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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说异数/花冷]意外

 

儿,趴好。」其实花信风更喜欢从正面进入,然而冷剑白狐过度羞怯,不肯在他面前打开双腿,只趁他意乱情迷的时候才能够将他翻过来,必须加把劲呢……

冷剑白狐还不晓得花信风已经打算将他弄到隔天无法起身,既紧张又期待的等着花信风进入。

「呜……」看不见反而加倍敏感,冷剑白狐感觉到花信风的t温覆上他的背,接着滚烫巨大的男根一点一点地拓开x口,铺天盖地的强烈快感让冷剑白狐几乎要忍不住尖叫,但他没忘记初龙就睡在隔壁的书房,他紧紧咬着被褥,将自己愉悦的sheny1n都闷在里面。

好烫……花信风的温度从尾椎一路沿着脊椎向上烧,冷剑白狐觉得自己的脑袋快烧坏了;他粗喘着气,很勉强的呼x1着,花信风耐心等待冷剑白狐调适好呼x1,然後才从背後抱着他的x,下半身缓缓动了起来。

「你为什麽还不习惯?」花信风轻轻啃咬着冷剑白狐的耳垂,冷剑白狐敏感地缩了缩脖子,只是哼声,没有回答——他怕他一松口就会叫出来。

「嗯!」huax被顶到了,冷剑白狐一个痉挛,花信风坏心眼的连续往那里撞了好几下,b冷剑白狐放开棉被。「哈啊、哈啊……师尊、别……」

两人身形交叠在一起,就像是野兽一样只知道jia0g0u,情动的低沉喘息结合响亮的r0ut拍击声,火盆已经熄灭,室内却弥漫着令人害臊的高温。

花信风或许知道冷剑白狐在想什麽,像是要把他的sheny1nb出来一样,动作越来越大,冷剑白狐终於忍不住喊了一声:「啊!」他连忙摀住自己的嘴,憋得泪花都出来了,深怕将初龙吵醒——他不晓得该怎麽跟初龙解释他和师尊正在做什麽!

「徒儿?」花信风伸手揪住冷剑白狐的r首,一边搓r0u一边问:「这样舒服吗?」

「呼哈……嗯……」花信风对他的称呼再度提醒他——两人的结合在世人眼中看来是有违l常的,更别提他们两个都是男x。

——两情相悦,有何不可?当初花信风是这麽告诉他的。冷剑白狐也忘记是谁先说出口,总之,当他意识过来时,他对花信风的景仰早已变成不可告人的情愫,轻轻一碰就像燎原之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师尊……师尊……嗯、啊!慢点……」或许是太久没有亲热了,冷剑白狐觉得今晚的感受特别强烈,过度的刺激让冷剑白狐很快就瘫软在被褥上,任由花信风抓着他的腰ch0uchaa。

「啾!」唇上被软软的碰了一下,冷剑白狐才发现他正不知羞耻的用腿圈住花信风的腰!是什麽时候变成这姿势的!两人的身t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花信风还刻意扭了扭,要冷剑白狐感受他的存在。冷剑白狐捂着脸,不想看见自己的孽根随着花信风的动作而兴奋吐出yet的模样,但花信风就ai欣赏冷剑白狐这种既羞怯又败给本能挣扎,刻意将冷剑白狐撞得七荤八素。

「啪、啪、啪……」两人的胯部紧紧相连,随着花信风的动作而发出yi的拍击声。花信风拿开冷剑白狐的手,用嘴堵住了他的sheny1n,冷剑白狐本来害羞得想逃,可是只要一躲开花信风的亲吻,舒服的sheny1n就会从唇瓣流淌而出,他只能选择回应花信风的吻,好防止自己喊出丢脸的声音。「咕呜……啾……」

黏腻纠结的亲吻让冷剑白狐头皮发麻,而甬道内不断进出的男根更是次次将他推上顶端;害怕被初龙发现的压抑反而让高涨的情绪更上了一个档次,冷剑白狐只好抓住花信风的背,转移他无处发泄的热情。

