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之宫阙触犯逆鳞被罚爬行
丙辰按摩手臂和大腿。
“出任务近一个月,怎么样?”“任务及时完成,没有拖泥带水,也没用泄露机密,主子请放心”高寒以为主子问的是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便公事公办的回答了。“啧,我问的是你这一个月过得怎么样,谁问你这个了”真是没趣,好像个木头。“谢主子关心”高寒很开心的在苏丙辰腿上蹭了蹭,主子的腿很温暖很舒服,高寒总是喜欢跪在苏丙辰脚边,将脑袋靠到苏丙辰膝盖上。
“好好查查明儿的航线以及所有会出现在机场的人,派我的精兵过去巡查,千万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危险靠近青青”提到苏酒青,苏丙辰的心情就更好了,青青陪伴他二十几年了,床上伺候他快十四年了,他对青青的爱不减当年,从小就喜欢的,要不然也不会和主家闹掰,只身一人来到相隔数千里的江北,十八岁带着青青来到江北,随行的还有苏月、高寒和宫阙,只是那时候被他破身的就只有苏月和苏酒青,后来才陆续收了高寒和宫阙,但是对苏酒青的爱一直没有消减过,犹胜当年。
来到江北之后,便断了和主家的联系,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回去,十八岁参军,用了四年时间,二十一岁成为江北军区的军长,定夺一方,同时黑道有高寒帮他,商圈有宫阙帮他,文艺界苏酒青就是活招牌,所以,短短四五年时间苏丙辰便是江北的王,就算是主家的手都伸不到江北来,势力实在强悍。
“主子放心,机场里三层外三层都是咱们的人,空乘人员也都是自己人,人都是奴一一排查的,绝对没有问题的”高寒一丝一毫也不敢松懈,若是青大人伤到了,哪怕只是伤破一点儿皮,就得有不少人掉脑袋,就连他,都不会有好果子吃。“嗯,你办事儿,我放心”苏丙辰轻轻地揉了揉高寒的脑袋,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又一个亲吻。
采访进行了两个小时,是商业采访,倒不似军部的会议那么累,随便唠唠就行了,采访过后,也到了晚饭时间,便去苏丙辰名下的餐厅用餐,也一道邀请了军区的副将,将明儿上午阅兵的事儿也一道商讨了,等主奴二人回到老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宫阙、今夕年和苏月都跪在门口迎接。“主子”“嗯”高寒跪在地上给苏丙辰换了拖鞋,然后膝行着进了客厅。苏月不敢上前去,只远远的跪在一旁,脑袋紧紧贴着地面。
今夕年和宫阙给苏丙辰按摩着脚踝和手腕,苏丙辰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下达了几个明儿的命令。高寒认真听着回应,等到了九点半,苏丙辰的就寝时间,这才出声请示道“主子今晚可要人伺候?”苏丙辰并不是每晚都点人侍寝的,所以高寒摸不准他什么意思。“让夕年伺候吧,其他人都早些睡吧”今夕年最老实了,乖得很,人也安静,疲惫一天了,让他伺候洗漱按摩最合适了。
今夕年垂首跟着苏丙辰上楼,其他人就都退下回了寝奴楼,只有苏酒青和苏丙辰住在主楼,其他人都住在后面的寝奴楼,地位待遇高下立见。苏丙辰靠在水温适宜的浴缸里,感觉一天的疲惫都缓解了,今夕年跪在一旁小心的给苏丙辰按摩着肩颈,他刚被破身一个礼拜,这是之今夕年赤裸进浴缸按摩足底
“进来,给我按按脚”苏丙辰靠在浴缸边缘闭目养神,脑子里过得是今儿白天的事儿和明儿要发生的事儿,这是他的习惯,每天晚上泡澡的时候都要将白天的事儿在脑子里过一遍,这时候脑子清醒,适合想事情,脚舒服了,浑身都舒服。“是”听到苏丙辰的命令,今夕年赶紧脱干净自己走进浴缸,跪在苏丙辰脚旁,小心的捧起他的一只脚放在膝盖上,小心的按摩着。
他今年十七岁,本是最低贱最低贱的侍奴家族庶子,就连给主子寝奴做随奴的资格都没有,没想到竟会被主子看中,带回诗澜苑内院近身伺候,现在已经是令无数人眼红羡慕的寝奴大人了,身份地位提高了不只一个档次,连带着整个家族都被抬举了。苏丙辰感受着脚上适中的力道,觉得很是舒服,这小奴隶长得也赏心悦目的,眉眼像极了苏酒青,在苏酒青去写生的一个礼拜的时候,苏丙辰想的紧,便去了会所喝酒,猛然看到他,差点儿以为是青青呢,当即派高寒去打听,查清了底细,当晚便带回诗澜苑破了身子收做寝奴。甚是乖巧听话,倒是省心。
