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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树下的猫与少年/与初恋的过往

 

景期没回他,自顾自地插着屁眼,硬挺的鸡巴肿胀充血,小孔溢出的腺液一路流到了屁股缝,弄得那里晶亮一片。

等肉穴足够松软之后,他手撑在山崎琉月的小腹上,抬起屁股对准那根粗硕的鸡巴,慢慢坐了下去。

“嗯啊啊!”

湿润的内里被灼热的肉棍塞满,江景期仰起头发出颤音,蜜色的大腿绷紧,夹着山崎琉月的窄腰不肯松开。

缓了一会儿,在山崎琉月暗沉的目光下,他开始抖着屁股夹着那根鸡巴上下起伏,后穴前列腺被挤压的快感与饱胀让他发出阵阵低吟,胸前两只奶子齿痕未消,乳粒深红,此刻无人抚慰地硬挺起来。

湿红的肉屌每次抽出都是水淋淋的,柱身裹着一层薄薄的媚肉,青筋遍布,凹凸不平,很好地照顾到了穴肉的每一寸褶皱,敏感点不用刻意寻找就能碾过,颤栗的酥麻源源不断。

“啊,啊!好深!”结肠口被顶到过一次,酸痛和快感杂糅冲击着江景期的感官,他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同时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急促道:“要、要去了!!噫——”

肉屌再次碾过前列腺,强烈的快感让江景期腰眼一麻,后穴再一次含着鸡巴坐到了底,腿根抽搐几下,大脑混乱地射了出来。

“唔啊啊啊!”

透白的精液洒了山崎琉月满身,他看着青年浑身无力地趴在自己身上喘息,清俊的脸上充满了无奈。

抬头温柔地在他发顶上亲了亲,山崎琉月抱起江景期的臀部翻身把他压在躺椅上。

“还想要吗?”

鸡巴依旧埋在江景期的体内,他抚着江景期的脸问他。

“哈啊,哈啊,要还想要。”未从高潮的余韵中退出,江景期眼睫微颤,双腿重新抬起环住他的要,起身在他耳边轻轻道:“daddy,肏死我。”

山崎琉月表情未变,手臂上的青筋却更多了。

他捞起青年的双腿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那口早已被干得红肿的肉穴完全暴露在灯光下,软烂的洞口一收一缩。他微微弯腰,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江景期,棕发散开垂落,结实漂亮的臂膀衬衣半褪,更衬得他兼顾柔美与力量。

“捂住嘴巴。”

完全没有头绪的预告,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猛地冲撞起来。

粗硕的肉屌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肥软的肉臀被撞得花枝乱颤,堵在里边的淫水噗嗤噗嗤地飞溅出来,肉穴被撑到失去弹性,像一个肉套子般合不拢露出熟红的内里,舒服得全身泛红。

“嗯啊!”

叫了一声后立马捂住嘴,江景期双目湿润地见证着自己的屁眼是怎么被爆奸的。狰狞的肉屌进进出出,饱满的臀尖被撞得嫣红,淫荡地翻起肉浪,实在是色情得过度了。

他伸出一只手去摸山崎琉月青筋暴起的手臂,嘴角挂着涎液道:“唔嗯,daddy,快摸摸我的奶子,求你了。”

“遵命。”

俯身堵住他快要溢出呻吟的嘴,山崎琉月抬手握住他的一只蜜乳,修长的手指夹住奶尖反复揉搓,挤压,刺痛中带着点酥麻的钝感渐渐扩散,江景期条件反射地缩了缩穴眼。

“哈啊!”令人发疯的快感乍现,山崎琉月闷哼一声,雪白的脸颊染上了艳丽的绯色。

在无止境的颠簸中望着男人被情欲侵染了的俊脸,江景期任他在自己身上释放欲望,身体愈发火热,思绪却渐行渐远。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像个包容任性小孩的长者一样无条件地满足自己的所有条件。

