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赏赐
成受天看见她这副样子,就觉得全身的血都涌到了小腹,上去就凶狠地吻住了她的唇,胯部也随之大力地摆动起来。男人满是黑毛的y部和小腹,猛烈地撞击着nv孩不算饱满的t上,纤细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手抓得变了形。
竹子半张着嘴,来方便男人的唇舌自由入侵,漆黑的大眼睛里有一层浓浓的水雾,但也只是一瞬,那青白的眼皮就又合上了。
什么的……哎呀~!”她这头话音未落,就被转身过来的五姨给敲了头,
“你这妮子,嘴上就不能做点德。”nv人擦着厚粉的脸上一抖一抖的,倒也不是真生气,只是这眼看着要上客了,可不能让这妮子带着气陪客,那些个人,都得罪不起,可都是财神爷。
“什么嘛~”杜鹃捂着脑袋,竹子和海棠在一边笑,“五姨,您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二爷是不是要了芍药陪他弟弟?”
前面走着的nv人,回首又瞪了杜鹃一眼,倒也没隐瞒,“别跟着瞎起哄,那是二爷要来给‘洗尘’的,自然是要最漂亮的,最拿得出手的。”
后面三个nv人都愣了愣,没顾上说话,就到了客人房前,nv人交代着,“不关你们的事就少打听,以后有见着的那一日。”五姨继续说道,“房里是三位外地客,你们放开陪,留不留宿现在倒没说。”她又朝只做木鱼的竹子说了句,“万一要留宿,你就和他说一声,到时候我给他换个姑娘就是。”
三人点头,nv人扭着腰肢离开了。外地客最好陪,出门在外的,都图个平安,惹事的极少。吃吃喝喝,图个乐,最多最后再留宿一晚,这里是花楼,g的就是这迎来送往的生意,只要你付得起钱,这里也不是打家劫舍的黑店。
“姐,还难受不?”竹子担心的给趴在床边的牡丹递水,又小心的给她拿毛巾擦汗。今天牡丹陪的是熟客,没留宿,上过床就走了。所以后来她又上了一台客,这台一个劲地灌酒,牡丹和另外几个姑娘都被灌了个够呛。
这会都半夜了,牡丹吐了三四回了,但看样子还是难受得紧。“姐,要不我去找杜鹃姐问问,她那里可能有解酒药。”其实被灌个烂醉在这里的姑娘们身上,本是平常,但姐俩的解酒药前两天用完了,竹子就想着去借个几粒。
牡丹确实难受,胃里火辣辣的,就无力的点点头。等竹子从外回来,身后还跟着披着睡衣的杜鹃,一进屋就磨磨叨叨地说,“你傻不傻?他灌你你就喝啊!找个借口跑了就是。让他去找五姨叫唤去!”说着扯了竹子手里的毛巾,坐在牡丹床边,给她擦额头的汗,“都是taade孬货,没b本事,净跑楼里来折腾娘们!”
姐妹俩都知道杜鹃是个好人,刀子嘴豆腐心,从来都是一边骂你,一边心疼你。是以端着水来服侍姐姐吃了药的竹子就说,“杜鹃姐,我姐的x子你还不知道嘛,她就是不想麻烦五姨,啥客都不挑。”
杜鹃叹了口气,用手捋着牡丹的头发,“好歹也跟着二爷也这么些年了,他咋就一点都不心疼你呢。咱就不说给安置个宅子养起来这事了,好歹也给你赎出去吧?”
竹子抿着嘴,没敢吭声,趴着的牡丹身t僵y了一下,随后悠悠地说道,“丽华啊,你也在这楼里十多年了,难道真的一个倾心的也没有吗?”
