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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置(微h)

 

自从程老师那天下午来看过自己,司河看自己的眼神就变了,经常可以感受到她在盯着自己,看到自己看过来,就立马转过头。

可能是看到自己和程望舒在一起了?

晓颂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不以为意,依旧照常和她相处。

只是她在晓颂面前一直说她男朋友怎么怎么好,给她买了什么东西,自己的父亲工资涨了……等等,把晓颂弄得很尴尬。

“她跟你说这个干嘛。”连大学霸李欣芸都觉出奇怪,“你稍微注意一点啊,别被骗了。”

她怀疑司河来拉皮条一样,晓颂又看着单纯,别有什么危险。

“我知道的,谢谢你呀。”晓颂对欣芸甜笑,欣芸脸红着摇头说没事。

等军训结束,学习生活进入正轨,自己就尽量避免在宿舍和司河接触好了。反正不在一个专业,晓颂的心态放的很平。

虽说军训难熬,可过去的也快。

因为身高外形合适,晓颂还被选中了闭营式的方队训练,最后还能加分,她就参加了训练。

闭营式当天,学校的公众号上关于军训的一篇文章,其中还放了一张她的照片。

女孩脊背挺直,笑容灿烂,皮肤白皙,气质也突出,眼神闪闪发光,被放到了表白墙。

当晚,她的微信里冒出一些好友申请,当然,那时候的晓颂心思已经完全不在手机上了。

闭营式结束后,何安安洗了个澡倒头就睡,司河依旧打扮好出门玩,李欣芸准备收拾好东西去图书馆预习一下课本。

“我今天多学会,周末两天再休息。”她习惯了先苦后甜的奖励式学习。

晓颂一看她这么认真,也燃起了学习的热情。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收拾好东西,洗了个酣畅淋漓的澡,也开始收拾好书包,把课本装进去。

现在先洗个澡,睡一觉。等程老师下了班去找他,周末的时候自己学习,他工作。

计划通,晓颂香喷喷的钻进床上,习惯性按开手机。

“结束了吗?”

程老师在半小时前给她发了消息,晓颂眯着眼睛回复。“结束了,现在洗好了澡,在睡觉。”

刚发出去,程老师就回了消息,“好好休息,下班来接你。”

心满意足熄灭手机,晓颂睡了个好觉。

没想到一觉起来天色都沉了,晓颂吓得摸一下手机,已经五点半了,她睡了五个多小时,看来是真的累了。

五点的时候程望舒给她打了个电话,响铃五秒,大概也猜到她在睡觉,持续时间不长。

宿舍灯全灭了,何安安给她发了条消息,告诉她出去吃饭,帮她灭了宿舍的灯。

给她回了消息,晓颂就下床给老师打电话。

带着撒娇的抱歉还没说出口,就传来程望舒带着笑的打趣,“小懒猫,睡醒了?”

“醒了!你烦死了。”

程望舒声音低沉好听,刻意带了点儿玩笑,勾人得紧,晓颂一下子红了脸,跺了跺脚。

“烦人的程望舒已经把车开到门口了,宝宝什么时候赏脸来坐一下?”

程望舒心情肉眼可见的好,声调微微上扬。

晓颂简直可以想象出他唇角含笑的样子,原地蹦了蹦,去衣柜里翻衣服,“马上!”

“别着急,慢慢来。”程望舒叮嘱她,透过窗看着成双入对的校园情侣,唇角的笑意加深。

每次等待她的过程都如此期待而快乐,和她在一起,他的心态竟也年轻了不少。

九月初的傍晚,北京的温度略降下来,天还未完全黑下来。

晓颂心情雀跃,结束了恼人的军训,正式开始大学生活,马上要见到想见的人,加快步伐往校门口走,临近校门口更是一路小跑。

从车窗里看到熟悉的身影轻盈又欢快的朝自己跑过来,程望舒笑着开门下车,熟练的伸手接住她,顺势剥下她背在肩上的书包。

心情激动,小跑过来,晓颂呼吸起伏,眼睛晶亮。扶住程望舒的肩膀,抬头亲他下巴。

“这么多人…”程望舒抬眼看一下四周,语气无奈,唇边却止不住笑,把她搂的更紧。

程望舒今天一身短袖polo衫,灰西裤,很像体制内老领导的干部风穿搭,和那张看不出年龄的俊脸有种奇妙的和谐。

晓颂新奇又心痒,嘟着嘴控诉,“您还没下班嘛,程司,是不是要继续教训我?”

单位里司空见惯的名称被她叫出口,反而哪哪都不对劲。程望舒眼神都变了,推了下眼镜,按着她细软的腰肢带上车。

“我哪里会教训你?”

他是真的该好好教训教训她……说这种似是而非的话,在公共场合勾着他不放……

上了车开了空调,晓颂跑出来的细汗消了一半。

年轻人火气旺,虽然北京比杭州要凉快一些,但晓颂穿着短袖短裙,四肢依旧热乎乎的。

反而程望舒一天要么都在空调房,要么开车出行,抱着她在怀里的时候,带着凉意,手臂温热,很舒服。

程望舒怕她着凉,调低空调温度,抽一张纸,托着她下巴给她擦擦额角鼻尖的潮热。

晓颂心安理得接受他的服务,下巴颏儿有一下没一下蹭他掌心,身子也朝他这边歪。

小猫一样。程望舒哼笑着,食指勾勾她下巴。

“坐好。”

“那亲亲。”晓颂伸手抱他脖颈,往自己这边揽。

小女孩,一举一动都黏黏腻腻缠着撒娇。

程望舒心里软成一滩水,搂着她断断续续亲她脸颊、鼻尖、嘴唇,到白嫩嫩的脖颈。

刚洗了澡,又埋在香喷喷的被窝里睡了一觉,急着跑过来出了汗,香味更馥郁。程望舒口舌生津,越亲越深。

晓颂今天穿着半身裙,及膝。程望舒亲着亲着手就顺着摸到裙子里,钻到她嫩生生带着点儿肉的大腿缝里。

被亲的说不出话,嘴里全是他的舌头和渡过来的津液,晓颂夹着腿哼着推他,吞咽不止。

是谁说这么多人的,他们两个人进了车子待的太久,谁知道别人会怎么想呢。

刚刚开荤,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就二十多天没碰着人,甚至没怎么见过面。程望舒一时失控,说着抱歉,手还钻在她衣服里。

晓颂被他摸得全身发软发热,大腿根湿乎乎一片。程望舒呼吸紊乱,把手艰难抽出来。

被摸又害怕,不摸又难受,晓颂被惯的习惯,以为他会紧着自己,让自己先舒服一下。谁知道他这次坏的要死,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程望舒启动车子,顺带轻飘飘睨她一眼。她下身湿漉漉的,眼尾泛红。

他胯下还顶着帐篷,面色却比她平淡许多。

再摸摸怎么了!又不是很难的事,他难道是很听话的人吗。晓颂撇过头生闷气,身子都背过来不看他。

车子驶离大学城,天色暗了下来,首都的繁华初露头角,一派灯火通明。高架上车来车往,又逢周末,开始堵车。

情欲被勾起,得不到疏解,又没有随时间冷却,反而愈演愈烈。晓颂想到是自己催他快走,又没道理冲他发火,可又觉得他坏,加上堵车半天走不动一点路,她后背隐隐潮热。

“好热呀,你空调怎么调的这么高嘛!”

……程望舒微勾唇角,把温度往下调。

“你不会开电台吗,就不能放首歌听一下嘛,无聊死了。”

程望舒挑一下眉,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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