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桑博以后再也不会喝黑芝麻糊了
—极其恶趣味。
被捆住的穹眼尾红色更鲜艳了,他看起来可怜兮兮,眼睛又舍不得挪开,喉结上下滚动:他好渴,好热,想喝草莓牛奶。
桑博开始熟练地把假阳具往穴口里递送,亵玩自己时旁边有个只能眼巴巴看着却吃不到嘴的人,让桑博更容易兴奋。他弓起身子尽力地吞吃物件,丰满的胸乳被挤出胸沟,肩宽背阔,做起这种动作时显出矛盾又充满割裂的色情。
更何况那张脸很容易激起某种施虐欲,漂亮,女装也看不出异常,又因为平日的神情显出点委屈和无辜,揉捏着乳尖在他身上又啃又咬时就能让他露出迷醉的神情。穹这时破天荒地想到了一个词——这本该在他的知识盲区:骚货。
在惩罚够穹后,桑博大发慈悲地坐在穹腿上,解开穹的束缚,不出所料地被扑倒压在床上,他手抓着穹的灰毛,轻笑喘息着说:“好孩子……标记我……”
得到了指令和许可,炸毛到快沸腾的黑芝麻糊终于释放出本性,他发狠地不留情地咬上桑博后颈的腺体,信息素的注入让桑博头晕目眩,在极端的失重与失明感受后,取而代之的是要将他淹没的情欲与顺服。
穹作为彻底开荤的毛头小子红着眼把桑博的两腿架起来,他憋得太狠了,以至于抽插进入被开拓好的穴口时也整根没入,他压着桑博的腿深深进入,看不见刚才桑博脸上挑衅的笑了,是被操坏和失去理智的表情。
穴肉谄媚地吸附着,每次抽插递送都挤出水沫,这么娇嫩的地方被凌虐着被迫撑大承受撞击,抵到腔道的狭窄处了,那里圆润有弹性,桑博咿呀咿呀地口齿不清叫出声,身子僵硬抽搐,前面的性器射出白精。
他高潮的脸像崩坏掉了一样,舌头吐出来,很适合往这张脸上射满精液,而穹放缓了动作,桑博情不自禁搂住穹的脖子,那里被顶撞摩擦的快感让他近乎疯掉,再加上浑浑噩噩的大脑不断发出指令:受孕……受孕……受孕……
乱七八糟的桑博终于呜呜咽咽的哭出来,过载的快感甚至让他有点呼吸困难,还有空气中浓郁的信息素味道,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该是这样的,不该被一个毛头小子搞成这幅模样,可他又顺从地敞开双腿尽力接应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
啪啪啪的声响频率逐渐减缓,桑博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用胳膊勒住穹的脖子,他实在控制不好自己的力度,也不知道自己该抓些什么了。穹听话地俯身,他环住桑博,下身终于顶入oga的生殖腔,桑博尖叫出来,那里受孕的欲望太过强烈,他弯起腰控制不住地颤抖,莫名的餍足却涌上心头。
对上穹陌生的眼神,他直觉般恐惧地试图逃离,脚踩在穹肩头借力逃脱,肉瓣紧密地闭合锁住精液,这才导致他的动作看起来没有那么淫靡——起码没有一边流着精水一边大敞开腿。
穹握住了桑博的脚腕,他的oga确实有一双结实修长的双腿,然后穹拽着桑博将他拖拽回来,手握持在腰腹两侧,还是陌生危险的眼神,像是觉醒了最原始的野兽欲望。
小区里静谧一片,偶有车辆从马路经过带起风声,有栋楼的某层灯依旧亮着,窗前的人影跪趴在地上被身后人边顶弄边无力地爬行着,像是意识到了不妥,身后的人拉下了窗帘,一切又归于寂静和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