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被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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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张晚意怀里粗喘着“好难受…大叔,我好难受呀…”挺着硬起的几把用力顶撞着张晚意的下体。
可我抬头看到张晚意那副冷静的模样,只觉身体的血液迅速冷却,感觉这样求欢的自己就像一个小丑,我起身推开张晚意往洗手间走去。
“糖糖,怎么了,很难受吗?”,张晚意抓住了我的手,我静静的看着他一阵没说话,慢慢地将他的手掰开,“只是肚子有点疼,我去洗手间解决一下”。
我没管张晚意的反应,走进洗手间就反锁上门,在浴缸中放满冷水后躺了下去,在接触到冷水的那一刻我身体下意识打着颤,可这确实让我的大脑快速清醒起来。
说实话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可是被人当作小丑看笑话就很好受嘛?
冷静下来后我开始思考刚才张晚意提到的江清然,看来是张景湛舔人终于成功了,我刚给他下了药,他意中人转头就报复我了。
“咚咚咚…”,透过浴室的大门我能清晰地看到张晚意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
“糖糖,你还好吗?我能进去看一眼吗?用不用我给你叫医生”,张晚意此时的语气格外的小心,我甚至在里面听出一丝卑微。
卑微?他为什么要卑微,我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小市民而已,何必对我如此低声下气。
对于张晚意挖了我一个肾我也并不恨他,我只是怪自己因为这几天他对我的包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用了,我没事,我一会儿就出去了,你先睡吧”,我抬手将水扑到脸上试图让我的体温快速下降。
“糖糖,就让我看你一眼好不好”,张晚意还待在门口没有动作。
我有些不耐烦了“我都说了我没事,我一会儿就出去了”。
“好,那我就在外面等着糖糖”,张晚意的身影慢慢远离了门口。
见我走出浴室湿漉漉的样子张晚意的脸色缓和许多,“糖糖原来是在泡澡吗?”可在碰到我身体的时候又苍白下来。
他双手捧起了我的脸,湿润的眼眶正对着我“糖糖,不要这么折磨自己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张晚意牵起我的手向他的脸扇去,我将手撤了回来,“何必呢”。
张晚意僵硬着脸“也是,打我的时候,糖糖手也是会疼的”,他走到床边拿起床柜的酒瓶将里面的半瓶酒一饮而尽。
看着张晚意这个样子,我真的好奇怪,我好像有些原谅他了,我附身抱住他,“大叔,我想做”,我又挺着几把撞向他的大腿。
在我张嘴再次咬向他的肩膀时,果然又硌住了我的牙,我有些不满“你的肩膀怎么这么硬”。
“糖糖咬我的胸口好了,这里软,糖糖以前不是最喜欢这里了吗?”张晚意将我的头按向了他的胸口。
“我什么时候咬过你的大胸了!你可别栽赃我”,可能是被药意上涌,也可能是瓶中的酒意醉人,我开始咬着他的乳头撒娇。
“哦?在监狱里喝醉了抱住大胸男人就不肯撒手,然后开始咬的也不知道是谁呢”。
“哼哼…”,我懒得同他说话,懒洋洋地趴在他的身上咬着乳头。
“大叔,我有点难受了”。
“很难受吗?糖糖,那让糖糖操大叔好不好,糖糖在监狱的时候不是一直想做的吗”?
我立刻抬头看向张晚意,“真的吗?大叔是真的吗?不是…才没有,我才没有想做这种事情”,在听到后半句我连忙否认,在监狱我又不知道他是谁,他这是诽谤我。
“当然了,大叔什么时候骗过糖糖,嗯,对,糖糖没想,是我想的”,张晚意抬手将我抱起往床边走去。
刚靠近床边我立刻就钻进被里,只露出双眼看着旁边的张晚意“那大叔,你要清理干净哦,你要是爆炸了,我可不要你了”。
“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糖糖呢”,我心里最后的一丝委屈也被他一句话抚平了。
我开心地扑到他身上张嘴又咬向他的大胸,嘴上含糊不清地说道“那我们快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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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好沉呀,我都抱不起你的大腿”,我坐在张晚意腿间正想分开他的腿,可他一条腿我都抱不起来。
“大叔你多少斤呀!你这也太沉了,”我靠在他腿边有些气喘吁吁。
“80公斤,可能是有点沉了”张晚意有些尴尬。
“虽然大叔沉但是大叔身材好,尤其是大胸肌,我最爱的”,我装作惋惜的口气安慰他。
可恶,年龄比我大,身材还比我好,我真的嫉妒了。
“嗷呜…啧啧…”我一口咬在那个胸肌上,不过这个胸肌是真的好,软软弹弹的,它自己还会动,好可爱。
突然想起什么,我抬头眨眨眼看向张晚意。“大叔,我要乳交,你的胸肌这么大,肯定能乳交的吧”。
“好…”。
我开心的坐在张晚意腰上指挥着他“快点,大叔,你把你的胸肌用两手夹起我的鸡儿…”。
看着一向精明的张晚意无论如何都让我不满意,我有些生气了,我用力将他的两手拍开“算了,我自己来吧,你把你的手放到一边去,别妨碍我”。
我正玩的正开心时两只大手突然握住了我的屁股!我吓得往前一窜“大叔,你不要碰我屁股,老虎的屁股碰不得,你不知道吗?”
“我只是看你有些费力想要帮你一下…”,看着张晚意一脸无辜样,一股闷气卡在我的胸口。
在张晚意解释期间我的几把不小心碰到了他的牙齿,我下意识捂住几把趴在张晚意身上“我不要做了,你磕到我的小弟弟了,它好疼”被磕到几把,我眼泪哗哗地从眼眶流出,我趴在他的身上不敢动弹。
“好好好…不做了,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张晚意翻身趴在我身上,一股热气吹在我的鸡儿上疼痛确实缓解不少。
在疼痛过后,热风拂过我的鸡儿又梆硬起来,我不好意思咳嗽两声,张晚意这次非常上道地躺在床上抱起了自己的大腿。
哼,还算有进步。
“大叔,你的鸡儿紫紫的好丑呀”,让它和我的比了比大小,可恶,作为一个受居然比攻高就算了,鸡儿还大,真是不可饶恕。不过他这个好丑。
网上不是说了身材好的男生鸡儿都是很小的吗?果然网络误人。
“大叔,你是不是操过很多人呀!要不然它怎么会这么丑”,我双手把玩着张晚意的几把,鸡儿在张晚意后穴里慢慢动着,里面湿湿潮潮的我很喜欢。
“没…哈…只有你一个”,趁张晚意说话,我用力顶撞,让张晚意说话都有些不稳。
果然,我就是一个大总攻,我开心的在他穴里到处乱插,可惜我还没动几下就有些累了,我开始说话转移注意力。
“只有我一个?大叔你不举吗?可是我看它好活泼呀”,我在这玩着那个丑东西,下意识遗忘了刚才张晚意喝的半瓶被下药的酒。
“大叔,你可比我大10岁诶,你居然还是个处”。
我突然想起来张景湛的两颗肾都坏死不会是遗传的吧。
我有些怜悯地看向张晚意,原来他这么有钱就是为了后辈能有钱买肾呀。
“糖糖在想什么,小眼睛一闪一闪的”,张晚意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我也照猫画虎似地将手上的粘液抹到了他的头上。
“在想大叔”。
“想大叔做什么,大叔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