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梦(散兵)
乳尖却被他惩戒般地掐了一下,她吃痛地张开嘴,那两根修长的手指便蛮横地塞进了她的口中,恣意地搅动起来。
被迫清理着他指间微咸的淫水,涎液自嘴角滑落,羞辱和莫名的快感剥离着最后的矜持与理性,她变得不再像她自己。
见自己的暴行没有被拂逆,散兵唇边驻起一丝轻笑,不吝啬地赞赏道:“好孩子,是该给你些奖励了。”
乖顺地趴伏在床上,底裤褪至腿间,旅行者不安地攥紧了床单。
身后穿来几声衣物落地的声音,一个炽热的物事抵上了她的腿间,狡猾地蹭开了紧致的细缝,厮磨着湿漉漉的穴口,她又是一阵腿软,差点一头栽在床上。
“不要…不要再逗弄我了!”她啜泣着,这个人真的好恶劣。
“哦。所以呢,你要怎么做?慢慢想,我不急。”身后的少年好整以暇,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只用龟头浅浅地顶弄着。
她咬紧了牙关,好一会才羞怯地小声道:“里面…已经,想要了。”
“真是的,拿你没办法,把腰抬起来。”散兵终是满意地轻笑出声,紧扣住她的腰,直直地整根挺入了她的身体。
空虚被逐渐填满,快感伴随着胀痛而来,她被情欲裹挟,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他的形状,他的温度。
“好烫,”散兵蹙起了好看的眉头,“看来今天还得再「喂」你吃一剂药。”
他指尖轻戳了下她紧闭的后穴,轻轻绕着上面的褶皱划圈,嘲弄道:“这里也一抽一抽的,很不老实啊,是也想要含着点什么吗?”
被迫不断吞吐着他的性器,她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不停摇着头拒绝,他心情颇好,放过了她可怜的后穴。
下流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在室内不断回响着,她不自觉地摇着臀部迎合着,床单被她抓到皱得不成样子,和它的主人一同被蹂躏得惨兮兮的。
终是体力耗尽,她失神地趴在了床上,大脑一片混沌。
少年嗤笑一声,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将她翻过来后,再度覆了上去。
她虚脱地抬头看着他,眼眶红红的很是委屈,嘴也沮丧地抿着。
“真是抱歉,”他脸色阴沉,抬起她的双腿,挺立的阴茎再次堵上她被操开了的小穴,“或许你更喜欢那种头脑简单,四肢不甚发达的类型?我在这里,倒是搅了你们的好事。”
他嘴里说着抱歉,身下的动作却更蛮横粗野了起来,一次次地撞击着最深处的宫颈。
“你这个…笨蛋!”旅行者羞愤地用脚使劲踹了他的后背,散兵不设防地被踹得猛地前倾,她一把搂住他纤长的脖子,泄愤般地胡乱亲吻着他。
如同被顺了毛的流浪猫,少年轻柔地回应起了她杂乱无章的吻,紫眸泛起滟滟水色。
身体逐渐契合,抽插的速度也逐渐猛烈,最终,她的双腿紧紧环住了他细窄的腰,让他在她的最深处射了出来。
“突然好有负罪感,”旅行者良心不安地说,“我不该骗公子去打包「乌友亭」的,但当时我想不到更好的借口支开他了。”
“负罪感?你在说什么傻话。”散兵嘲讽道,“那种居心不良的轻浮男人,还是不要放进家里来了。”
她不吭声了,有点心虚。
“你到底骗了多少男人来给你打扫屋子?”任凭她汗津津地靠在他胸前动手动脚,他忍不住开始翻旧账。
“啊…头晕。”她蓦地躲进了他的颈窝里,装作没听到。
少年赶紧俯下身,用额头紧贴着她的,直到看到她乱颤的睫毛,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糊弄了过去。
她偷瞄着他的神情,推测他并没有特别生气,于是斗胆亲向了他因激烈情事变成珊瑚色的柔润嘴唇。
“这就吃醋了?真可爱…我可是,非你不可呢。”
旅行者的烧暂且是退了,但散兵还是不放心坚持要守夜观察。
他夜间无事可做,便想起了缝制玩偶的经历。他虽是在宝商街学会了,但技艺仍有些生疏。
有了之前的经验,他进步很快,两只小玩偶在他手下诞生了。
一只戴着斗笠,穿着蓝白衣服,一只戴着白花,穿着白色裙子,像极了他和她。
他将两只小玩偶摆在了熟睡着的旅行者的枕边,她刚好翻了个身,手一触碰到那两只柔软的小布偶,便感觉手感不错,一把揽入了怀中。
旅行者做了个梦。
梦到她锄完大地回到壶里,散兵一边系着襻膊,一边温婉地笑着迎了上来。
“真是的,又弄得一身都是泥。”他嗔怪道,用虎口轻柔地蹭掉她脸上的灰,“辛苦了,欢迎回家,你是打算,先吃饭,还是先洗澡,亦或是…先,吃,我?”
她震惊到还没来得及作出回答,一群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娃娃围住了她,长得有的像她,有的像散兵。
“妈妈~欢迎回家!”
“妈妈!要抱抱!”
“妈妈~爸爸又骂我们!”
旅行者被吵得头昏脑涨,倏地睁开了眼睛,脱离了这个噩梦。
她猛地坐了起身,散兵不在身边,被子里却感觉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硌着她。
她顺手一掏,拿出来的赫然是两只小布玩偶!
一只像散兵,一只像她,与梦到的孩儿们有几分相似。
旅行者一把抓起两个孩子,急得鞋也没穿就往外冲,刚好与回来的散兵迎面撞上了。
“孩、孩孩孩子!”她急得要哭出来了,她还没做好为人父母的准备,怎么突然就喜得龙凤胎了。
“什么孩子?”散兵皱眉,看到了她手上的两只小玩偶,这人烧坏脑子了?不应该啊,他早上起来的时候探过体温,已经退烧了。
她把两只小玩偶举到他脸前晃了晃:“你生的孩子啊!要不要给他们喂吃的?怎么他们都不说话了?”
散兵陷入了沉默。
“你的意思是,你觉得这两个东西是我生的?”半晌,他开始试图理解她的思维,咬牙切齿地问道。
“人偶…生的大概也是人偶?”她迟疑道。
忍无可忍的少年将她一把扛到肩上,大步踏入屋内,摔到了床榻上。
他双手撑在床上,将她拘在身下,一字一顿道:“很有意思的推论,那就…来验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