杜鹃本名李丽华,和牡丹遭遇差不多,她也是被家里的人给送进花楼的。听说那时她才十四岁,父母双亡寄养在叔叔家里。先是被叔叔婶子嫌弃,偶尔挨个打。但日子过得也还不算太苦。但后来,先是被大她几岁的堂哥给强占了身子,后又被se心高涨的叔叔给侮辱了。这才惹怒了婶子,将她卖给了花楼。
其实,在这花楼里的姑娘,有一个算一个,哪个的身世说出来都是一本血泪史。就连那个天天把下巴仰得高高的,总是一副谁都瞧不起的芍药也是一样,她再识文断字又怎么样?照样被她小妈ch0u烂了后背,给扔到了东城的门口。
好在这东城的妈妈不算个恶人。武琴也是姑娘出身,她虽然总是拉高了声调催骂姑娘们,有时更是照你的后脑勺上就是一个巴掌的,但要是哪个不长眼的客人想欺负姑娘,耍赖不给钱的,那她可就一点都不会客气的,所以大家都亲热的叫她五姨。
但至于姑娘们陪客受的那些个数不清的委屈,五姨却从不理会。就像第一天竹子来这里时,武琴就说过,到了这里,就不是什么小姐太太了,有难处可以找她,但有委屈,就自己咽了,有眼泪就擦了。等到哪天自己赚够了赎身的钱,出了楼,去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五姨从来不说‘等找个好客赎你出去,好好过日子’的话。也许连这个浸染风尘半生的nv人她自己都不信,不信这花楼里来往的男人们。
杜鹃被牡丹问的,愣神了好半天也没说话,“所以,丽华,”牡丹拍着杜鹃的手,继续说,“那些个虚无缥缈又不切实际的东西,咱就不要想了。”
两个nv人都没再说话,眼神迷茫又清醒,那里有竹子不懂的坚决和隐忍,也有让她看着心疼的不甘和无望。
“咱不说那些糟心的事了。”杜鹃马上转移话题,扯起了八卦,“哎我说二爷ga0那个芍药g嘛?”
牡丹笑了,“瞧你,又打听人家g嘛?这个坎就过不去了?”说起这个芍药,三个nv人多多少少都吃过她的亏。人家年轻又漂亮,听说以前还是有钱人家的小姐,读书识字琴棋书画样样行,现在也算是花楼的头牌了。
但也不知道怎得,就是看不上她们三人。当然了,芍药也看不上别人。杜鹃直肠子,为此她们两人吵了好几次,芍药撬了她不少的客人。后来她又对牡丹翻冷眼,一开始牡丹并不知道缘由。后来还是她问了鬼仔,二爷也没说别的,只是说,那nv人心气挺高的,让牡丹离她远点。
牡丹是何等聪明的人,一听就明白了。估0是那芍药曾g搭过顾二少爷,只不过没成,从此也就瞧着牡丹不顺眼了。
牡丹和鬼仔在一起也有八九年了,虽说二爷从未要给她赎身,也不管她是否接客。但在东城这里,鬼仔就牡丹这一个nv人。至于家里的老婆和外面还有没有其他的了,那些个牡丹也不在乎,从来不问不理。
所以当楼里的姑娘们听说是顾二爷叫留下芍药的,可能都会猜测有什么大人物要来,谁都不会去想是二少爷自己要留下睡的。
“哎呀我不是听五姨说,叫那个nv人是去给‘洗尘’的吗”杜鹃嬉笑着问道,“谁啊?”
竹子接口说道,“是啊姐,我和杜鹃姐今天听五姨提起的。到底是给谁‘洗尘’的?”
牡丹r0u了r0u太yanx发疼的位置,无奈地说,“也不是什么要藏着掖着的事。是二爷的亲弟弟,刚从牢里放出来,说是蹲了五年。”
杜鹃和竹子对视一眼,都是无声的‘果然如此’的神情,“那……”杜鹃还想问什么,但敲门声就响起了,“牡丹,二爷来了。”五姨也是披着衣服出来的,告诉了一声后,转身就走了。
“他来g嘛?我今儿头疼得很……”牡丹不乐意,嘟囔着说道,话音未落,门就被顾二爷推开了,“哪疼?我让刘郎中给你瞧瞧?”男人边说着话,边进了屋。
花楼里的金鱼都有自己的房间,平时没特殊的事都是住在楼里的。没人留宿在牡丹这里时,竹子就和她姐就挤在一张床上。
“咋这个时候过来了?”虽说嘟囔,但牡丹还是问了句,作势要起身,“今儿个接老三,路远。”男人说道,顺势按下了nv人要起来的肩膀,“甭起了,明天带你见见。”
杜鹃和竹子这时已经让开了床边的位置,见男人坐下了,杜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