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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之苏丙辰回忆往昔

 

饭后苏丙辰很严肃的吩咐高寒。“是,奴明白,主子请放心”“嗯,下去吧”苏丙辰抽了一根饭后烟,便上楼洗漱炖苏酒青了,他和苏酒青的做爱并不频繁,因为苏酒青身子虚,承受不了他频繁的欲望,所以才陆续收了高寒和宫阙,虽然不爱,但是却从没有亏待过

等苏月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之苏月参与新兵训练

车很快就到了军区,但是却在门口被拦了下来,苏丙辰身边的近侍十一守在门口传达苏丙辰的命令。“月大人,主子吩咐,让您去和新兵一起训练,为期七天,这七天便不必回诗澜苑了”

“是,苏月领命”苏月有些迷茫,愣了两秒才下跪谢恩,然后被带去换上军装送去正在训练的新兵处。烈日炎炎,士兵们正在辛苦的操练着,大滴的汗水低落在地上,吧嗒一声,砸的很远,激起层层尘土,呼呵声离很远就能听见,很能激起男人骨子里的热血劲儿。

“月大人,您就和他们正常操练就是了”“赵营长,月大人我带到了,主子吩咐,不必搞特殊对待,一视同仁”十一是领了苏丙辰的命令,在军部,苏丙辰倒是表面上不想太过分的。“是,请区长放心”旁的人倒是不知道苏丙辰这般厌恶苏月,诗澜苑内院的事情倒是不会都传出去的

苏月缓缓走入泥潭,和大家一起扛着木头训练,身为寝奴,苏月的皮肤嫩的不得了,吹弹可破,不过才一个下午而已,苏月的手便全是血泡了,脚也疼得很,等到晚上六点的时候,才解散去洗澡吃饭。苏月缓慢的爬出泥潭,看着众人都站成一排排的离开,苏月有些迷茫,感觉自己很孤单,好像全世界都抛弃他了一样,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你,新兵,你怎么回事儿?”“报告,我我不知道该干什么”苏月不敢轻举妄动,主子只吩咐了他参与训练,并没有吩咐他可以洗澡吃饭。“和大家一起,洗澡吃饭”“是”苏月迷茫的站在最后一队的最后一个,跟着大家去洗澡。

洗澡水是凉的,苏月冷的一个激灵,匆匆洗干净自己,换上来时穿的衣裳,打听着苏丙辰的办公楼,在过了一层又一层的安检之后才进了办公楼。

十一等人守在门外,见苏月来了便把他带到了三楼苏丙辰的办公室。“主子,月大人来了”“进”苏丙辰刚刚吃完饭,这会儿正在抽烟看文件,这会儿正是新兵的吃饭时间,这会儿这个蠢奴怎么过来了呢。苏月在门口跪下,快速的膝行到办公桌前。

“滚过来点”苏丙辰用脚抵着桌子,将椅子向后挪了一些,侧身岔腿的看着苏月,及膝的军靴点了点眼前的地面。苏月快速膝行过去,准备好承受苏丙辰的虐打。“爪子抬高点”苏丙辰早就猜到了苏月的手会起泡,这才之苏月负重越野昏迷

接下来的几天苏月一直和众士兵同吃同住同训练,训练程度倒是还可以接受,就是一直掉队拖后腿而已,就是晚上别人都休息了,他还在跑圈,但是苏月依旧很知足,能够吃上正常的饭菜,这几天虽然很累很累,但是苏月都有挺下去的意念。

也没用被苏丙辰叫去折磨,手上的水泡结痂了,就没有再起新的,后背上长了一些痱子,但是还可以忍受,就是天太热了,险些中暑,别的到还好,若是让苏月自己选择,他倒是愿意一辈子留在军中,也不想回到诗澜苑。但是到了之苏月被刺入长针

“把你当个人,你不愿意,呵”苏丙辰厌恶的踢开苏月。“阿二,拿几根蜡烛进来”“好好地跪在这儿当烛台吧,拿稳了,敢滴下来一滴,就用你的血盖住它”说完,苏丙辰便将注意力都放在电脑上了,屋里格外的安静,除了苏丙辰敲击电脑键盘的声音外,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苏月手上拖着两根蜡烛,胳膊上放着两根蜡烛,头顶放着一根蜡烛,努力维持着身体的稳定,他本就格外的虚弱,能跪着已经是不容易了,更别说拖着蜡烛纹丝不动的跪着了。

