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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等妻郎

 

器的男人,就是天生的淫物。而且这种尺寸很难轻易纳入,只有情场老手才可能会喜欢,她会讨厌,也是在所难免。

于此同时,宋伶也在沉思,至于思考的内容粗暴又简单。她是真没想到,秋时会有这么可观的尺寸。

“妻主……”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秋时垂着头,简直快要哭出来。再这样欺负他下去,怕是真的会哭,宋伶自认为不是个白壁无暇的好人,甚至在这种被期待和渴望的目光中,升起了一股想要让他狠狠哭出来的邪恶欲念。

他比自己高了不少,体重却轻飘飘的,轻而易举抱起他的时候,宋伶大吃了一惊,而怀中的男人则更加惊慌失措,委委屈屈缩成一团,窝在小妻主并不结实的怀里。

直到被抱着安安稳稳放到床上,秋时都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太久太久了,他已经太久没体验过被这样呵护的日子,不,与其说是从来没有过。

她,显然是早就把他们的承诺,他们的家忘得一干二净。当年的小女孩单纯而懦弱,她给了他一个遥遥无期的承诺,无论他受到怎样的委屈,她只会让他等,等她长大,等她真正娶他的那一天。

秋时闭上眼睛,顺从地曲起双腿,将所有的淫靡与不堪尽数展露。他等到她长大,等到她回来,却再也等不到她娶自己了——婚前就被破身的脏男人,根本没有入门为夫的资格。

双手撑在男人单薄的胸前,顺着阴阳调和之序慢慢坐下去,想象之中的刺痛并未传来,只有一股油然而生的满足以及愈发上头的侵占欲。

这就是女强男弱的世界现状,女人被设定为天生的侵略者与主导者,而男人只能在痛苦的快感中沉沦,沦为欲望的奴隶,沦为女人的奴隶。这让宋伶感到兴奋,她似乎体会到了过去从未体会到的快乐,仿佛她生来便该行据人上,享受身下人只零破碎的哀吟。

俯身去看,在她身下,纤弱细瘦的男人双眼噙泪,咬牙强忍着什么,喉结四下滚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忍疼不住,发出破碎的呜咽。

在开始之前,他想了很多,比如她是否会因为过于青涩而不得门路,他又该如何忍着羞手把手教导,再比如她是否会如那人一般暴虐,要把他鞭打至遍体鳞伤再倾身压下,故意碾踹他的伤处来助兴。

少女紧致而有力的阴道包裹着他的硕大淫根,除了最初构造法则给予的剧烈刺痛,往后他皆是云里雾里,沉醉于她所赐予的欢愉之中。

随着她的动作起起伏伏,他的身体也随之浮浮沉沉,就在此刻,无论是只垫了稻草的硬板床,还是洗到发白烂边的粗布床单,通通都变得温柔软和起来。

当然,它们实际上并没有变软和,反而粗沙到几欲磨烂他的皮肤,压塌他的脊背。他想的是,虽然他不够柔软厚实,但是有他垫在下面,她应该会舒服很多。

他不想扫兴,也没有机会扫兴,被少女起伏收纳的淫根越磨越痒,越渴望着被她的圣地抚摸磨弄。剃了毛的阳根粉嫩光洁。

女人花心在所难免,身为人夫不该善妒,那么多在自己身上下点小心思就显得尤为重要。常得宠的熟夫基本都有定时清理毛发的习惯,没有了恼人的阻碍,进出时更加顺畅丝滑,更能博得妻主的怜爱,这还是已故的公公教给他的技巧。

年轻的身体冲撞着,撞击着他刮毛时被划出细小伤痕,撞击着性感肥厚的卵囊,也撞击着他湿漉漉的产穴入口。前面被妻主爱抚,下面淌着水,后面的菊穴竟然也蠢蠢欲动,不甘示弱地随着脚趾一同一张一合一收一缩。

