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幼稚の邪气歪嘴怪
,我好累。”感到菊穴被微凉的指尖抚摸,海含珠一个激灵,赶紧求饶。
“我们来试试这里吧,好不好?”嘴上问着好不好,可任驰的一个指节已经钻进去了,正对着炙热的肠道抠弄。
海含珠是真的翻了个白眼:“你还问什么!你不就在试吗!”
“师兄肯定轻轻的,乖。”
“可是我不想——啊!”海含珠被他从书桌抱下来,改为面朝下趴在桌上,饱满的屁股高高撅起,脚尖撑地。
这个姿势更方便任驰动作,他一边亲吻着海含珠凸起的蝴蝶骨,一边就着精水润滑给后穴做扩张,手指抠到肠壁内一处疙瘩时,海含珠脊背颤抖,女花哆哆嗦嗦地喷出一股淫水。
“哦?这么爽吗?”任驰邪笑着,增加了一根手指,更加卖力地刺激着他这一点。
“不行不行!快出去!”刚经历过灭顶高潮的身子更敏感,海含珠被后穴新鲜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他回身想掏出任驰的手,却被压住脊背、牢牢按在桌上。
任驰垂眸,看见海含珠洁白莹润的皮肤浮现一层粉红,心想看来这里是真的爽到他了,便又多伸了根手指,灵活地在菊穴内抠弄抽插。
完全没想到那个地方竟然也会这样敏感,海含珠眼睛流泪,下面流水,渐渐沉溺在欲望中,由于喘息太快,舌尖都吐出唇边。
见人被弄到露出痴态,任驰决定在添一把火。他取了根紫毫笔,沿着海含珠女穴的形状扫来扫去,笔锋掠过软肉的沟沟壑壑,吸饱了淫汁。
“啊——!”海含珠哪经过这等亵玩?他顿时浑身一抖,脚尖发软就要跪到地上,尖叫着挣扎,却悉数被镇压在任驰手中。
怕他挣扎时伤到自己,任驰干脆在他手腕上划下一道禁制,于是海含珠只能趴在桌上,双手举过头顶,弓起身子、屁股扭来就去躲避股间的毛笔。
可那毛笔好似长眼,野兔毛软中带硬的峰尖专门在他阴蒂上绕圈,小小的肉籽不敢其扰,从软肉中探出头来,被迫迎接着毛笔的刺弄。
后穴的手指也配合毛笔的动作,前前后后一起玩弄他,海含珠水喷了一股又一股,下面像失禁了似的淅淅沥沥,淫水一路沿着赤裸的大腿流到脚尖。
最后,在后穴手指和前方毛笔的双重淫玩下,海含珠塌着腰窝再次高潮,阴茎、女穴都喷出粘稠水液,溅在脚间的地面上。
“看来海师弟很喜欢这个吗?”任驰将还滴着露珠的紫毫展示给他看,挑眉笑道。
海含珠闭眼歇息,他实在好累,不想再理任驰了,可后穴的手指还没有出去,只好颤着声求道:“你、任师兄,快出去吧,好难受……”
不料身后任驰哼哼两声闷笑,海含珠心道不好,他感觉到已经炽热松软的菊穴口就被抵上一根更大的肉棒,湿润的紫毫笔也去而复返,回到女穴口。
来不及阻止,两杆东西分别滑进两个洞眼儿,一插到底。
“!!”海含珠像被扼住喉咙,发出嘶哑的、不成调的尖叫,同时还没来得及歇息的身子再度高潮,腿根颤抖着抖出数股淫水,而前方被迫硬挺的阴茎已经射无可射,竟然摇晃几下,喷出一道水柱——
竟是被肏尿了。
任驰见他这副水闸齐开、汁液横流样子,不禁笑道:“你这哪是蚌精,分明是只小喷壶成精。”
被尖锐的快感冲晕神志,海含珠眼前花白一片,就在他才喘息着恢复神志时,发觉女穴里那管已经顶到头的毛笔,竟还在一下一下顶弄着,似乎在寻找什么入口。
不一会,深处肉嘟嘟的环状软肉就被扫了个遍,笔尖直指中心紧闭的细小肉眼。
“不要、那里不行!会死的……别钻了任师兄……”海含珠本能感到害怕,涕泗横流,踮着脚尖摇晃腰肢想要摆脱穴内的笔杆,可手腕禁制还在,他这动作反而主动套弄着任驰的阴茎在他菊穴里进进出出。