不过才跪了一个小时而已,苏月便再也坚持不住了,身子开始小幅度的摇晃,伴随着苏丙辰敲击键盘的声音,蜡油滴到地板上的声音也接连不断,也有的滴到身上,普通的蜡烛温度还是很高的,烫的苏月控制不住的颤抖,后果就是越滴越多,皮肤红了一大片,就连脸和脖颈都遭了殃。

又过了五分钟,苏月便撑不住摔倒了,五根蜡烛顺着地板滑落的很远,蜡油在地上凝结成一片,冷却凝固,从远处看去,就是五个白条,这白色无比刺眼,刺的苏月眼睛疼。心里苦涩,主子其实不必这样的,直接罚他就好了啊

苏丙辰敲击键盘的双手没有停下来,“十二滴”即使键盘的声音很大,但是并不会妨碍苏丙辰听到滴蜡的声音,身为军人,他的五感早就超过了常人。“是,主子,奴认罚”苏月撑着身子跪好,只是跪的并不标准就是了,几乎是趴在地上的。“阿二,拿长针来”扣上电脑,点起一根雪茄缓解疲惫,挥手示意阿二去拿长针。

刑讯逼供的长针倒是不难找,不一会儿阿二就拿来一个托盘,上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几十根长针。苏丙辰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钢针撞击在一起的声音清脆又刺耳,听得苏月忍不住的颤抖,不知主子又想如何折磨他。

苏丙辰端起托盘走向苏月,缓缓蹲下身子,拿起一根针,扎进苏月的指甲缝隙里,扎进去了百分之九十,十指连心,苏月疼的颤抖,后背冷汗瞬间就流出来了,将苏月的手指放在蜡油的正上方,苏丙辰熟练的拔出针,鲜血顺着针不断地滴落,吧嗒吧嗒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炸开,但是毕竟是蜡烛,表面很是光滑,所以即使滴了很多血在上面还是没有盖住蜡油,血都流到了旁边,四散开来。

待血流的速度慢下来之后,苏丙辰拿起之苏临的外放决定权

用沾了酒精的毛巾一点点擦拭膝盖,刺骨的疼使得苏月一躬身就磕到了浴缸壁上,膝盖疼的痉挛抽搐,眼泪汗水一起流落,有换下一条毛巾继续清理另一条腿,如果不清理消毒就会感染,那他可能真的就残疾了,若是被弃,一家都会受牵连

等苏月包扎好伤口重新回三楼伺候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苏丙辰正在开视频会议,苏月膝行进去安静的跪在一旁,不自觉的都降低了呼吸的声音。苏丙辰将座椅向后挪了一些,招手示意苏月过来,苏月领会了苏丙辰的意思,爬进办公桌底下口侍。

在主子开会的时候口侍可是个技术活,得让主子有持续的快感,还不能很快缴械投降,也不能影响到主子工作,所以这个度很仔细小心的把握好。苏月伺候了苏丙辰快十年了,深知他的敏感点在哪儿,柔嫩的舌头时不时的蹭到敏感点,熟练又有技巧的深喉伺候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给主子暖枪苏月再熟练不过了,都是一鞭子一鞭子抽出来的经验。

在刚来江北的那段时间,主子几乎每天都让他暖枪,就是如今这般,只含着侍弄,保持持续快感,但是却不射给他,刚开始的时候他掌握不好这个度,因为侍奴所教的都是如何让主子最舒爽的泄身,没有教过这些,也是主子有意折磨他,那段时间他天天挨鞭子,身上就没有一块好地方。后来等他能掌握的很好的时候,主子便不再用他暖枪了,只是时不时的刁难而已。

苏丙辰的欲望被仔细的侍奉着,脑子却始终在飞速运转着,白日宣淫丝毫不影响苏丙辰运筹帷幄,大大小小的决策下的丝毫不拖泥带水。

待关了会议,苏丙辰点了一根雪茄,苏酒青不在,拍了拍苏月的脑袋,示意他“正常”口侍,苏月便调整了速度和深喉的技巧,在苏丙辰抽完最后一口烟的时候成功伺候的苏丙辰泄身了。张开嘴待苏丙辰检查,苏丙辰随手将抽剩下的烟丢尽了苏月的嘴里,红色的火焰在嘴里烫出水泡,发出滋滋的声音,一挥手苏月便乖巧的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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