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粗暴的对待
的那段话,那段现在狂正真真切切的体会着的话。
手指轻轻的抚上那张熟悉的脸,慢慢的抚弄着。掀开盖在他身上的白色被子,下面是一具完全赤裸的躯体,上面布满了伤痕,十分新的伤痕。
“你还是那么淫荡,一天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嘛?”
狂终于开了口,他双目中的红色开始慢慢的泛黑。冷冷的注视着这具布满了各种吻痕和伤痕的躯体,仿佛在监测物品般的看着。
妖妓的身体在听到那个手的主人的第二个音节是就僵住了。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发颤,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咬到开始泛出血丝来了。空洞而无神的双眼渐渐的变得湿润了。
“真是天生的贱货啊!没有男人的临幸就不能活,看样子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满足你了啊!你说是不是绣忠?”
狂冰冷的语气仿佛一把利刃一样刺穿了绣忠的胸口,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绝望的无法死去。
头被强硬的抬起,嘴被强硬的扳开,被塞入口中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属于狂的味道。
“既然你喜欢,那么就卖力的吃啊!好好的尝尝啊!”
狂没有给绣忠任何反抗的机会,用力的把自己早已经肿胀的分身在那熟悉的温湿环境中不断的抽插着。
泪水从空洞的眼眶中顺着脸颊滑落在白色的被单上,他努力的适应着粗大的分身在口中的不断进出。
“怎么那么生涩的样子啊!你不是都已经习惯了嘛!”
手指用力的抓着绣忠粉色的长发,把更膨胀了几分的分身从他的口中抽出,揪着头发强迫他抬起那张脸。往着他那布满泪痕的脸和那双深邃而无神的眼,恶狠狠的吻上了那张怎么看都怎么诱惑着自己的唇。
用力的吮吸着那张有人的双唇,舌尖扣开了并没有怎么闭上的齿关。慢慢的爱抚着温湿的腔壁,那里还有刚才自己所遗留下来的味道。浓烈的男人性器的腥味。被自己吻上的双唇开始呆呆的,之后也开始回应起来。用力的舔拭着狂的唇,狂的齿,狂的舌。纠缠着,无尽的纠缠着。
“呼……”
离开那张诱人的唇,汲取着新鲜的空气。银色的细线牵连着两个人的唇。
“真是熟练啊!这张嘴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给吻过了!”
狂用粗重的口吻叙述着,他强硬的压下自己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
“妖妓不给任何一个人吻,因为他只是性具,不是人!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这个传闻嘛?”
这是狂进入房间之后第一次听到绣忠发出声音。低低的,没有任何一份的妖媚。只是简单的,仿佛在谈论别人的事情一样。
“我只是听说过妖妓从来不和人说话,能够听到的只有他的呻吟声,让任何一个男人融化的呻吟声。”
听着狂讽刺的话语,绣忠觉得痛痛的,只是痛痛的。虽然他看不到狂脸上的表情,但是他知道,三年前他就知道配合着这个声音的会是什么样子的表情。
想要张口说什么,但是双唇再次被一对柔软的唇给吻上了。依旧是那么霸道的感觉,侵入,不断的侵入着,狂卷着他的舌他的唇。
绣忠慢慢的支起身子,手顺着抓着自己头发的手臂慢慢的移动着。慢慢的,从手臂到身躯,慢慢的,从胸口到腰际,慢慢的,从腰际到胯下,最后,紧紧的握住了刚才还在自己口中不停的抽插着的炙热的分身。
轻轻的搓揉着,那炙热的感觉好像能够穿过他的手指,传递到他的心里,三年是什么样的日子,他不知道。
“你就是这样服侍来见你的每个男人的?真是下贱啊!”
狂的口气变得更为尖酸,牙齿用力的在绣忠的颈项上咬了一个。一个清晰的齿印留在了上面,齿痕的中央有一个小小的疤痕,那是当初被狂咬到流血的地方,那是当年狂曾经逗留在自己身边的证明。
“狂!我要你!”
