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
荼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丢在一个不见天日的破旧仓库里,四周响起一阵阵啜泣不安的声音。她试着撑着手肘坐起来,脑袋昏沉,但好在思路清晰。
“这是哪儿?”
她看了眼附近,跟她一起的还有几个年龄相仿的姑娘,她们一个个掩面而泣,脚上枷锁发出的声响道明了一切。
0了0口袋,手机果然不见了。
低头看了眼同样拴在自己脚上的铁铐子,她思绪回到昏迷前的那一晚。
那天她做完毕设已是后半夜,连着赶了好几天的设计没好好吃饭,这时候她早已饥肠辘辘。她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半,此时家附近的24小时便利店还在营业,她抓起玄关的钥匙就出了门。
4月的天酎凉,荼靡拢了拢领口,缩紧露在外面的小半截脖子。
真要冻si在春天,月se当空,有些凄凉。
便利店的门叮地一声自动推开,她径直走向半成品区,这个点几乎没有什么可选的,随便抓了包三明治,从冰柜里又拿了瓶酸n,她划开手机去前台买单。
拎着塑料袋回家,空无一人的街道偶尔传来几声野猫的嘶叫,她漫不经心走在路上,无视路旁蹲坐的流氓投来戏谑的眼神,表情淡然地继续往前走。
肩膀处被人重重拍了一下,她捏紧手上的袋子,攥着拳头就挥上去。
荼靡练了三年的拳击和格斗防身术,对付几个地痞流氓她还是有信心的。三两下解决掉一个,她看着不远处那人的同伴骂骂咧咧地跑开,一回头,一gu浓烟喷在脸上,只不过指腹简单地碰了下眼尾,眼睛里就布满了水光,眼前嘴角痞笑的男人五光十se。
下一秒,她彻底昏迷在地上,袋子里的三明治滚落出来,被人一脚踩得稀巴烂。
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自己身处这个破旧的仓库里。
这时候,铁门咔嚓一声本人打开,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各拎着一只盛满的塑料桶进来。
里面装着散发恶臭的泔水。
有个nv孩子受不住这味道,脸se痛苦忍不住地g呕起来,被其中一人粗暴地抓着头发拉了起来,舀了满满一勺就往她嘴里灌。
“妈的,给你吃还不好,就该饿si你们这群臭娘们。”
c着一口浓重的乡土口音,脸上的五官也因为他恶狠狠的话语变得面目狰狞起来。
被灌的那个nv孩子拼了命地挣扎,泔水灌进她嘴里、鼻腔、眼睛……
“行了,别出人命。”
跟他同行的男人见那nv孩快不行了才出口阻拦,扫了一眼全都瑟缩在角落的姑娘们,抬起手一个一个点数。
“1、2、3、4、5、6、7、……”
怎么少了一个?
说完他抬头,对着那堆人影又重新数了一遍。
“在那儿呢。”
边上的人超他身后努努嘴,指了指坐在那冷眼看他们的nv子。
“今早上刚送来的,怪不得一点儿都不怕。”
那人对着荼靡嗤笑一声,脸上松垮的线条随之一ch0u,面露凶se。
“那今晚让她好好“感受”一下,那种濒临si亡的恐惧。”
说完两人大笑着出去,重新锁上了铁门。
荼靡手里攥着有些弯曲的一字夹,刚才被他们盯着,她只能一动不动保持挺坐的姿态,免得被他们看出破绽,眼下见两人出去,她这才又低头用一字夹扣着锁眼。
“你这样没用的。”
头顶上方传来一道声音,荼靡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回她:
“不试试怎么知道。”
“你又怎么知道我们没试过。”
听到那人无奈叹息,荼靡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她。
是个带有知x美的nv人,跟那群胆战心惊的nv孩子不同,她得t大方,身上的衣服也是被收拾得gg净净。
“这是哪儿?”
“谁又知道呢。”
她索x在荼靡身旁坐下,攥了根边上的杂草在手里把玩。
“你叫什么名字?”
荼靡略微带着谨慎地看她,没有人一靠近一主动就先开口问她名字。她抠着手里的一字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张小舒。”
她撒了谎,报了个假名。
“张小舒。”那人口中喃喃,转而对她伸出手:
“叫我芳姐就好了。”
呵,也是个懂提防的人。
荼靡看着不远处还瑟缩在一起的nv人们,抬头问她:
大家都是被绑来吗?
“大多数都是。”芳姐将手里的杂草r0un1e成一团丢在地上,看着荼靡,眼里多了丝不明意味。
“不过,我是自愿来的。”
—————
甜文nve文一起开的代价
就是日常生活中更不ai说话
但是还是很享受码字的过程
点个收藏好不好????w????
夜幕降临。仓库外头响起阵阵敲铁皮的声音,这时候仓库的门被人打开。
“都出来。”
外面长相凶恶的男人拿着铁盆一下下重重敲打在仓库的外沿,即便是再害怕,nv人大多还是y着头皮一个个走出去。
“去哪儿?”荼靡看着一个个神se凝重往外走的nv人,有些不解。
“去工作。”
芳姐拉着她起来,手搭在她肩头就要往门口推。不习惯陌生人的突然接触,荼靡肩头一缩,自然地避开。
出了门,荼靡才发现门口不止一个男人。三四个人用绳索将她们捆绑在一起,由领头的人带着往仓库后头的建筑楼走。
楼道里弥漫着浓浓的霉味,以及各种气息混杂在一起的复杂味道。
腥的臭的,还有附近铁窑子里散发的化学试剂的刺鼻气味。
沿着楼道三转七折,一路上,荼靡小心翼翼地瞟着地上一些抹不掉的痕迹,默默记着来时的路。将位置记了个大概,她抬头,领头的男人把其他nv孩子一个个推进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单独带着她和芳姐拐进边上的走廊,只单独设立了一个办公室。
“苏哥。”
他站在门口毕恭毕敬地轻叩房门,叫着里面的人。
进。
房门被打开。
荼靡越过男人的肩膀去看坐在办公椅上的人。
只见那人穿着宽松休闲套装,正低着头,手里翻阅着文件夹里的资料。看到来人,他只是敷衍地开口:
“疯狗,怎么了。”
被唤作疯狗的男人殷勤地搓着手,表明来意。
“老大说今儿个让兄弟们放松一下,这不想让您自己选。”
说完他拽着两人的绳索,一把推到他办公桌前。
“这有个新来的,跟其他姑娘不一样。”
疯狗看着面前仍在低头审核数据的男人,咽了口唾沫,眼神拘谨。
这人是几年前上头空降过来的头头,年纪轻轻却是浑身上下散发着一gu凛冽的气息。他来得晚,据说当时还有几个窑子里几个g了许久却不见“升职”凶神恶煞的仓管对他空降的职务不服气,纷纷闹着让他拿出真本领。
简而言之,要么g,要么si。
后来男人c着家伙狠狠把几个不服气的老人一个个打扒在地上,躺在床上半个多月才痊愈。之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