他终于被允许在妻主的阴穴之中射精,还没瘫软下来,那根不知羞耻的东西又承接了混合甘霖的精液,重新硬涨起来,尽数把温热湿滑的混合液吸进空荡荡的孕宫之中。

明知道自己没有生育能力,他还是下意识抚上自己的小腹,仿佛那里已经孕育了一个新鲜的生命。

看得出秋时真的很想要孩子,远未尽兴食髓知味但理智尚存的宋伶握住了男人枯瘦的手指,与他一同抚摸着他吸了孕液微微鼓起的小腹。

“才一次就这么鼓了吗?”宋伶疑惑嘀咕。

她不知道自己这话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他突然就全身发烫了起来,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妻主果然是小傻瓜,什么都不知道,女人的身体很难得到满足,赐下的甘霖数量固定并且稀少,而男人则会随着时间积蓄精液,储存在精囊里,时时等待着孕育的机会。

他是因为太久都没……所以才一次就射了那么多,把子宫填的满满的,全都是他的和妻主的混合起来的东西。

女人可以控制是否降下甘霖,而男人大多时候无法自控,刚才要是妻主再晚说一点,他可能就要提前把东西射出来了。到那时候,就算是再温和的女人,在男人和自己第一次做就犯了这种错,也会在心里留个大疙瘩,从此冷落疏远,连理都不理他了。

妻主方才降下了甘霖,就说明她并不介意自己怀上她的孩子,并且心里也是有那么一点想要一个他们的宝宝的。可是一个停经两年的废物男人,得到了这样的恩赐,却根本没办法给出她想要的回应。

“秋时,你的小象又硬起来了。”

“小……小象?”

“对啊,长长的,粗粗的,和象鼻子一样。”

秋时整个人被钉在原地,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她却像是开启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趁热打铁继续逗他:“秋时又轻又瘦,小秋象还是挺争气的嘛!”

“妻主……”

“秋时?秋时!”

脸皮薄的秋时被逗的太狠,心跳的太快,直接晕倒过去了。

邦邦的身体恢复的比想象中要快很多,仅仅一周时间,他身上那些狰狞的伤口就开始结痂,现在已经可以挪动了。

宋伶决定立刻把他从这个鬼地方搬出去,虽然搭了简易的窝棚,也给他带了被子,但是邦邦赤裸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蚊虫叮咬,肿出一大块一大块的红包。

可怜他自己连挪动身体都难以做到,连日躺着动弹不得,后背和臀部被压出了一块块硬的疙瘩,和身上的蚊虫印记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是哪。

他不会说话,每次看着宋伶和秋时归来又离去,他都只能咬着唇眼巴巴地望,像一只被主家遗弃在荒郊野岭的大型犬。要是有一天他们回来的晚一些,他就会认为是自己被彻底遗弃了,毕竟没有监工会愿意要一个不能照顾她的男奴当做宠物。

邦邦的这些情绪没有人能知道,也注定无法得到安抚,所以在被秋时背起来的那一刻,他下意识确定这个瘦弱的男人不会被他给压塌,接着恢复意识后的第一反应是他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要被丢到别的地方去了。

邦邦万念俱灰,差点从秋时背上跌落下来,好在宋伶眼疾手快托了他一把,才避免了两人同时摔跤的风险。于是邦邦不再乱动,抓紧秋时的衣襟,安静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因为天生失聪,又无人教导,加之平日里接触的除了繁重的劳作便是乱作一团的淫秽之事,邦邦领悟事物较常人迟钝不少。但这些日子以来,他也看得出来,宋伶对使用和玩弄他残破的身体并不感兴趣。

在几近绝望的忧惧中,邦邦老远看到了宋伶家的三间瓦房。在他的认知里,只有监工们才能住的上这样的房子,而且还是一个人住三间,看来她应该是个地位很高的监工吧。

宋家现下仅剩三间瓦房还完好无损,一间作为卧室,中间是客厅和饭厅,另一间则堆放着木柴农具等杂物。邦邦暂时被安置在堆放杂物的侧卧,用柴火暂时拼成简陋的木板床,再加上厚厚的干草和单薄的被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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