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爆外冷内娇美人校草子宫让他生孩子浴室发现超强跳蛋开始惩罚游
虽然装绿茶乖乖被玩的模样我也喜欢,但戏精香就香在把他的伪装通通剥掉后露出的那块香甜的芯子。
“那我直接上手了。”我咧嘴一笑,打开手上最后一个跳蛋的开关,在他惊恐的注视中将它沉进水中,最终贴上那颗充血显眼的阴蒂。
“呜!!不、不要、太刺激了呜!”
他这就开始扑腾了,扭腰想躲,但我伸手就用掌心把跳蛋摁实在他阴蒂尖上,顺便还堵严实了下面有被挤出风险的穴口。
“这才哪到哪?准备好了,我要开始了。”
我右手拎着那一串从他腿根蔓延出来的遥控器,眯眼推开距离宫口最近的那枚跳蛋的开关。
“呜呜!!”
跳蛋震动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跳蛋顶端,而现在那颗跳蛋的顶端正紧紧顶着他宫颈最敏感的肉缝剧烈震颤!
“要死了呜!不可以呜、子宫、子宫好痒、好痛呜啊啊!”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种折腾,就算是身经百战天生淫荡的双性人也不行。
作为男人最敏感娇贵的器官,子宫是最不能像阴道或结肠那样被随意折腾的器官。
但这只是其他男人,作为丁荔的情人,从一开始就要抱着从头到尾里里外外都成为她的玩具的觉悟。
林绥是有这个觉悟的,但这不代表他能忍得住这种近似折磨的快感,他可以接受,但能不能忍受是另一回事。
哪怕当了我好几年的情人,不知上过几次床,子宫不知被那根没轻没重的大怪兽打开过多少次,也不知被女人的精液尿液灌满过几回,林绥依旧不能适应子宫被玩弄的刺激。
他的生殖道和生殖器官都成了女人的玩具,但这个玩具仍旧会一次次被淹没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会敏感,会害怕被玩坏,哪怕他知道他的女人绝对舍不得这么做。
她只是恶劣……对,只是恶劣……
青年边泪眼朦胧地哭喊着,边拼命在心里对自己说。
然而这个人总是会亲手打破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她推开了子宫里的其中一颗跳蛋开关,摧毁了他最后的理智。
“呜啊啊啊!!不、不呜!!死了呜、要死了……”
修长矫健的青年在水里像濒死的天鹅般仰着长颈挣扎着,他手臂拼命支撑,试图逃离浴缸和女人的禁锢。
可人的身体是最容易被禁锢的,尤其是他这种身材高挑修长的男人,在狭小的空间被堵住退路后就成了砧板上的鱼,他退无可退,这样的扑腾只会让他加快消耗体力,最后浑身发软着被迫感受子宫被激烈跳动的跳蛋震到发麻的刺激。
说实话,这玩具的笑话有点超出我的预料。
我不是没看过林绥被操得翻白眼满脸痴态的模样,倒不如说我的男人们基本只要上了我的床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但这却是我第一次看见他露出如此崩溃、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坏掉的神情。
他尖叫着、喘息着,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颤抖,身上的粉变成情动至极的红,两颗奶头发硬鼓起,而他却小心得连白眼都不敢用力翻,浑身肌肉紧绷着,好像生怕带起丝毫会牵扯下体的小动作。
甚至看向我的目光都是湿润破碎的。
美得像只妖精。
我看呆了,不由自主地推开了另一个开关。
“啊呜呜!!嗬——额嗬——!”
