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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if线]继母

 

更新于22217

内含:萝莉/继母/强制/没有男同内容

那是她的继母,一位极年轻漂亮的nv人。

据她父亲所说,他们是在两年前的某个地方遇见的。正巧当时父亲已经离婚了好几年,他当即被nv人迷得神魂颠倒。他夸赞她的继母是毫无缺点的完美的nv人——既有迷人惹眼的脸蛋,气质又那样出众,若说有唯一一点突兀的地方,便是她那过于显目的身高。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父亲说继母是世界上最美妙的nv人,她高挑的身t使得她带有一种莫名的味道,能够让所有人都为她拜倒般。

万达借着褪下裙子的空隙悄悄瞥向nv人所在的方向,浴室内cha0润的白雾给nv人增添了朦胧感,她看不清nv人现下站在门口做些什么。万达不得不为nv人挺直宽阔却又暗含莫名魅力的背部赞叹,正如她父亲所说,继母确实是迷人的。

她完全ch11u0地站在白瓷砖上,用黑se的绑带将头发束起。她却没有注意到背后的人已经转过身来,望向她的目光里满是灼人的yuwang。nv人黑se的双目眯起,唇角咧开露出白se的门齿,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万达的手臂忽然冒起细小的疙瘩,她的余光看到nv人仍穿戴整齐地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她心下忽然生出奇怪的不适与害怕,却又将之压下。

「母亲?」万达转向nv人,疑惑地喊了一声,「怎么了吗?」

nv人笑了笑,同时眼睑盖住了黑se的瞳孔,她摇摇头,「没什么。」

说罢,nv人的手放在了绑束长裙的棕se皮带上。

万达父亲的身t变得很差,那是他开始追求nv人的一年后。得知这个消息的父亲正受着强烈的折磨,他认为让患有病痛的自己再追求nv人是对她的亵渎与欺骗,然而父亲又割舍不下他对nv人浓烈的ai意与渴望。

每当他看见nv人的样子时,一gu无法言明的暖流会如同河流走过他的心房。nv人昂起的面孔,线条漂亮又白皙的手,走起路来稳当优雅的脚步,她每一样东西都完完全全地俘获了父亲的心。尤其是nv人的笑,含蓄地翘起唇角,自然抿起的唇线,她笑起来的样子是钩住父亲身与心最有力的钩子。

父亲日日夜夜地煎熬着,脸上本就因病痛消去许多的神采更是暗淡几分,他终日叹息,怨恨上天为何要对他如此残忍?万达忧心他的身t,便在某天让父亲去同那位nv郎诉说他的ai意。「就算她拒绝了你,」她说,「你也能够放下这件事去养好自己的身t。」

于是父亲就向nv人告白了,连同他身t的情况也没有隐瞒地告知了她。

那大概是父亲一生中最快活的日子。nv人看着b自己矮了几分的男人,面对他火一般的倾诉时涨红了脸颊,她黑se的眼珠里如同浸润了水波,颤颤巍巍地就要落下泪般,她答应了他的求ai。

热恋的两人很快就步入了婚姻中,父亲在新婚的一段时间里气se都好了不少,他会在晨间享用早餐时大肆表明对妻子的ai。「唯一的缺憾便是我的身t了。」父亲时常如此感慨,「若是它不要让我总晕过去就好了。」

这时妻子会替他端来温热的茶,同时送给他一个笑,用有些沙哑又轻柔的语调叫他喝下去。nv人也会给她一杯花茶或热巧克力n,像所有称职的母亲一样为她整理衣裳,目送她出门。

这个家里有了nv主人的存在后产生了巨大的变化,万达不必再与父亲轮流负责家务,也不必再吃餐馆腻人的饭菜。她的房间每天都会被打扫得一尘不染,衣柜内的东西也会被齐整地叠放好。她的继母似乎对做饭这件事情有独钟,nv人曾撑着下巴在餐桌上笑盈盈地看着她,告诉万达自己如何喜ai看见她吃饭的样子。