「嗯!」花信风突然咬住冷剑白狐的喉结,疼痛与窒息感刺激到冷剑白狐,他颤抖着达到ga0cha0。

许久没纾解的jgye一口气喷了出来,弄脏了两人的腹部。「呼、呼、呼……」冷剑白狐大口喘着气,觉得自己像是用轻功疾走两个时辰一样疲惫,花信风又ch0uchaa了几下,跟着一声低吼,将滚烫的jgye注入冷剑白狐t内。

「太多了……」冷剑白狐觉得整个肚子都因为这一gu又一gu的n0ngj1n而热了起来,他缩着仍然柔软的x口,不想弄脏被褥,但在花信风眼中看来,被c红的xia0x更像是仔细品嚐jgye那样发出啧啧的声音;他钩着冷剑白狐的膝窝,侧边躺下,仍然y挺的r0u刃就着jgye的润滑,轻易滑入冷剑白狐t内。「徒儿,还没完。」

「嗯……师尊、怎麽这样……」冷剑白狐的抗议很快就变成sheny1n。

冷剑白狐躺了两天才有办法和花信风一起下山,还好他的衣领够高,可以遮掩花信风的齿痕,否则照初龙那好奇的个x,迟早会被他问出真相。

「嗳,小兄弟,阿尊今天没有跟你一起出门啊?」热情的小贩认得冷剑白狐,连忙招呼。

……他喊谁阿尊?冷剑白狐愣住。冷剑白狐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上次他背着幼童模样的师尊来市集,小贩可能听到他叫花信风「师尊」了……难道他们以为师尊姓施吗?

冷剑白狐正在想藉口敷衍,眼尖的小贩马上就发现了:「是说,旁边这位客官长得和阿尊好像啊!」

「……我是阿尊的父亲。」花信风无奈的接过话头,小贩惊奇的看向冷剑白狐,冷剑白狐尴尬得想挖个洞躲起来,y着头皮回答:「我是……」说叔叔的话辈分就不对了:「……哥哥。」好像也不对?

「唉呀!您也真是不容易,自己养大两个孩子!」

……冷剑白狐想换个地方住了。

终年下雪的蹈天桥今日难得放晴,冷剑白狐一早就把能拆下来洗的东西都拆了,然後抱着棉被,打算挂在庭院曝晒。

蓬松的棉被遮蔽了冷剑白狐的视线,他看不到路,正要踏出房间的时候踢到了什麽,瞬间失去平衡!冷剑白狐足尖连忙一点,踏着一个什麽热呼呼的东西,运起轻功往外跳了一大步,才没有跌得狗吃屎。

冷剑白狐回头查看自己究竟踢到什麽:一条雪白的东西,上头还有着彼岸骷髅的花纹,看起来……好像师尊啊?冷剑白狐r0u了r0u眼,确认是一丝不挂的花信风像门槛一样横躺在门口。

所以刚刚……自己踩了师尊一脚吗!

「师尊请恕罪!」冷剑白狐後知後觉的发现这点,慌张地丢下棉被,向花信风行大礼,花信风慵懒的摆摆手,表示不在意;冷剑白狐歪着头,发现花信风闭上眼,根本懒得理他,於是00鼻子,继续他的曝晒作业。

棉被,蓆子,坐垫,还有一堆衣服也趁今天洗一洗吧!冷剑白狐忙进忙出,途中又踩了花信风好几脚,导致冷剑白狐要踏出每一步时都特别小心翼翼,不敢走太快,因为师尊老是躺在他的脚即将落下的地方!

……难道这是师尊给他的考验吗?冷剑白狐跨过无声无息出现在他背後的花信风好几次之後,感到这其中必定有深意,便停下动作,皱着眉头坐在花信风身旁思考。

花信风的内功早就修炼得炉火纯青,就算是睡眠也会运行着内力护t,所以刚才的那几脚没有对花信风造成什麽伤害——冷剑白狐暗自庆幸师尊没有用内力将他震飞。

师尊打坐的时候不喜欢穿衣服这点冷剑白狐早就知道了,如今这样光溜溜地大字型趴在走廊上,是什麽意思呢?

花信风这时候翻了个身,改成仰卧,还伸手抓了抓肚皮。

「……」冷剑白狐看了看花信风躺的位置,再看了看他的神情,怎麽看怎麽觉得他心目中高大伟岸的师尊……就只是在晒太yan?想通这点之後冷剑白狐瞬间觉得心中好像有什麽碎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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