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剧片段]人前
音问我们男人去了哪。我的姐姐分外善良,面对nv人日渐消弱的模样,她极容易变得心软了,也就在那样短短的时刻了暂时忘却nv人对她犯下一切罪行。然而我对床上的nv人已经向si亡迈出了半步这件事毫无波动,——我想我应该升起一些别的什么情绪,好b快活,好b解脱,再不济也该为此感到一种即将要变为孤儿的惶惑、绝望与害怕。——可什么也没有。我对nv人的将si,就如同面对洗漱台上爬动的蚂蚁被水流冲走过后的平静。
然后,她在不断的关于男人叨念中,终于si了。就靠坐在床上,闭上了一双刻薄凹陷的眼睛,她的生气总算和躯t相符合地si去了。
我首先发现了她的si。那一天正是我送午餐的日子,我将午餐的盘子放到床头柜上,起身的瞬间才意识到我甚至没有听见她像往常样微弱的呼x1声。于是我转过头去,全不意外地凝视一具失去温度的尸t。我什么都没做,也没有告诉楼下的人nv人si了这件事。我在门缝就要合上的一刻,无b淡然地看了一眼只剩下半边身t的尸t,接着吱呀一声,我关上了门。那天我下楼之后,用碗装了炖好的牛r0u,摆上面包,折到二楼推开我姐姐的房门,对着浴室新喷洒出来的sh润的水汽和姐姐身上的香味说:「姐姐,可以吃饭了。」
我们面对面坐着,直到她吞下口里最后的r0u汤,这份祥和的沉默才被打破了。「她还好吗?」姐姐问我。我并没有首先回答她的问题。我从椅子上起身,仍旧维持着脸上一贯的笑容,在她跟随我走动而移动的视线所带来的满足里摞起餐盘。我回到了原先的位置,盯着她的脸说:「她si了。」我补充,「应当是送完早餐不久后。」
「那么」我的姐姐惊愕过后开口询问,「我们该怎么办?」
我实际上完全不想要理会si在房间里的nv人,但我依旧回答她:「我会处理好她的,姐姐。」
对我来说,处理nv人的尸t只不过是耗费多一些的时间和力气罢了。从今往后我不必多做一份饭菜,同样也再没有推开那间紧紧闭上的门。姐姐b我大一岁,这让我得以有足够的空闲去实施我的计划。两个星期后的一个凌晨,我放好院子的铁锹,鞋底踩着满满的泥土,带着浑身的冷气及被晨露打sh的头发与短衫走到姐姐的房间里去了。我脱下肮脏的鞋子和白袜,赤脚钻进她温暖的被窝,鼻间呼出的长时间浸在清晨低温里的凉气落到她的颈间。我的脚放肆地挤入她弯曲起来的双腿,全然不畏惧地迎上她望过来的迷蒙的眼神,像一只狗,或者一头拱着泥巴的猪样缩在她的怀里。
「怎么了?」
「我想睡一会,姐姐。」
「你睡吧。」她说,一边轻轻拍打我的后背,一边缓缓盖下了她沉重的眼皮。
我初时xa的启蒙对象是我的姐姐,到现在我握着那玩意sh0uy1ng时想的还是我姐姐模样——高瘦纤细的身t,一头利落的短发,以及男人样平坦,也许可以称之为贫瘠的rufang。我对姐姐一直怀揣着一种莫名的感觉。当我未曾推开,或是说意识到世界上有xa的存在之前,我都无法准确地认识描述那一种感觉。第一次的sh0uy1ng是在十四岁的一天,我不经意瞥见姐姐的几根手指轻轻滑过哪个长型的玻璃瓶子,脊椎就生出连续而诡怪的颤栗。我立刻明白这种颤栗向我预示了什么,于是我飞快地回到房间的浴室里,站在反光的小隔间的门板上打量起自己。我望着已经挺立起来的下t,从上至下地仔细审视过一具年轻漂亮的身t,最后我的目光停留在和一张几乎就是nv人的脸相冲突的,我那丑陋又不同于往常的x器上。
先前我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渴望它得到某些抚慰,我看着我的下t,右手的手指触0上去的那一秒,我的脑子里清晰强烈地浮现出姐姐滑过玻璃瓶子的手指来。几只修长又白皙的手指。巧妙弯曲凸起的极具骨感的指节。我就如此突然地开始了第一次的sh0uy1ng。
