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又羞耻的潮吹(1800珠)
笑声在方雪芙耳边响起。
傅安晏也是这场情事的参与者,身上自然多出欲望的痕迹,因此他的声音也有着与平时不同的沙哑。
就是苦榛子被碾碎,缓慢的语速却弥漫着情动。
他与方雪芙说话,就像是童话世界里所有的坏人,诱骗着单纯的公主继续往漩涡里深入。
“怎么坏掉?乖乖自己摸摸。”
摸,摸什么呢?方雪芙的手被带着摸上平坦的小腹,那里有一道凸起的痕迹,向下按一按就会带来无尽穴肉被压迫的快感。
很显然那块在身体上并不和谐的痕迹,正是插在身体里的硬物。
这是……
傅安晏亲吻着她的侧乳,在方雪芙看不见任何东西的情况下为她点明“这是我的鸡巴在乖宝的肚子里,它好深,都被雪雪吃下去了,怎么还说做不到呢?”
原来……原来这是傅安晏的阴茎么?
方雪芙的一隻手还放在小腹上,另一隻手则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傅安晏对她说“我要继续动了。”
快感袭来,她的双手同时收紧,骨节用力,手指陷进自己的肉里抓住那根在不断进出的性器。
方雪芙和傅安晏赤裸相对无数次,即使刻意避开,曾经她吃过、摸过的肉棒又怎么会记不住形状呢?
当他又开始操弄时,方雪芙不自觉在快感的潮水里幻想起阴茎的模样。
现在蹭过她掌心的应该是龟头,很圆润鹅蛋般大,一下子就可以顶开穴肉。
啊,往前了,它又开始顶宫口。
那现在握在手里的就是中段柱身,肉筋缠绕,吓人,进到穴里,又会勾着甬道里的褶皱变成馋嘴的口去吮弄。
啊,又进去一点了,好深。
方雪芙急促吸着气,细碎的呻吟从喉咙里发出,在黑布在的眼睛闭得紧紧的。
她的手被傅安晏握住,牢牢不可分开,带离了小腹,咬着她指节上的痣。
“乖宝,再压,明天要有印子了。”
他说着,口里吐出野兽一样的闷哼,体内的硬物同时在动,方雪芙感觉到了胸口被砸到的液体。
那应该是他的汗吧,在做爱时太过激烈掉下的汗,在操弄她时太过投入掉下的汗。
方雪芙实在不能再去想了,她被抱起,自己两腿分开跪坐在男人身上,双手如同快要坠崖的人握住希望一样,攀附着对方的肩膀。
她问“傅安晏,你在,啊,你在……”
他回“我在操雪雪呢,在用鸡巴,塞在雪雪的穴里操弄你。”
“啊啊!”方雪芙松开了傅安晏的肩膀,坠入情欲的深渊,低低叫了一声,声音拖的比麦芽糖的丝还长,身体软下来被单手拥住。
“雪雪高潮了。”
她,她高潮了,被傅安晏的肉棒操高潮了,他还在进出,撞着敏感的肉,不可以呀,那里一定都已经被撞红了,夹着粗黑的阴茎,淫水还会向下滴把男人的囊袋都弄湿。
好淫乱啊。
傅安晏亲着她的发顶问,“舒服么,乖宝。”
“舒……啊……”
方雪芙摇着头,她说不出话,本来就敏感的穴肉经过高潮后还在被继续操弄,想要扭着腰逃开却被钳製住身体,忍受着过多的情欲。
太多了,太多了,太多了!
“傅安晏,傅安晏!”
方雪芙叫着,用力的吻就顺着她的心意落下来,抵死缠绵般亲在一起,舌尖都泛着痛,乳房也被用力揉捏,小逼更不用说,体内的硬物就没有停过。
她咬住男人的舌头,喷出大量的水,失禁一般——潮吹了。
这一下是完全没有力气了,硬物缓慢抽插延长舒缓着这份快感,她倒在床上,后背被温柔的手抚摸,傅安晏又问了一遍“乖宝,舒服么?”
“舒服……”她细声细气回答,就听到了男人的笑声。
“我也要射了雪雪。”“啊,不可以!”
底线下面还有底线,方雪芙急忙製止,内射是万万不行的。
幸好性器已经从她体内抽出去了,她能感觉到,泛着热气的粗大肉棒蹭着她的花核射出一股股精液。
粘稠的液体糊满整个阴部。
潮吹的快感让方雪芙的身体还在颤抖,乳汁也汩汩不断从奶子里淌出,浑身都泛着情欲泡过的粉。
黑布被拿掉,在那张美不胜收的脸和湿漉漉的眼睛里,傅安晏找到了餮足,他俯下身又一次亲了亲她的鼻尖“好点了么,方小姐。”
方雪芙看着下身的狼藉,傅安晏射过精还硬着却没有性爱痕迹的阴茎,以及仍在一旁湿淋淋的按摩棒,红了脸。
“舒服,但是……但是……”
好害羞啊,她竟然会去想象那么多放荡的画面。
——
大家有没有看出来啊?(叼着玫瑰出场)doi?(伸出食指摇晃)(深情的眼神)(把玫瑰扔掉)(三分得意七分不屑)其实我还是在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