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
气一点一点地透出来。
可还是太少了。
当真是珍珠似的一点,于野兽而言,便是连塞牙缝也不够的。且舔着舔着才发现,喉咙是干的,胃是紧的,饥肠辘辘,全身上下那里都只想要更多软的香的滚烫的……
如此想着,他口中不由用上了些力。
“啊——”身下被叼住的猎物发出一声轻呼,终于开始挣扎起来。
“走开、你放开!”她一边拍他,一边拧他,骂他“臭妖怪”。
“你若再不放开我便要喊人了!”她威胁,瞧他毫无反应,又泣声道,“有本事你便吃了我!”
如此又哭又闹,仿佛十分不情愿。
——然当真是不情不愿么?
瞧她这面若桃花、双眸含水的模样,乍看像是哭泣,然以他的敏锐,根本就没有错过她闪着眸子、偷偷觊他耳朵的情状。
她看似挣扎无状,指甲却又几次刮过他胸口敏感之处,弄得他差点将她耳上软肉一口啃下来。若非他自制力惊人,她大约便真要哭了。
可她不仅不感激他的自制力,还非要装出不情不愿的样子,好似他当真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之事,真是可恶至极。
——对于这种可恶至极的骗子该如何处罚呢?
他想了想,张口啃上她的下巴,毫不客气地在上面留了一排牙印,狞笑道:“那你便喊吧——要走也行。”
说罢便当真松开了她,向后游开半丈,只抱臂看她,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她僵立当场,似是根本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放了她。
他瞅着她望了会儿,瞧见她眼中泪水积蓄,既觉出一点不适的怪异,更觉出十分好笑——于是最后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他这不笑还好,一笑她便面色几变,红了又白,白了又青,终像是不堪受辱,翻身就跑,直接露出了后臀浑圆的曲线。
他自然不会让她跑的,一摆尾便扑了上去,将她自后背压住,将那一团温软之物,牢牢圈住,好好压在了身下。
“唔……”他忍不住舒服得喟叹了一声,只觉原本因久未泡在热泉中的冰寒身子暖和了不少,不由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她应当是真生气了,挣扎得厉害,再无方才欲擒故纵的姿态,也不管他刻意控制的温存之态,翻扭着身子就要挠他。
他倒也配合,让她如愿翻身又在他脸上挠了几下,在她的怒骂中好好欣赏了一番她气到耳根通红的模样,之后才重新压好,慢悠悠地凑近她的唇边,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道:
“大小姐,你说我这妖怪不要脸——可你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前阵子是谁给熬的那劳什子大补汤,故意勾我这口舌灵敏的来喝?哪怕我都躲起来了,还非要借着什么捉贼的名义来揪我。结果呢?说是要教训我,最后还不是被我一顿狠肏,伍爷伍爷地哭了半个晚上。”
“我本以为这不过是场意外,也感恩你救了我,怕吓着你,便打算刻意忘了,只盼你同我保持些距离,好让我继续当个有良心的妖怪——可你呢?日日夜夜在我面前晃着,哪有半分惧怕的模样——噢,莫不是我搞错了,其实大小姐根本就不怕我?”
他一边如此说着,一边用那尖锐的趾爪在早已觊觎已久的香臀上揉了揉,然后毫不费力地撕开了身下人早已湿透了的衣物,便如剥开薄薄的果皮般,顺势就着最柔软的那处凹陷轻轻一按,任由甜腻柔滑的汁液迸裂似地溢了出来又浸了满指。
“你这……”
他顿了顿,随即真心实意地笑了起来:“原来我们的大小姐当真是异于常人——不仅不怕妖怪,还期待再被妖怪好好肏一顿,是也不是?”