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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舌头认真的T拭

 

正走出了屋子。

“一切听天由命吧!”

山中的空气一直保持的十分新鲜。用布条扎着一头长长的粉色发丝的红虎正站在屋外的草地上汲取着新鲜的空气和阳光的滋润。

略带酸痛的身体没有让他怀疑到昨天晚上发生过什麽,只是单纯的认为是四年没有使用的肢体因为突然开始的肌肉运动而带来的酸痛。

换下血红色和服的身躯上穿着的是最为干净简洁的服装。看着四周树林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似乎是在思索着什麽东西,又好像什麽东西都没有在想,只是单纯的在看着眼前的景色而已。

“红虎,准备走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唤回了红虎的意识。回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後的狂,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和以前有一些不同了。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同,自己也不清楚。

“时间到了,我们出发吧!”

在红虎的身体已经没有了问题的状况下,狂决定回江户。虽然精神上的人格分裂暂时还是得不到很好的解决,但是……有些事情在这坐山里是没有办法得到解决的。

“恩!就很快就可以见到由夜姑娘了啊!”

刚才还直板的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孔,现在再次被那个招牌笑容所替代。

狂依旧是那张冰冷的脸,只是在眼底多了一丝浅浅的温柔。背後带着的包裹了放置着的是那件和服,那一件本身是红色又被鲜血染红过的和服。那件充满了一些东西的和服。

不知道为什麽,原本躲避在山中已经多年的京四郎这次也决定和狂他们一起去江户。

当狂一脸不爽的问他为什麽要一起去江户的时候,京四郎回了他一个具有深意的眼神,然後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也想由夜姑娘了,想见见她啊!’。然後就简单的收拾了一些东西跟着狂他们之後离开了那间山中的屋子。

山路虽不艰难,但花费时间还是没有办法避免的。

感觉到身後的长发随着行走节奏的碰触,离开着躯体。红虎有着一种明显的不适感。

“狂爷,你说我是不是该这头该死的长发给剪了?走路的时候在身後晃来晃去的真让人不习惯啊!”

从三年前狂离开,绣忠住进清水屋那一刻起,他几乎就再也没有步出过房间。一则是因为看不见东西给他的身体造成了负担,二则是因为离开了那个房间,仿佛有什麽东西会变质。

所以,很少,很少会晃着那一头长发到处的行走着。所以,他不习惯,无论是爱狂前的他,还是爱狂後的他都不习惯。唯一习惯的,是在床上那头发散乱的感触吧。

“还是不要剪!”

喜欢他的粉色长发,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就像现在这样看着。狂的声音中透着一股静静的温柔和舒适。

红虎稍稍的皱了皱眉头,里面有些什麽东西,但是……他听不懂里面包含的究竟是些什麽东西。

“由夜说她觉得你的粉色长发很漂亮,所以,我看不用剪了。”

手指轻轻的抚过那几丝飘起的粉色长发,没有透露任何明显表情的陈述着一个意见,实在舍不得他掉了那头漂亮的长发,他喜欢。

“由夜姑娘真的那麽说?”一听到由夜,红虎的脸上顿时被阳光般的笑容给占满了。“那麽就留着吧!”

狂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麽东西给刺了一下,痛痛的。有点後悔为什麽要提起由夜,但是又舍不得他剪了那头自己喜欢的粉色长发。真矛盾啊!

走在他们两人身後的京四郎轻轻的哼着小曲,脸上满是笑意。

什麽由夜姑娘喜欢绣忠的长发?现在的由夜看到红虎不脸色发白才乖。当年的事情还是在她的心中留下了很深的阴影的吧!被一个自己所信赖的人被判,那种痛苦是彻心彻肺的痛啊!

其实,是狂自己吧!

被那粉色的发丝所迷恋着,所魅惑着,不断的沈迷,只是一直这样的沈迷的。既然这样,为什麽当初要伤得他那麽深呢?

难道一定要拥有深可见骨的伤痕,才能证明真正爱情的存在吗?那……太痛苦了!

有一定功底的三人快速的在路上行进着,没有了当日抱着绣忠的那种沈重,和心中的悲伤。三天的路程简单的被计划萎缩成一天半。

看着太阳从中空开始往西斜去时,山路也快到尽头了。

“我们休息一下吧!这样感还真是累啊!”

一路上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京四郎突然开了口。

在那充满了笑容的脸上完全看不到一丝的疲倦,但思及三人确实敢了一段不短的路程,狂也点头允诺了。

路边的石头被热辣的阳光晒的烫烫的,让人有种坐不下去的感觉。狂没有说什麽的直接坐在了绿色的树荫下。而红虎却选择了一块烫烫的石头坐了下来。

狂皱了皱眉头,但是却没有说什麽。

“红虎,干什麽坐在那麽烫的地方啊?到这里来啦!树荫下多舒服啊!”

京四郎完全忽略眼中所看到的一些东西,只是自顾自的慢慢走到一棵大树下,树荫遮挡着阳光,土地上和草地上有着一层不同与外围的深色。稍稍的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就着树干坐了下来,背脊依靠在树干上,微微的汲取一些空气来缓和一些东西。

“没有什麽,只是好久没有动动身体了,老是有一股散不去酸痛感,我想要晒晒太阳,说不定会有一些效果呢!”

挂着招牌式笑容的红虎并没有移动位置的意思,侧脸看了看坐在自己边上树荫下的两个男人。

说实话,坐在边上的两个男人都是让人不得不惊叹的那种类型。京四郎虽然被温和的笑容充满着整个脸庞,但是那没有一丝笑意的眼底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的威吓感,那冰冷的眼神蕴涵着一些不是常人所能够看懂的东西。那里仿佛就是一个禁忌,一个如同被尘封着箱子,谁都不清楚里面装载着究竟是什麽东西,但是直觉的告诉他那是不可以触碰的,否则结果难以想象。

狂给人的感觉完全的不同与京四郎,怎麽说。应该说是现在的这个狂完全的不同了还是怎麽样呢?以前的狂是千人斩,是一个见到血会疯狂的男人,他没有心,没有任何的仁慈,有的只是血腥,不断的血腥。但是,今天他在狂的眼中看到了一个名为温柔的东西,虽然不知道里面蕴涵的究竟会是些什麽样奇怪的东西,但是红虎下意识的觉得那是一个会让知道很多自己并不清楚的东西的钥匙,如果去碰触了,那麽一切也就打开了。

“晚上我们要找个地方过夜吧!”

看到红虎用略带迷茫的眼神看着自己和狂,京四郎基本也清楚他的心中究竟是在想些什麽有的没有的东西,只是他并没有兴趣去帮助眼前的红虎去解决这些问题。不是说过:帮助自己的敌人就是在杀害自己。虽然在这个时代的战斗的立场上他们是朋友的关系,但是,那已经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的他们是敌人,是在情场上的敌人,虽然知道自己基本已经是没有胜算了,但只要是人,都会对一些东西抱有着期望,总是会象催眠似的告诉自己‘说不定……’

“回江户的路还有一段的吧!我估计我们还是要在森林里面露宿的。野兽什麽的肯定没有什麽问题的。”

回答京四郎的并不是狂,而是离开他们有一段距离的红虎。

其实按照他们的脚程,如果再加快一点速度,在太阳落山的时候要赶到一个小村庄什麽的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是,完全是出自於一种本能的,红虎就接了那麽一句。

在自己的话音落下之後,红虎的脸上上也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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