任驰对海含珠的拒绝充耳不闻,毛峰对着宫口戳刺几下,就开始顶着小眼发力。嫩滑的环状肉在之前的鞭挞下已然松动,此刻毛笔转了几圈,就“噗”地一下钻入宫腔。
“啊——”海含珠长声尖叫,全身绷紧,肩胛骨翅膀般颤抖着。
突入的软毛刷过他无人造访过的深处,腔肉被搔刮得一阵阵痉挛,他小腹起伏几下,再次喷出一股透亮的淫水,沿着笔杆滴落,而硬得发酸的阴茎根本射不出东西,只能抖落几滴尿液。
下面真的要被玩坏了,海含珠眼泪夺眶而出,腿根发软,身躯却被后穴的阴茎和手腕的禁制牢牢钉住。
“你看你,又漏了。”任驰放开毛笔,掐着他的腰在后穴里缓慢地抽插。
离了手的笔此时插在子宫中,被宫颈衔住,随着后穴里的阴茎慢慢地在肉壁上扫,而坏心眼的任驰还把海含珠屁股抬高,让他脚尖离地,只能在空中晃荡——这下海含珠整个人是真的被钉在肉棒上了。
海含珠之前被吮吸肿大的乳尖被压在身下,在纸上磨得刺痛,身下两口穴眼又都被侵犯,现在他浑身痛、酸、胀、爽,神志被磋磨得不知今夕何夕。
——而屁股里的阴茎还在慢悠悠插着。
“唔唔,求你了任师兄……”现在的他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于是喘息着低声请求道。
“想要我怎么做呢?”任驰故意碾过他肠道的敏感点,看他屁股哆哆嗦嗦地流水。
“快点、快点干我,求你!”海含珠脚尖悬空,没处着力,只好拼命扭头,以求任驰能给个痛快。
“这可是你要求的,师弟。”任驰眸色一暗,瞬间发力,肉杵在菊穴里重重抽送,连带着宫腔内的毛笔也翘来翘去,紫毫细细的峰尖被戳得炸开,频繁给予下体最深处的快感。
海含珠脚尖绷紧,不堪重负地细细呻吟,菊穴内的肉棒全根没入再抽出,顶弄得肠道都跟着移动,穴口的褶皱完全绽开,像个套子承接着肏干。
二人挥汗如雨,窗外骤急的雨点都不如他们交缠的动作激烈,海含珠仰头大口大口地呼吸,任驰也是渐入酣境,他解了海含珠手腕上的禁制,趴在他背上与之十指相扣。
亲咬着莹白的背脊,任驰声音也带上粗喘:“海师弟,叫我名字……”
“任、任师兄……”海含珠迷迷糊糊,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呼——不是这个,叫我名字。”
“任师兄……”
“听话,叫我名字就让你舒服。”
“唔唔……”
眼见着海含珠已经被肏出痴态,可就是怎么也不肯喊他名字,任驰的动作渐渐慢了,海含珠双眼含泪地回头看了一眼,十分不满。
任驰灵光一现,一直以来,海含珠都是喊自己“任师兄”,他恍惚间想到了一个相当荒谬、但有理有据的答案:“你不会,不知道我叫什么吧?”
这句话一出,身下的肉道就骤然缩紧,再看海含珠竟然蔫蔫地低头趴在桌子上了。
他这副反应正好印证猜想,任驰顿觉世事荒诞,当了海含珠二百多年师兄,小蚌精每次来青璃宫他都极其用心,恨不能掏心掏肺,两人相处的时间甚至比海含珠与他师尊的都长!谁知他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冷笑着,狠狠咬了海含珠肩膀一口。
“啊,你做什么!”
“海含珠,你可真是个大笨蛋。”任驰恨得牙根痒痒,他掐着海含珠腰发泄似的重撞数下,犹嫌不够,抓起一份盖了魔君印的文书,将朱红的印指给他看,“‘任驰’!‘驰’!这个字,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