用力的亲吻着离自己很近的双唇,努力的想要把那种独特的味道留在自己的身上,手指加快了对狂粗大分身的抚弄。有节奏的率动,不是的摩擦顶端,戏弄着不断流出透明液体的小孔,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的撮弄着两个囊袋,稍稍用力的挤压。绣忠可以感受到狂的气息在明显的加快,不断的变粗。浓重的呼吸让他知道,自己手中抚弄着的这个男人已经接近了临界点了。
“啊……”
在低低的哼声中,白浊的精液喷射在绣忠的手上和身体上。抬起沾满了精液的手指,慢慢的移动到自己的嘴边,张开嘴把手指含入了口中,用力的吮吸着。然后突吐出舌头,舔拭着手掌上粘着的精液。慢慢的,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的舔拭着,那淫荡的样子让狂才射过一次的分身再一次硬挺了起来。
“啪!”
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在了绣忠的脸上,没有用手支撑身体的他整个人摔倒在白色的床垫上。
散乱的粉色发丝,沾满嘴角的白色精液,樱红的乳头,大大张开的双腿,硬挺着开始滴落透明液体的分身,宛如处女一般的粉色小穴。
床垫上的那具躯体,每一分每一寸都引起狂深深的欲望。
“真贱,你是在每个男人面前都摆出那么贱的姿势嘛?”
“你只是在找借口不爱我而已!”
“啪!”
又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在了绣忠的脸上,用手指轻轻的抚弄着被打的脸颊。热热的,是狂的温度。
他知道,知道自己的愚蠢,知道那句话的虚假。什么‘找借口不爱我’,其实他是在对自己说,‘你只是在找荒谬的理由在证明他爱你,虚幻的爱你而已’。
狂用力的把那已经大大打开的双腿压到他的极限。对准那粉色的小穴,用力的捅了下去。
“痛!”
没有任何滋润的强行进入让绣忠痛的掉下了眼泪,昨天被过度玩弄而弄伤的小穴再次流出了血。被疼痛所包围着的他并没有用力的挣开狂的侵入,而是随着狂的节奏扭动着腰。
紧紧的,紧紧的跟随着那不断的插入抽离着自己小穴的粗大分身,他只是想要紧紧的抓住眼前的这个男人而已,这个他使用一切在爱着的男人。
“啊……啊……”
原本就肿胀的分身因为下体更为刺激的贯穿而更为激动的流泻着透明的液体,从小孔中溢出,顺着挺立的枝干往下流着,濡湿了枝干和底部的囊袋。没有停止的继续往下流动着,渐渐的连小穴和狂的分身也染上了那略微黏着的液体。
“真是的,只是那么一点点刺激就让你变成这个样子了!真是一具淫荡的身体啊!”
狂解开了绑在自己衣服上的带子,紧紧的扎住了绣忠挺立的分身的根部。
“不要!好痛!”
仿佛没有听到身下人那痛苦的呻吟声一样,狂继续用力的贯穿着那具炙热的躯体。
不停流出的透明液体混合着因为伤口裂开而流出的血液,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让狂的分身更为方便的进出着。分身进出摩擦而产生的声音,此时显得格外的刺耳。让绣忠恨不得能有一个洞把自己给藏起来。
炙热的躯体之间表达的却是意外冰冷的抽插,机械化的动作公式化的行为。为了贯穿而贯穿着,为了接纳而接纳着。愤怒已经消失了,哀伤和疼痛也已经消磨了。剩下的是什么?剩下的只是单纯的欲望和直露的淫欲而已。
被紧至的肉壁包裹着,温暖的感觉,顶触的刺激。在低低的呻吟声中,狂把自己浑浊的精液喷射在了小穴的深处。抽出麦在小穴之中分身,扳开绣忠的嘴,粗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