sh0uy1ng,——极堕落又剧烈的享受。我甚至不用付出什么,只需要想着我的姐姐,手掌包裹住x器上下去动作就可以了。它既不耗费金钱,又不费神费力,但它却能带给我巨大的快感。即便快感本身并不是因为sjg的瞬间亦或我的手来回重复的动作,只是我找到了一个能够宣泄我对我姐姐所怀有的感觉的渠道。我终于知道该如何去描述它,如何去捕捉它,——用我的x器。
我开始弄这东西时就明白,它将会永远地围绕我的生命与生活,在我见到、闻到、听到、想到我姐姐的任何时候都可能出现。它完全脱离了我的掌控,不受我思想的控制而能够肆意地突袭威胁我。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它不无理,也不频繁的出现。我大概猜到影响它的是什么,而它又为什么不频繁地出现。
我随着sh0uy1ng次数日渐的增加而愈发渴望我姐姐的身t,我同时是一位胆大任x又下流的罪人。我的姐姐对男nv之间差异的认知不怎么清楚,这意味着我依然能分享她的气味和身t,显然也为我突破1un1i的卑劣行径提供了便易的条件。我常常在她陷入熟睡时,躲在漆黑安静的夜晚里借着出se的视力解开她的衬衫和k子去偷看,后来便发展成为了当着她静谧的面孔去sh0uy1ng。我会弄到纸巾上,有时候弄到自己的衣服上,但不会在我姐姐身上留下除了可以完美散去的味道以外的任何证据。以至于她从未发现我g的龌龊肮脏的g当。
这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兴趣,即便它出现的次数不算得多,可还是令我渐渐不满足于只是sh0uy1ng,或者只是对着我的姐姐sh0uy1ng。就像我十四岁首次生出了那感觉时直白简单的yuwang,我最想要的、最渴求的始终是我姐姐的身t。再形容得下作些,我想要她的下t。
我猥亵她时0过的g燥又温暖的x器,连同凹陷下去的肋骨和腹腔,贫瘠的rufang,都对我有着莫大的x1引力。然而我知道我不能,并非不敢。我长久以来都不想破坏掉我们俩的关系,然则伴随着nv人的si去,我似乎隐约地产生了别的想法。却说不准到底是因为更为贪婪的对x的进一步追求,还是因为对于某种东西的不满。唯一我可以确凿无疑的是,我十分想要把我的x器塞到我姐姐的身t里面。
我的姐姐后来从未问过我究竟如何处理了nv人的尸t,她不知道过程,只知道nv人si了两周后的那个早晨,我弄完了所有东西,带着满身的泥土与露水的味道在她的床上睡了一觉。我不打算告诉姐姐自己怎样做了,想来她也不怎么愿意听我仔细描述那个过程。我的姐姐在看到nv人衰弱凄惨的骨相时,暂时可以不去计较遭受过的无缘由,几近无理取闹式的痛殴nve待;而与我完全相反。这便使我得知,姐姐虽然不会因为nv人的si就生有了不讲逻辑的感情,但她对nv人si后如何被我对待处置,残忍也好,骇人听闻也罢,同样都是不感兴趣的。我从此免去了要给自己搬出些什么借口去解释我暴行的烦恼,不用时刻担忧会破坏她心目中我那令人怜ai且在道德品x上没有明显缺陷的好好形象。
我的姐姐唯一知道的是我用铁锹挖开了院子里的一块地。仅此而已。
重要的永远不会是一个已经si去的有jg神疾病的nv人,更何况她的si根本与我们无关呢?
nv人si后的第三个星期,我的姐姐问我:「我也来轮着做饭好吗?」
我按住她骨感的肩膀,将人带出了厨房,告诉她我来就好。
「我担心你太累了,万宁。」她转过头看着我。
「不会的,姐姐。」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