子宫内两个跳蛋同时开始运作,美丽的青年发出一串野兽般的喘息,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双艳丽的桃花眼无法自控地向上翻起,艳红的舌尖耷在唇边,看着好像要被玩傻了。
假如这是一本工口漫画,我想他现在眼里已经是两个发光的爱心。
我摸了摸他小腹,那里能鲜活地感受到皮肉底下震颤的器官,一受到外界的压迫,男人叫得更加嘶哑可怜了。
我想看清水下的艳景,可贴在阴蒂上剧烈运作中的跳蛋将那一片的水流搅得一片浑浊,不能看见情人漂亮的私处让我心烦意乱。
我拉过他的手摁在跳蛋上,他呜一声想甩开,但被我牢牢按紧。
“老实点听话,不然有你好受的。”我被他现在的模样勾得一身火,没那么游刃有余好脾气,说话也恶声恶气的。
林绥吸着鼻子湿漉漉地看我一眼,眼神委屈可怜至极,抿着唇不情不愿地把那颗快把阴蒂震得失去知觉的跳蛋摁在手心。
我满意地勾起唇角,起身跨出浴缸将已经快融化在里面的青年一把捞起。
虽说平时都是男人们抱我,但必要的时候大女人该动还得动嘛。
“呜呜……要、要掉了……”
身高腿长的青年此时像只兔子一样缩在我怀里,一只手紧紧捂在腿根,眼泪流个不停。
“哪个掉了就把哪个一起塞进子宫。”我睨他一眼,边走边冷酷地说。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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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漂亮男人是件很有趣的事。
尤其当这个男人对你予取予求,你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的时候最有趣。
回到床上后,我就把林绥身上全部跳蛋都打开了,八管齐下,逼口被我用掌心牢牢堵住,这可怜的小男人在床上像一条扑腾的白鱼,又哭又叫,没几分钟就高潮一次,潮吹的水把半张床单都喷成深色。
“呜!!不、不要呜!要死了、呜啊、真的要死了呜!”
美人哭成了一滩水,一直沙哑尖叫求饶,腿根激烈痉挛抽搐着,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试图推开我的手上。
不得不说,这跳蛋是真的厉害,我只不过是捂着他两个穴,这会儿都感觉手心被震麻了。
如果现在他真把我惹恼,而我能理直气壮的惩罚他的话,我一定会堵着他就这样玩放置py。
可惜现在是情趣时间,不能玩的太过,可怜堂堂校草都被折腾的哆嗦着翻白眼了,我只好意犹未尽地将他小逼里的那三颗扯出来关掉,摁在阴蒂上的那颗也丢到一边。
“呜呜……呜、啊呜……”
他现在只剩下子宫和屁眼里的四颗,他依旧哆嗦着叫的可怜,还想把腿合上。
但他被牢牢钳制着,还被我恶劣的去掐他那被刺激的像花生米一样肿的阴蒂头,他呜呜的哭叫着,又是一阵哆嗦,负荷过重的尿道再次挤出一股水来。
那被刺激得张着肉洞合不拢的逼口艳红可爱,肥软的阴唇肿嘟嘟的,还在不停颤抖,一看就很软很好操。
我欣赏着美人被快感逼溃的美景,却还想看更多,不给他缓冲时间直接握着鸡巴就上。
他那被跳蛋弄得只会抽搐痉挛的骚逼现在就像个充满电的飞机杯,鸡巴一进去就被牢牢裹住疯狂吮吸,每一寸软肉都发了疯似的恨不得将鸡巴嚼碎吞进去。
“嗬——呜啊、啊呜、嗬——不要、死了、要死了呜啊啊!”
他翻来覆去地叫着那两句,却也像被打断了筋骨一样浑身瘫软在床上,修长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却没有对我这个入侵者发起反击。
他就是抽抽着,哭叫着,抖着两条被快感刺激得快要抽筋的长腿,任由女人在上面留下指印齿痕。
事实上他除了这样张着腿敞着逼,让女人的性器在已经湿肿得只能用于交配的肉穴里随便乱操以外,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而子宫里那两个还在辛勤运作的跳蛋给他带来的已经不只是那点刺激了,比起被折磨宫腔,更让男人崩溃的是它们又一次激起了情人施虐的欲望!
他那小小的子宫被跳蛋害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