“规矩学的怎么样了?”明儿青青就回来了,可别不知规矩冲撞了青青。“回主子的话,侍奴所老师讲的内容奴都听明白了”被破身的之苏丙辰机场激吻苏酒青
“还有十四分钟落地,快点儿开”苏丙辰看了好几次手表,还没有到机场呢,急得很,只想青青一出机场就能看到他。“主子”“嗯”“那今夕年如何处理?”主子没有发话,宫阙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毕竟今夕年的情况特殊,神似青大人,就怕青大人看了心里厌烦。而且宫阙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主子爱屋及乌,对待今夕年也很不错,主子的宠爱本就没有多少,还要多分一个人,以后他哪儿还有伺候的机会啊。
“处理?觉得青青看了心里会不舒服?”苏丙辰玩味的看着宫阙,看得宫阙头皮发麻,硬着头皮应是。“诗澜苑那么多寝奴,青青看了不都得厌烦啊,那就依你的意都处理了?”今夕年对于苏丙辰来说只是消遣的玩物,有些不适合和苏酒青玩儿的“情趣”可以在今夕年身上尽情的试一试,如今宫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要将今夕年处理了,处理了这个苏丙辰好容易得到的“仿制品”,不可能不生气。
“主子息怒奴知错求您别弃了奴求您”苏丙辰的话无疑是将宫阙推向了深渊,入坠冰窖,惊恐的磕头请罪,一声大过一声。苏丙辰攥住宫阙的衣领,狠狠拽向自己,抬手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宫阙的脸,“今夕年在本质上和你们没有任何区别,都是狗罢了,若是狗不安分,换了也是分分钟的事儿,别把你们和青青相提并论,懂?”苏丙辰从来不把苏酒青当做寝奴,只当做爱人,诗澜苑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和苏酒青相提并论。
苏丙辰此刻发了火,眼中满是威严冷漠,没有了平时的玩味浪荡的感觉,尸山血海里拼杀出来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宫阙吓得冷汗连连,睫毛颤抖个不停。“是,奴知道了,再不敢犯”宫阙被衣领勒的喘不上气来,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等宫阙要晕了的时候苏丙辰才放开他。还没等宫阙反应过来,就踩住了宫阙的头,居高临下道“既然你这狗嘴不会说话,那就该好好练练,明儿开始,每天去侍奴所领罚,打嘴板,每天20,针板每日五下”苏丙辰极少赏奴才针板,密密麻麻几百根针,打在肉上真是生不如死。
“是,奴才领罚”宫阙眼中酸涩,头一次主子罚的这么狠,一点儿情面都不讲,平日里的恩宠都是主子逗乐的消遣罢了,但凡对上青大人,就会被秒的渣都不剩。宫阙不敢再说话,不敢再乱动,等到了机场,苏丙辰打开车门径直下车,没有和宫阙再说一句话,宫阙连忙起身跟上,跟在苏丙辰身后恭敬沉默的垂首等待,飞机落地之后的十五分钟,苏酒青才出来,后面跟着两个随奴,拿着画作和行李箱。
苏酒青穿着牛仔裤,白色半袖,一个类似于渔夫帽的帽子,眉眼间挂着温润的笑,在看到苏丙辰的时候,笑容一下子就咧到了最大,笑着向苏丙辰飞奔过来,“辰哥”,在外面的时候,苏酒青便叫苏丙辰辰哥,苏丙辰眼中满是喜悦,张开双臂,任由飞扑过来的苏酒青“挂”到他身上,再收回手环住苏酒青的腰,防止他掉下去,侍奴们见怪不怪的都转过身去,苏丙辰已经忍不了了,将苏酒青按在沙发上亲吻,吻了好半天,难舍难分,两人都有了欲望,隔着裤子顶的难受,苏丙辰还好,每日有人口侍,苏酒青可是半个月都没有发泄过了,此刻欲火焚身,难受的很呢。
“主子唔”苏酒青喘息连连,诱惑的看向苏丙辰,苏丙辰知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