上了宋锦那睡衣之下,被麻绳勒紧而高挺起来的xr。
“你猜我会做什么?”
“唔嗯……”
黑暗中,宋锦被裴倾捂住了嘴巴,口不能言,更不能大声叫喊,只能隐约发出几句细碎的呜咽。
他们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宋锦都能准确闻见裴倾身上衣物的浅淡熏香味道,可纵是那熏香再好,在这等骇人环境之下,也像变态恶鬼的味道。
习武之人的手掌,捂起她这种暂时连打酱油都不够格的十六岁小姑娘身t,自然是又稳又有力,难以被宋锦挣开半分。
情急之下,宋锦是本能地张嘴意图咬他的,未想她早已被裴倾看破心思,这个变态,顺势以两根手指探入她口中,轻轻拨弄着她软滑的唇舌,还牵出一丝涎ye。一旦宋锦要咬,他便转而收手,捏住宋锦的下巴。
在宋锦的吃疼ch0u泣声中,裴倾仿佛逗弄小猫小狗那般,再次将手指伸了回去。
几次下来,宋锦的下巴都要形成被捏疼的条件反s了,这下便是裴倾的行为再怎么猖狂,她也不敢下嘴咬人了。
此时裴倾的另一只手,已经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料,开始来回描绘着布片之下,那对丰盈rr0u的形状了。
苏梦锦这身子,分明是发育得十分妥当,可梦里梦外的裴倾,都会说出同一句话。
“着实是没有什么分量。”
宋锦想着,骂他不敢,咬他受罪,仗着这审讯室里一片漆黑,勇敢地翻了个白眼。
嫌她x小为什么0得那么来劲?
裴倾的两只手上都覆有薄茧,方才宋锦被他逗弄口舌的时候就有t1an到,可没想到,换作是接触肌肤,那又是另外一种奇异的触觉。
裴倾慢悠悠地挑开宋锦一边衣襟,大掌沿着领口缓缓探入,没有阻碍地r0un1e起了那neng滑的nr0u,指腹也在经过那娇软的一点的时候,格外照顾地重重摩挲了几下。
“嗯……”
那略显粗砺的摩擦感,在接触敏感处的瞬间宛如过电一般,宋锦不禁身子一软,没能忍住自喉中溢出的,细弱的sheny1n。
那束缚她的一道又一道绳束本就使得一对xr愈发高挺起来,这下更是方便了裴倾的作恶。
让宋锦感到羞耻的是,她这头香肩半露,一只软弹的nengru整个敞露在了空气之中,另一边身子却被绳子固定维持在衣衫完好的情况,感觉整个人都从中间被分裂开了一般,非常诡异……好在裴倾十分地“贴心”,没过几息的功夫,便把她另一边衣襟也扯散开来,达成一种对称的美学。
“这会儿怎么不叫了?”
见宋锦这时咬住嘴唇克制本能x的sheny1n,裴倾倒是兴致高涨,转头自那审讯室的陈旧木柜里挑出了一些东西。
那些器物,多半是曾经拷问刑犯用的,其中一些的形状更是十分可怖,裴倾还十分博学地一边挑拣,一边搬来另一张椅子,坐着同她慢慢讲解。
“这是骨钉,用来敲入刑犯的各个关节。”
“这是指钳,在缓缓压碎十指的同时,钳缝中的g刺也会深深cha入指甲,待指钳取下时,指甲便连同皮r0u……”
“我不要听……呜呜呜……你不要说了……”
裴倾这边才讲了几件器具,那头宋锦的眼泪又被吓了出来,这次她依旧只敢小声哭泣,破天荒地,裴倾不仅没嫌吵,还觉得十分有趣。
“这点阵仗你就怕了,还敢一个人0进si牢来,实在是有些意思。你瞧瞧这件刑具,当朝专门打造来折磨nv囚用的,用法主要是……”
宋锦听得又急又怕,太想让他闭嘴了,在裴倾的无私授课声中y着头皮,不怕si地抬腿朝他踢去,未想这一次没踢着人,反倒让她自己率先失去了平衡。
人仰马翻之下,她连人带椅,一同摔进了裴倾的怀里。
第一时间扑鼻而来的,是加强加重版的,那gu来自地狱的变态香味。
宋锦在这时居然还有心情惊讶,裴倾倒是没冷血得直接侧过身去,让她直接摔在地上。
“三言两语,你便畏惧到,意yu投靠本王了。”
宋锦被推回了墙边,椅背朝后抵着墙面,维持平衡。
“可惜我的侍妾太多……”
si得也太快。
宋锦想起上回入梦把她吓得不轻的nv尸,心中补充。
“你应当享受不到这等福气。”
裴倾手里的器具这回换成了一柄短鞭,紧接着,那摇摆的鞭尾转了个方向,一路在宋锦的肌肤上游离。
鞭尾拨开了宋锦的裙角,那坚y的地方触碰着她两腿间最为敏感脆弱的一点,来回划弄了几下。
宋锦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又再次被裴倾毫不留情地分开。
“不要动那里……呜……”
隔着近似于无的轻薄的布料,那一点花蒂还在被鞭柄挑动摩擦着。
在宋锦猝不及防之下,鞭柄忽然换作了鞭稍,在她两腿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