无论是合理的还是不合理的,他都一一照单接收,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他所有需要的角色。父母、朋友、兄弟、恋人他像是上帝般宽恕着身为罪人的自己,帮他走出自毁的地狱,以圣洁的身体为代价,不吝一切救赎自己。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瞳孔逐渐涣散,他想起这个男人本该是一位风光霁月的慈善家,优雅自矜,善良温柔,完美到了令人恶心的地步,却被这样不堪的他乞求着拖入了深渊。

一记大力的深顶撞得他移动了身子,他喉咙痉挛,偏过头干呕了一声,一滴液体从眼角滑落。

作为知名慈善家,山崎琉月有着令人艳羡的家世。

他不仅出生在一个父母都是名门望族的富足家庭,于万物生长生机盎然的澳大利亚度过了一个快乐的童年,还在高中毕业后前往日本留学,接受了京都大学优质的教育。

有着这样一个经历的他本该同处于同一阶层的好友们一起继承父母的家业,却因一次临时起意的全球旅行而决定投身慈善事业。

在那次旅行中,他目睹了太多不为人知的苦难和灾难,天灾人祸,战火纷飞,从小衣食无忧的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是多么来之不易,甚至令他感到羞愧与自卑。旅行结束后,深受触动的他决心帮助那些处于困境中的人们。

为此,他在各国建立了多家孤儿院,积极参与赈灾和捐赠,同时呼吁更多人加入他的慈善事业,共同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们。

这次的中国之旅他同样是为此而来。

在朋友的推荐下,他为江景期所就读的n大捐了一栋图书馆,要求仅是一次全校演讲。由于他影响力太大,许多不是n大的人都慕名前来,本校的人就更不用说了,校园里几乎是万人空巷。

而江景期也是听众之一。

那时的他刚上大学,高考失利,期盼崩塌,与理想不符合的成绩一度让他心情跌入谷底。

对他来说,高考是唯一能证明自己不比大哥差的机会,也是让父母回心转意的最后一张底牌,但他失败了。苦读九年的辛苦就换来那么几天的草草收场,而父母毫无变化的态度更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

为什么会毫无变化呢?

连失望都没有,那他之前所做的到底算什么?比起高考失利,这才是真正刺入他心脏的一根针。

他的脑子变成一团浆糊,生出了想浑浑噩噩了却余生的想法。

阴沉的气压让他一入学就融入不了人群,舍友觉得他负能量太重了,眼神灰败,反应总是温吞地慢半拍,消极的情绪掩都掩盖不住,毫无生气。

此时还是刚开学,才脱离高中环境的他们成群结队地带着新朋友们一起去听演讲,只有江景期神情平静地独自落座,周围都是陌生人也不在乎。

在购物网站上刷着药棉,江景期听着嘈杂的说话声没抬头,就打算这么坐到结束。

可在那道如春风抚过的悦耳声音一响起,他几乎是被托着抬了头。

点缀着鲜花的演讲台上,一位西装笔挺的高挑男子正拿着稿子演讲。深棕的长发用发带扎起放在身后,面容俊美,嘴角有一颗痣,拿着演讲稿的手指秀窄修长,模样不似那位别人口中的着名慈善家,反而像个中世纪的贵公子,温润优雅,彬彬有礼,是无数待嫁小姐的梦中情人。

江景期没想到传闻中大名鼎鼎的慈善家这么年轻,看起来几乎不过二十中旬。

观众席光线阴暗,唯独台上明亮一片,山崎琉月的每一个地方都被照得清清楚楚,不论是脸上清浅的笑容,还是手背上连青筋都美丽的脉络,他都一一收尽眼底。

认真地听完了他的演讲,江景期了解完他的事迹,更觉得世界上存在这样的人不可思议。

美丽、善良、强大好似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都能用到他身上。相反,堕落、无用、平庸他能用任何贬低的词作为血肉,构筑这生来就不被期待的自己。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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