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沈泊简
如:他虽改变不了糖糖必须要进监狱这件事情,但他可以悄无声息地顶替某个人,陪在糖糖身边,只要不被其他人发现。
在监狱里,他总怕糖糖会受委屈,除了花钱打点外,还一直陪在他身边,就算糖糖受了委屈,他也能及时处理。
在糖糖说他不喜欢食堂的饭时,他也会特地学了做饭,做给糖糖吃,可对于糖糖说饭中有一股他说不出的味道时,他却不知如何回话了,是太难吃了吗?
他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嘴边的话…
下次他一定会做得好吃的。
不要嫌弃我,好不好,糖糖。
当初旅游的地方是是他特地挑选,是他故意那个时间去的,就是为了让沈泊简在糖糖心中的形象碎裂,结果不出所料,但害得糖糖掉眼泪了,这却是不值得的。
直到世界融合重启,那是世界重复的第七次按,张晚意发现一些事情发生了改变,这可能是糖糖回来了,可是张晚意不敢给自己太大的希望。
他名下莫名有了一个儿子,他知道事情的转机大概率在他突然出现所谓的儿子身上。
他和张景湛达成了协议,张景湛负责将糖糖唤醒,而他则只需要配合张景湛演一场戏。
他发现了那个真相,要想让世界继续运转下去,就必须按照世界原有的设定走下去,时间节点,人物出场顺序都不能出错,可越到后面世界能量越少,但只有这样世界才能运转下去。
还有一种给世界输送能量的办法,那就是主要人物以自杀为代价世界输送能量。
傅恒白就是这么死的。
虽然不想承认,可张晚意还是知道,傅恒白对糖糖的爱并不比他少,只是他的方式过于激烈罢了。
甚至可以这样说,如果不是傅恒白自愿死亡,为世界输送能量,他只能像一只蟑螂一般躲在阴暗角落窥视着糖糖的幸福。
毕竟相似的人只能存在一个,也只能有一个。
就在剧情进行到必须要割掉糖糖一颗肾时,他坚决不同意,他宁愿鱼死网破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糖糖的。
别人不可以,同样他也不可以。
最终还是张景湛妥协了,保证只是做个场面,不真正割肾,只是在相应的位置皮肤上面割一个小口。
可他还是信不过,他将糖糖安置在他手下的医院里,并参与了整场手术的进行。
而张景湛,是第一个觉醒后可以自由活动的人,在经过多次推理过后,他发现是张景湛的剧本大结局一年后就可以自由活动,在那一年期间也是被世界意识监控的重要时段。
如果不能摆脱这种困境,张晚意宁愿糖糖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很幸运,糖糖回来了,尽管世界再次重启了二十一次,张晚意也愿意陪着他演戏,直到他能够原谅他们,只是每次重启是糖糖对自已未免太过严厉,他有些承受不住,自己的爱人多次死在自己面前,这份打击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
这便是最后一次,张晚意扭头看向旁边的糖糖,苍白的小脸上尽是疲倦。
好不容易养出的肉又消瘦下去,不该让糖糖一人生活的,又瘦了。
张晚意将大衣盖到熟睡的人身上,起身往后舱走去。
知道他挑食,不爱吃姜、葱、蒜…
可要是不放食物没有味道的话,他又不爱吃,可就算再不爱吃,只要是碗里的他都会吃的干干净净,从未剩下。
按糖糖的话来说,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节约粮食从我做起,当时的糖糖一脸骄傲地抬头看向他。
想到这些,张晚意垂眸轻轻一笑,抬眼瞬间也不知眼角为何湿润了。
糖糖这么乖又这么懂事,他该享受这世界幸福与美好。
不该和他们在这里浪费消耗时间。
可他真的舍不得呀。
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和糖糖永远永远在一起。
说他自私也好,其他也罢,如果有机会的他只想和糖糖永远永远在一起,不要再分开了。
每一次和糖糖见面他都当作最后一次见面。
他知道糖糖是一个很喜欢新鲜感的孩子,一道新鲜感不在,只要糖糖想消失,谁都不会找到他。
他一样,傅恒白也一样,宁言澈他们都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沈泊简。
沈泊简同他一起长大,要不是中途出现意外,毫无意外最后陪在糖糖身边的是他无疑。
而他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出现的时间晚罢了。
张晚意将自己在家里做出的午餐拿出加热,估算着人快要睡醒的时间,将午餐拿出去。
这次的旅游是因为张晚意的不放心,这才会跟出来,至于其他的人,不是过早地出现丢失了这次机会,便就是不到时间出现。
知道滑雪的地方冷,张晚意总是担心糖糖会因此感冒,一件又一件地往糖糖身上套。
尽管糖糖已经多次表示他不冷,他还是不放心地给他在棉袄里面套了一件外套。
因此提名,'张妈妈,一名。
张晚意宠溺地揉了揉糖糖柔顺的黑发,给他带上头盔,带他来到长椅旁坐下。
至于糖糖一直耿耿于怀的那个乌龟护具的那件事情,张晚意本人表示,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当时去租护具的时候就只剩这种护具了。
张晚意很诚恳地解释道,至于他前面所说的,他是故意选的这个地方这个时间,护具却没有准备妥当?
他本人表示,他说过?他忘了。
“好了好了…大叔宝宝别哭了呀…糖糖爸爸在这呢,乖呀…”,糖糖趁人昏迷,抱着默默流泪的张晚意安慰道。
要不是泪珠正好落到他的手上,他还真不知道张晚意哭了。
果然成年人和小屁孩哭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
这叫什么?糖糖爸爸和他的爱哭儿子们?
明明比他大那么多,怎么净做些惹人心疼的事。
昨天和宁言澈睡,宁言澈哭,今天和大叔睡,大叔也哭,啧,明天找顾言喻去,他别再哭了。
真是愁死人。
今天的糖糖依旧幸福却苦恼着。
张景湛看着猛冲过来紧紧抱住他的江清然有些懵逼,咋了这是,跑这么快,后面是有狗追他昂。
他记得江清然不怕狗呀。
张景湛往他身后查看,也没有东西呀,这孩子年纪轻轻不会脑子出问题了吧,那他以后怎么和他在一起呀。
要不…趁早再找一个。
“你要是有了别人,我就咬死你”,江清然咬上张景湛耳垂,威胁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靠,不小心说出声了,果然跟糖糖待久了说人坏话都喜欢贴脸开大了。
“哈哈…怎么可能,你听错了吧,老子最爱的只有你了”,张景湛重重拍向江清然后背。
老子拍死你,死狗、傻狗加蠢狗,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再见到老子。
也没什么好说的,张景湛也就是我确实给江清然当过舔狗。
应该是传统意义上的舔狗吧,毕竟是第一次当我也没有什么经验。
我和江清然是一个圈子长大的,只不过他和我们不太一样,他从小就是长辈嘴中听话懂事有能力的小辈代表,而我和他相反。
在长辈口中我纠缠上江清然更是无可救药了,江清然长得好脾气好学习也好,我看上他也并不奇怪,但是处于他们这个位置嘛,这喜欢中参杂了几分真心就不得而知了。
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