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睡J/偷偷TX却被夹腿脸扣B窒息/喝小Bc/无触碰
在烧,烫得他快要窒息,却又恨不得把自己烧死在这里。
???????“哥哥………原谅我……”
???????湿热的眼泪不断滚落,将林荫的脸颊都洇湿。吻到后来,竟是连是谁在落泪都分不清楚了。
???????哥哥却还未到达高潮,含着林洋的软舌,股间顶动动作不停,继续刺激着他刚刚射精敏感至极的性器。
???????“又要……又要来了……哥哥……呜呜呜……”
???????林洋蜷缩起他比哥哥还要高十公分的身躯,往林荫的颈窝钻去,这是他从小对哥哥撒娇的惯用把式。不断流出的生理性泪水都流到林荫颈侧,坚实的背脊随着林荫顶动的夹腿动作不断震颤,显得好不可怜。
???????刚刚射精的鸡巴碰也碰不得,更何况是原本就过分敏感的铃口。过多的快感盛放不下,几下便又要高潮。鸡巴仿佛像个闭不上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地向外漏着精。
???????“要坏了……哥哥……太多了……”
???????尖锐的快感如浪涛一般一波接一波地冲撞,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可怜的大鸡巴颤抖着逃开,铃口与阴蒂分开,发出“啵”的一声,精液终于是找到畅快的出口,水枪一般由铃口冲刷而出,喷在林荫涨大的阴蒂上。鸡巴却又被林荫漂亮而有力的双腿夹紧,无法逃开太远,很快又被挺立的阴蒂反复摩擦,快感越堆越高。
???????“哈啊……”
???????林荫喟叹一般轻吟着,花穴震颤着翕动林洋粘着白精的龟头,阴蒂下隐秘的尿口喷出一股淫液,玉雕一般精致的阴茎也跟着射出一股精液。喷出的花潮往林洋铃口直直射入,又是将他刺激得颤抖。
???????“呜呜呜……哥哥…………救救我…救救我……”
???????林洋胡乱地哭喊着,两人下体交缠紧锁,高潮的震颤间也在互相刺激,鸡巴被腿肉紧紧夹住,断断续续地流着精,早已数不清射了多少股。
???????恍惚间竟又听到林荫迷迷糊糊的答话。
???????“小洋……?没事……没事……哥哥在……”
???????梦醒间的嗓音带点粘腻的鼻音,除此之外与往常别无二致的温柔。林洋猛地抬头看去,正对上哥哥还有些迷糊,却黑白分明的眼睛。顿时浑身如过电般一颤,仿佛浑身的血都凝结,脑子也泛起麻意,如同被人打了两巴掌。
???????脸上还满是方才落下的泪痕,身子底下更是一塌糊涂,林洋百口莫辩,微颤的嘴唇张了又合,只干巴巴地喊出一声“哥哥……”便像是被什么扼住咽喉般再说不出一个字。
???????“没事的,没事的……”林荫意识逐渐清醒,第一反应竟是揽过不断颤抖的幼弟安抚,温柔的长指轻抚林洋光裸的脊背,从蝴蝶骨滑至尾椎,激得林洋禁不住又抽搐着滑出一股精液。
???????那股不像话的精液被挤在林荫微微发麻的阴户上,又顺着穴缝往他股缝流去。滑腻的触感让林荫有些发愣,下意识往腿间一抹,低头一看,与林洋上挑着的龟头和吐着精水的马眼正好对上视线。
“小洋……?”