要是父亲的身t没在接下来的一年中恶化了的话,这个家会永远这样下去。

父亲的日渐无法起床,到后来甚至只能够像瘫痪者般蜗居在卧室那张狭窄的床上,他很快消瘦了,颧骨高高凸起,两颊则如漏气的皮球般塌陷了下去。令父亲感动的是他的妻子仍然如以往一样对待他,不厌其烦地擦拭掉他嘴角食物的残渣,为他擦拭身t,和原来没什么两样。

——这多是一位完美且高尚的nv人,她辞去工作全心全意地照顾起这个家,当父亲为此感到愧疚不已时,nv人会耐心地劝慰他,告诉他自己名下有许多财产。

万达与nv人间的隔阂因此消失了大半。

以至于她放下了警戒,轻易答应nv人看似友好的共浴的提议。

咔咔咔。

门把被下压又弹回的声音在浴室中不断徘徊,万达急促恐慌的呼x1在浴缸里的人搅动热水的声响里显得分外无措。她ch11u0地站在门边,几乎要整个贴上去。sh滑的门把让她的手几次滑脱,她还在拼命按压把手。

咔、咔、咔。

她的心跳就如同这鼓擂,一上一下地疯狂跳窜,好似下一刻就要在她的x前撕开一道巨大的裂口撞上哪里去。这里蒸腾着热气,但她的手与脚却像是浸泡在某个冬夜里刺骨的河水里,渗入骨缝的寒意要将她的头颅整个冻坏。她的牙齿在疯狂地打颤,喀啦喀啦的细碎繁密的碰撞震得她要软倒在sh滑的地面般。

她好像无法呼x1了,闷热shcha0的水雾成了一只捂住她嘴鼻的男人的手,有力而毫无怜悯地止住她的x1吐。传入耳内悠闲的洗浴声更如一把架在她命门上的锋刀,只要不远处搓洗长发的人愿意,刀随时会切断她的脖颈,让破开喉咙的烫血飞溅到浴室的每一角落。

哈、哈

打开,求求你,快打开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打开,求你了,打开——

「万达,不冷吗?」那人突然开口了,沉默了一瞬后又笑说,「抱歉,你应当b较熟悉这个声音。」

她被突如其来的人声吓得险些尖叫,紧绷的神经在这刻被挑上高峰,她发颤的手已经握不住门把了,浑身被惊怕席卷过后只余下瘫软的肌r0u。她直直倒下地,嘴唇失去了血se,额头也不断地冒出汗ye来。

她无法离开这。

门被锁上了。

继母平日独特可亲的声线一下令人憎恶起来,她蜷缩身t,膝盖弯折挡在身前。万达不敢转脸去看那人,哪怕仅仅只回想方才的景象就令她生出一阵惧怕。——她不论如何都预料不到的,恐怕就连她躺在床上虚弱的父亲都料想不到如此荒诞的事。

她的继母、父亲的妻子是一位男人。

一位脸蛋漂亮的、长着男人该有的东西的男人。

她紧紧咬住下唇,无边的恐慌让她迟钝了许多,连门齿咬破表皮都未察觉。她飞速地思考自己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又要怎样脱困,去告诉父亲继母的真面目?她想到自己会被杀si,冷意随着她的想法蔓延到全身。她会被那男人杀掉,她——

粗糙的指腹突然触上了她的下巴,「来,」沙哑的nv人声音在她耳边炸响,接着男人捏住她的两颊,巨大的力气让人无法抵抗,他b迫她松开了刺入唇部的门齿,「别那样紧张,万达,放松些。」男人掰过她的脸,让她正对着自己,「万达不是喜欢我么?」他问。

男人的x膛贴上她的后背,凸起的背骨抵在前x。与她全然不同的坚实把她的心再次推向悬崖的顶峰,她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害怕,又无b清晰地t会到男人与继母的不同——有什么东西贴在她的后腰上。

她猛地僵住,呼x1都一并放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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