林洋又想哭了。鼻梁处酸涩地烧起一丛火,激得滚烫的眼泪又啪嗒啪嗒往下流去。
??????“哥哥……对不起……我……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我不是故意要这样轻薄哥哥……我只是……我只是真的忍不住了…………
“我每天……都在想哥哥……对不起…………我每天都想做这种事情……怎么都控制不住……”
幼弟的性器血脉勃张地鼓胀在两腿间,龟头通红,马眼大张,他眼泪如泉涌,又是哭又是将脸往林荫怀里埋去,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有多难受。
弟弟打小就乖,尤其自父母去世后更是乖巧懂事得叫人心疼,从没见过弟弟有什么事让他愧疚又难受至此,想也知道定是已经难受了很久,找不到疏解的办法。
每天都想做……?林荫眉头一紧。所以弟弟这是……这是患上性瘾了?以弟弟的性子来看,一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每天都这样,该有多难受啊……
?“别说对不起呀,这种事情当然要哥哥帮你。”林荫如同他孩提时一般,揽过他脑袋,疼惜地在他额上轻轻一吻,“有哥哥在,哥哥会帮你解决好的。”
解决……?林洋哭得厉害,胸口一起一伏地抽抽,一时间没明白哥哥的意思。
???????“是鸡巴不舒服,对不对?”林荫修长漂亮的手抓起弟弟半硬着发红的阴茎,语气仿佛跟说今晚吃红烧鱼好不好没有什么二致。
“都怪哥哥没有帮你好好处理过……”他轻叹一口气,有些懊恼,“不过没关系,哥哥会好好让你舒服的。”
????????“虽然还不太了解性瘾这种事……不过多射几次,应该就会好了吧?”
???????林荫白皙的手指不由分说地钳住弟弟红亮的龟头,拇指搓了搓刚刚射完精过分敏感的铃口。
刚射完的半硬鸡巴鸡巴还在不知廉耻地吐着清液,猝不及防被哥哥抓握在手心。
那只平日里用来握笔画画的手修长又灵巧,此刻白皙的手指嵌在通红鸡巴的冠状沟处,强烈的对比显得分外色情。更不要说这只手的主人是林洋觊望了不知多久的哥哥。
“啊……!!哥…哥………”羞耻,憧憬,幸福,愧疚……过度的情绪在林洋胸腹中充盈又满溢,最后通通投降化为喷发的性欲在脑中爆炸,“榨死我吧………哥哥……”
刚射完的鸡巴甚至还没进入不应期,又被刺激得再次挺立。林荫低着头没有应答,也看不出情绪,手里动作却力度陡然加重,一手握住茎身揉搓,将刚刚的精液涂抹至整个茎身充当润滑,狠狠地压过阴茎上条条迸起的阳筋。另一只手则一刻不停地刺激着最为敏感的龟头。
但刚射精完的龟头还处于过度敏感碰也不能碰一下的状态,持续不停刺激的快感像一把火燃在了龟头上,烧得鸡巴快要发疯。
“啊啊啊啊——!”林洋被强烈的快感激得下意识想逃,鸡巴向后撤去,滑出那双无情施以快感的手,在空中弹跳了一下,甩出一股清液。
“啪!”
哥哥漂亮修长的手毫不留情地打在林洋通红的大鸡巴上,卵袋被扇得摇动了两下,两个大卵蛋被鸡巴突如其来的冲击吓得向上缩动,敏感的龟头被掌心扇得向一边倒去,鸡巴抽搐几下,陡然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林洋舌头伸出口腔,搭在红艳的嘴唇上,目光涣散,眼眶通红,泪水又要落下,“呜呜……鸡巴被哥哥扇了………”
“听话。”林荫吐出两个字,将林洋乱射的鸡巴抓回手中,毫不顾及它正在射精继续刺激着。食指与中指夹住阴茎头挤压着反复滑动,平日常握笔磨出的茧子磨过,由冠状沟刺激到马眼,时不时滑过正在喷精的铃口,带出尖锐的快感。
“呜呜呜……!鸡巴……鸡巴要坏了哥哥——”
“乖……再忍忍哦。”林荫用哄小时候的林洋给伤口擦药似的语气,而此时哄的是林洋不断喷精的鸡巴,“多射一点会很舒服的。”
快感像海啸时不断升高的浪涛,一阵一阵,排山倒海般朝林洋拍来,爽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过度的快感使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流出,叫林洋眼前的事物都涣散起来。
房间没有亮灯,只有窗外的城市灯影恍惚,光源被闪烁的泪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